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向外望去,宮寶苗苗第一個迎了上去:
“夫君!”
尹鵬飛看著宮寶苗苗微笑道:“夫人!”
端木若水則獻寶似的拿起桌上的腰帶跑到尹鵬飛麵前:“大哥!大哥!看這裏!大嫂親自做的祥雲(yún)腰帶!好看吧!”
尹鵬飛拿起腰帶試了起來,隻見黑色的腰帶,五指寬,中間繡著的,是一隻金色的祥雲(yún)獸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會騰雲(yún)駕霧而起一般活靈活現(xiàn)。
而腰帶的其他部分,則是金色的祥雲(yún)做點綴,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整個腰帶看起來那是相當?shù)膸洿簦路鹗且患囆g(shù)品,
夏錢錢此刻在一旁道:“大哥,你可是不知道,大嫂為了做這個腰帶,下了多少功夫,到現(xiàn)在手指上還有傷呢”
尹鵬飛聞言一驚,抓起宮寶苗苗的手腕看了片刻感動到:“夫人!有勞了!”
宮宮寶苗苗微微一笑,猶如甘甜的泉水,尹鵬飛看的是心曠神怡。
旁邊的幾位見狀便不再說話,相視一眼之後便悄悄向外走去。
尹鵬飛一迴頭:“你們幾個,我給你們帶了禮物,在方嬸那裏,去挑吧!”
三個女人聞言,興高采烈的找方管家去了。
尹鵬飛迴過頭將身後的包裹拿了下來,打開之後將皮衣拿了出來。
這是一件潔白如雪的皮風(fēng)衣,它的白色兜帽輕盈地垂落在身後,可以保護著主人的頭部免受風(fēng)寒的侵襲。
風(fēng)衣的長度一直延伸到腳踝處,像一襲優(yōu)雅的長裙,能夠隨著主人的步伐飄動。
宮寶苗苗穿上這件皮製風(fēng)衣,心裏別提有多開心了。她在中堂的鏡子前走來走去,欣賞著自己。
這件風(fēng)衣很是合身,仿佛是為她量身定製的一般,完美地展現(xiàn)了它的身材和氣質(zhì)。宮寶苗苗深知,尹鵬飛在挑選這件衣服的時候,定是極為用心的。
試完了衣服,宮寶跑到尹鵬飛麵前給了他一個香吻:“謝謝夫君!我很喜歡!”
尹鵬飛見狀點點頭:“你喜歡就好!”
宮寶苗苗穿著風(fēng)衣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夫人!你幹嘛去?”
宮寶苗苗轉(zhuǎn)過頭:“當然是炫耀炫耀了,順便告訴方嬸,中午設(shè)宴,讓馮大廚多做些好吃的,犒勞犒勞你!”
尹鵬飛開心道:“這事兒我讚成!”
尹府後山,人傑洞府內(nèi)。
“魯智!鑫鑫!你大哥迴來了,還給你們帶了禮物!”
“砰!”的一聲巨響,一陣黑煙飄過,滿臉是灰的魯智抬起頭,衝著麵前的人喊道:“大嫂!你與大哥是不是一個屬性。吭觞N經(jīng)常給我弄的灰頭土臉的?”
宮寶苗苗不好意思道:“這事與我沒關(guān)係,你去找你大哥!”
“哎呀!大嫂!你這件風(fēng)衣哪裏弄的,真好看!”
宮寶苗苗順勢拉著寧鑫鑫的手:“快走!去方嬸那取衣服去!”
寧鑫鑫被宮寶苗苗拉著,逃也似的向洞府外奔去。
魯智起身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是要加個門鎖,或者換個房間!”
宮寶吉利房間內(nèi)。
“哎?八萬我胡!清一色,給錢給錢!”
宮寶吉利與孟紅翠歎了口氣,將錢遞了過去,程父見狀道:“夫人吶,你悠著點,我這邊也要見底了!”
就在這時尹鵬飛走了進來:“嶽父嶽母,程叔程嬸!”
聞言,宮寶吉利與孟紅翠遞出錢的手,立刻收了迴來,急忙起身開心道:“哎呀!女婿迴來了啊,快坐快坐!”
孟紅翠拿過旁邊的水果道:“小飛啊!來!吃個溜溜果!”
程父程母見狀也高興起身,不過程母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剛剛忘記了什麼一樣。
尹鵬飛將四件皮衣還有皮帽放下:“馬上長歲年了,這是我在外地為您們挑選的衣服,合不合身你們試試!”
四人聞言很是開心便試了起來。
幾人試過以後,無論款式,還是質(zhì)量,都覺得不錯。
宮寶吉利開心道:“女婿有心了!”
孟紅翠也道:“旅途那麼遠,帶這麼重的東西幹嘛!不過小飛啊,這皮衣的質(zhì)感真不錯!我喜歡!”
程叔程嬸試過衣服後也開心的直樂。
祥雲(yún)體育館,東區(qū),巨盾商會辦公室。
“老孔!你怎麼好像胖了呢?”
老孔聞言笑道:“胖的可不止我一個!你看看瓜皮,看看老八!再看看蛋崽,我跟你說啊老大!尤其是蛋崽,現(xiàn)在!胖的都快成個蛋了!”
混球兒揉了揉腦袋:“你告訴他們,修煉不能放鬆,還有紀律,一定要抓好!”
老孔聞言點點頭。
“二哥!”
“四弟!你怎麼來了?你這傷勢還未痊愈,有什麼事叫人通知我便是!”
“二哥,大哥迴來了,醫(yī)院飛信,中午設(shè)宴。大嫂喊咱們這些人迴家吃飯!”
混球兒開心的站起身,來到郭聰行身邊扶住了他:“走!”
“二哥,不用扶我,慢步行走不礙事,我在咱們醫(yī)院養(yǎng)傷,恢複的很快!”
即使郭聰行這樣說,混球兒依然沒有撒手,二人就這樣出了商會,上了馬車。
懷京五十裏處,官道上。
“連長!還有二十裏就要到懷京外圍了!”
程雲(yún)龍點點頭:“老何,你老家不是就在懷京外圍麼,前方岔路你應(yīng)該向西了吧?你不必繞路陪我,等年假結(jié)束,你來懷京找我便可,到時候咱倆一起迴去!”
老何聞言點頭應(yīng)是。
司命府,廚房。
幾名廚房的夥計,正在看著馮海膳評論著。
“哎呀!不愧是地獄炊事王啊,穿上司命大人賞的皮衣,可真是氣派!”
“是啊,是。∵@皮衣一看就是質(zhì)量特別好的那種!”
馮海膳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開心道:“還是咱們司命大人有心吶!”
馮海膳試完衣服,便小心翼翼的將衣服收了起來。
夥計中一人說道:“哎?馮師傅,收起來幹嘛,怎麼不穿了?”
馮海膳微微一笑:
“廚房煙熏火燎的,別在把好衣服糟蹋了,夥計們,司命大人迴來了,中午府內(nèi)設(shè)宴,食材處理的標準不用我多說了吧!來!動起來!”
司命府中堂。
“嶽父!您的字寫的是越來越有韻味了!”
宮寶吉利擦了擦手:“如今已是沒有什麼職務(wù)在身了,沒事打打牌,去後山養(yǎng)養(yǎng)坐騎,再就是練字了!”
尹鵬飛舉著喜聯(lián)喊道:“方嬸!差人掛起來!”
方管家聞言便安排此事去了。
“大哥!”
尹鵬飛問聲一抬頭,滿臉驚喜道:“三弟!”
兩兄弟互相擁抱了一下。
“你迴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程雲(yún)龍開心道:“這不是想給家裏個驚喜麼!”
尹鵬飛捏了捏程雲(yún)龍的肩膀:“又結(jié)實了!你先去給程叔程嬸請安,弟妹她們在你大嫂那裏呢,中午正好一起吃飯!”
尹鵬飛還沒有說完,就見混球兒與洗完臉的魯智,扶著郭聰行走了進來。
五兄弟長歲年齊聚尹府中堂。
程雲(yún)龍與兄弟們打完招唿,就去給父母請安了。
尹鵬飛接過手,將郭聰行扶到椅子上。
“四弟!傷勢好些了麼!”
郭聰行聞言笑道:“哎呀大哥,我都說沒事沒事了,自從我去咱們醫(yī)院療養(yǎng)之後,傷勢恢複的很快!每天劉燕嫂嫂與張院長都會輪流過來看我,隨時為我調(diào)整藥方,我現(xiàn)在不運用內(nèi)力,如普通人行走已經(jīng)可以了,隻是不能走太快,走太遠!”
尹鵬飛點點頭:“那就好!”
幾人紛紛落座,混球兒開口道:“大哥!你這次去找隱門中的麻煩事情進展的怎麼樣?還有打傷四弟的人抓到了麼?”
尹鵬飛見混球兒問起,便將這次出去的事情講了個大概。
當聽到穆清雪的身世後,幾人也是替穆清雪感到悲哀,人世間往往就是這樣,不是所有人都能一帆風(fēng)順的,總會有一些人,生來就在經(jīng)曆著各種磨難。
“大人!菜快好了!”
尹鵬飛點點頭:“方嬸,明日你將皮衣為梁大人以及七色挑選出來,送到梁府上”
方管家聞言點頭應(yīng)是,走了出去。
尹府的餐廳內(nèi),眾人圍坐在最大的桌麵前,主位依然是宮寶吉利夫婦以及程父程母,然後呢,五兄弟身邊坐著夫人,再然後就是韓無極,趙淩雲(yún)兩個隊伍的人,方嬸,劉燕,張全,以及他的徒弟,馮海膳,梁子墨,巨盾的骨幹力量們。
府內(nèi)有布加迪在山頂看家護院,韓無極與趙淩雲(yún)兩隊的人也能同時放鬆放鬆,如今的尹府可是世界的焦點。
自從殺手公會被一窩端,外加尚家種毒核心人物死絕,最後再到隱門追查穆清雪的三件事情上看,外界已經(jīng)對尹鵬飛有了更深的了解。
那就是動我你要死,動我身邊的人同樣要死,而且連帶敵人的家屬都要陪葬,所以現(xiàn)在,隻要不是個傻子,沒人在敢打尹鵬飛親人的主意。
如今的尹府,甚至尹府外圍,沒有任何心懷不軌的人出現(xiàn),就好像邪惡禁區(qū)一樣。
飯桌前,尹鵬飛看了看宮寶吉利:“嶽父大人,您說句話?”
宮寶吉利微笑道:“女婿啊,你是家主,你來說,我與你嶽母看著便是!”
尹鵬飛又看向程父程母,二人也是直搖頭。
最後尹鵬飛隻好起身站起,端起酒杯道:
“借此長歲年即將到來之際,我想借此機會向大家送上我最真摯的祝福。在這個充滿希望和挑戰(zhàn)的新的一年裏,願我們都能夠像傲雪淩霜的紅梅一樣,不畏嚴寒,不懼風(fēng)雪,堅定地走好每一步。讓我們共同舉杯,祝願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祝願我們的生活如同清晨的陽光一般溫暖明亮,祝願我們的未來如同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在我們的努力下變得更加美好!”
一桌人鼓起掌來,然後就是幹杯,吃菜。
宮寶吉利哈哈一笑:
“我說賢婿!你這話語怎麼聽起來那麼官方呢?不像你平時的性格啊!”
混球兒立刻開口:“對啊對。÷犉饋,好像是主持人似的!”
尹鵬飛將事先寫好的祝酒辭,揉成一團,扔向了混球兒的腦袋,混球兒順勢一接,哈哈笑道:
“哦!原來是早有準備啊?”
尹鵬飛尷尬道:“你們都不說,那讓我怎麼辦,以後我不說了,大家吃好喝好吧!”
眾人見狀歡笑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都很開心,尹鵬飛順便提議,行酒令。
什麼成語接龍,敲七猜物,各種酒令層出不窮,在緊張又愉快的氛圍下,一桌宴席吃的是無比開懷,就連宮寶吉利夫婦與程父程母都多喝了不少酒。
不過最後他們四個也感覺酒喝的差不多了,就提前離席,又去打牌了。
這場高級宴會,一直喝到夜間才結(jié)束,而桌上的人,也都是陸續(xù)離開,最後就剩下五位兄弟了。
五兄弟裏,就郭聰行最清醒,因為傷勢的原因,他暫時還不能過量的飲酒。
混球兒晃晃悠悠舉起酒杯:“大哥!辛苦你了!是你給了我一個家,有家的感覺真好!”
尹鵬飛的舌頭也有些大了,舉起酒杯道:“二弟,都是一家人,什麼辛苦不辛苦的!來,兄弟幾個,走一個!”
四人幹杯,郭聰行則是抿了一口。
程雲(yún)龍舉起杯:“大哥!二哥說的沒錯,有了你才有現(xiàn)在的家,否則的話,我們真的不知道現(xiàn)在會如何!來!”
四人又一次幹了杯中的啤酒。
郭聰行見狀也想舉起酒杯,然而他的行為卻被混球兒製止了,隨即混球兒將酒換成了果汁:
“四弟,你還未痊愈,用這個代替!”
郭聰行還想堅持一下,尹鵬飛拿起一粒花生米,扔向郭聰行:“聽你二哥的!”
郭聰行見狀也隻好端起果汁:“大哥,沒有你,我也許早就死了,就如二哥三哥所言,是你給了我們一個家!”
“咕咚咕咚咕咚!”郭聰行將果汁幹了下去。
四人也將啤酒灌下。
尹鵬飛皺皺眉:“我說,眼瞅這都長歲年了,怎麼這麼傷感,總說些幹嘛!”
魯智此刻也端起酒杯:“我沒有哥幾個那麼多磨難,但是呢,自從與大哥生活在一起,我得到了所有我想得到的,敬大哥!”
四人又是幹杯,郭聰行又喝了一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