另兩個劍宗弟子聽了嶽不群之言怒急,道:
“放屁,嶽不群,當年你師父用詭計,騙走我劍宗高手,才導致當年比劍我劍宗失敗。”
“原本我劍宗比劍輸了發下誓言從此不得以華山派弟子自稱。但這二十多年,華山派在你手中日漸凋敝,弟子門人隻知練氣,一個個都是些花拳透腳,哪還有昔日‘劍出華山’的威名。”
“今日我三人重上華山,就是要將華山派撥亂反正,重現昔日輝煌。”
丁勉此時從懷中拿出五嶽令旗,道:
“嶽師兄,左盟主得知華山劍宗師兄弟遭遇,非常憂心,特命我隨幾位劍宗爪師兄弟來一趟華山,至於泰山派的玉磯前輩與衡山派魯長老兩人,則是適逢其會,上華山做一個見證。”
“丁師兄,聽你這話,這劍宗三人上華山之事,是你嵩山派在背後推動嘍?”陳禹接話道。
丁勉觀陳禹年齡,見稱唿他師兄,立刻便猜想到陳禹是十餘年來隻聽其名,不見其人的傳功長老,當即便道:
“這位應該是陳禹陳師弟?師弟誤會左盟主之意,華山派暗弱以久,三位劍宗弟子迴歸也是對華山派大有裨益,至於劍氣兩宗間的矛盾,比劍後能夠協商解決。”
“嶽某不同意比劍,華山派早在二十五年前就沒有劍宗弟子。他三人欲謀鬥嶽某掌門之位罪在不赦,念在左盟主麵子,今日暫且饒過他們。嶽某今日就不留你等,丁師弟且帶他們下山去”。
丁勉一行人臉色一黑,他們一行八人,連華山派門都都沒進,嶽不群就送客。
陸柏出言斥責,道:“嶽不群,今日你沒選擇餘地。我嵩山派已查明,當年劍氣兩宗比劍,你氣宗確實用了卑鄙手段,可贏了劍宗。今劍宗弟子找到左盟主主持公道,你若識相就寫信通告江湖辭去掌門之位,帶領弟子下山去。如若不然......”
華山派眾弟子聽到陸柏之言後,全都麵露憤恨之色。寧中則眉角不停抖動,指向陸柏,怒斥道:
“左冷禪當真狼子野心,行事霸道狠辣,先削弱衡山派,後謀奪我華山派基業,他莫非想一統五嶽劍派,稱霸江湖不成”。
“想奪我華山派基業,我倒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麼好的牙口”,說罷寧中則緩緩抽出長劍以表決心。
身後華山弟子見狀,也各自抽出長劍做戰鬥狀態。
嶽不群見狀對身後弟子道:“華山弟子聽令,後退十丈”。又對丁勉道:“沒想到嵩山派今日明火執仗,欲滅我華山道統,那五嶽聯盟還有何意議,從今日起我華山派退出五嶽聯盟,不再受盟誓約束”。
說完嶽不群身體一閃,消失在原地。丁勉眼睛一花,身前閃過一道青色影子,同時右手一震,手中五嶽令旗便消失無影蹤。
嶽不群消失的身影又迴到原站立位置,隻不過此刻他手握著五嶽盟主令旗。
嶽不群這電閃雷鳴般的速度,驚嚇到對麵之人。
丁勉一臉駭然看向嶽不群大感後怕,若剛才嶽不群不是奪令旗,而是攻他要害......
嶽不群神情複雜看向手中令旗,道:“此令旗爾我華山派先輩所製,二十五前我親手把令旗送給嵩山派,如今我華山派既然以退出五嶽聯盟,這令旗也沒存在價值”。
下一刻,這五嶽聯盟傳承百餘年的盟主令旗在嶽不群手中化做粉末。
嶽不群的舉動對玉磯子,魯長老二人不不亞於當頭喝棒,想以為是來華山派遊玩,順便做個見證之事,眼下看華山派態度,恐怕少不了一場血鬥。
玉磯子仗著輩高,還想出麵環轉一二,才站出來剛想出聲,就被嶽不群打斷。
“玉磯子前輩,你一世英名積累不易,千萬不可行差踏錯,毀在華山之上”。
上次在劉正風府中,陸柏就與嶽不群鬧出不小矛盾,此刻見他將嵩山派榮耀象征毀掉,立刻怒不可遏,大喝道:
“嶽不群,你找死”。
說完抽出手中重劍,向嶽不群殺來。
陸柏剛發招,劉華恩就迎了上去。劉華恩這些年在江湖中走動次數不少,可見過他真正武功之人,墳頭草恐怕都不隻二尺高。在常人麵前總是一副二流高手的樣子,自不被陸柏放在眼中。
見劉華恩空手前來阻擋,陸柏右手重劍劍尖繼續指向嶽不群,左手用出大嵩陽掌向劉華恩拍去。
劉華恩雙手混元掌式突變,雙手呈爪狀向陸柏左手與左下肋抓去。
雙方一錯身,陸柏突然倒慘叫兩聲就沒了氣息。
嵩山派幾人與劍宗弟子忙上查看陸柏,隻見左手被抓碎,左肋下被抓出一個血洞,隱約可見被抓破的心髒。
“好狠毒的手段,眾位,華山派練習邪派武功,眾為隨有將他們鏟除”,丁勉見陸柏被劉華恩一招斃命,連忙號令眾人群起而攻之。
陸柏之死未讓丁勉重視華山派眾人武功,也許是嶽不群這些年裝孫子太成功,嵩山派其他三位太保和劍宗三人紛紛抽出兵器,向華山派四人殺去。
劍宗三人像是商議好般,齊齊向嶽不群攻去。
丁勉劍法位列嵩山派第二,殺向他認為最弱的寧中則。
費彬掌法位列嵩山派第二,找上劉華恩欲替陸柏報仇。
樂厚號稱大陰陽手,雙掌掌力一冷一熱各不相同,剛想同陳禹抓對廝殺,站在弟子中的馮不破就迅速跳出來,在陳禹手中接下樂厚。
而陳禹被空了出來,他也不惱馮不破搶他對手。
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很好!!
陳禹盯著玉磯子,魯長老,笑道:“二位如想出手,陳禹可陪二位玩玩”。
二對視一眼,玉磯子道:“貧道出家之人,最見不得正道之人自相殘殺,還望雙方罷手言和”。
身旁的魯長老連連點頭,道:“是極,是極,隻要將劉華恩交出,給嵩山派處理,雙方還是能握住言和”。
陳禹罵了一句魯長老:“廢物,我華山派可不似你衡山,被嵩山派欺上門來,連個麵都不敢露。”
“今日之後,他嵩山派將少四位太保,我倒要看左冷禪要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