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靈石,別耍賴!”蠍主人伸出手,向蛙主人索要靈石。
蛙主人微微一笑:“你咋好意思呢?還要不要臉啊?你之前還欠我靈石呢,這次算抵了,就這麼多。”
蠍主人一聽,急了:“不行,一碼歸一碼!欠你的靈石我遲早會還,但這次的靈石必須給!”
兩人開始相互爭吵,誰也不肯讓步。周圍的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種場麵他已經見過很多次了,每次都讓他們哭笑不得。
鬼福又在附近逛了一圈,嘿嘿哈哈~已經忘記找郎啟了
頭好痛!朗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精致的木屋中。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身上,帶來一絲暖意。他依稀記得自己被一群人抓住,然後被帶到了一個詭異的山穀中,然後趁機跑了,腦袋一痛,暈倒
“這是什麼地方?”朗啟努力迴想著,他覺得自己被抽幹了精血,渾身無力。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感受到體內的生機正在一點點恢複。
“我還活著?”朗啟有些不敢相信。他艱難地支撐起身體,環顧四周。木屋內空無一人,但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草藥味,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師父。
“難道這裏是師父的藥廬?”朗啟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師父精通醫術,經常在山間采藥。他也許會來救自己,讓自己重獲新生。
想到這裏,郎啟決定盡快恢複體力,然後找到師父。他盤膝而坐,試圖調動體內剩餘的靈力。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丹田穴一陣劇痛。
“啊!”郎啟痛苦地叫出聲。
“現在不要試圖運轉靈力,否則你的丹田會破損。”此時,一位妙齡女子推門而入,關切地看著郎啟。
“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郎啟忍著疼痛,疑惑地問道。
這裏是漳蠱穀內門,你中了蠱毒,暈倒在路上。幸運的是,今早我無意中發現了你,不然的話,如果被其他師姐妹看到你,恐怕你早就沒命了。”女子解釋道。
“多謝姑娘相救,”郎啟掙紮著起身,想向女子道謝,但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你先別動,你中的蠱毒並不簡單,需要靜心調養。這裏不安全,我先扶你進去。”女子溫柔地說道,然後將郎啟扶進一間屋子。
“在下朗啟多謝相救,不知姑娘芳名?”郎啟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妙齡女子笑著說:“我叫青若煙,你就叫我青姑娘吧。”
郎啟微笑著說:“好,青姑娘,多謝你出手相救。”
妙齡女子溫柔地笑了笑,說道:“我已經幫你服下了解毒丹,你現在隻需要好好休息,不要試圖運轉靈力,過幾天蠱毒應該會自然消除,但是體內殘有蠱蟲”
妙齡女子轉身離開,留下郎啟一人在房中休養。郎啟望著窗外,迴想起遭遇,心中充滿了感激與感慨。
當時
“不知三位道友所為何事?”郎啟立刻警覺地握緊手中的劍。
三人突然出現,其中一人笑著說道:“沒有什麼事,隻是想向道友借一樣東西。”
朗啟警覺地持劍對峙:“何物?靈石?靈器?”
記熟搖頭:“哈哈,都不是,借你的命!”
說罷,三人一同發動攻擊。朗啟寡不敵眾,最終被擒。他們強行給郎啟喂下蠱蟲,將他帶迴漳蠱穀,關在一間房中。後來,郎啟趁那二人大意逃脫,慌不擇路地朝著穀深處奔去,最後暈倒在路上。
他從未想到,自己會在這陌生的地方得到一位姑娘的救助。
鬼福在弟子居住處,一個個查看。最後,它飄進了一間屋子,看到了正在和青若煙聊天的郎啟。待青若煙離開後,鬼福又看到了正在發呆的郎啟。
“喂,小子,該醒醒啦!”鬼福直接開口道。
郎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轉身,發現了鬼福。
“你!你是誰?”郎啟緊張地問道。
“別緊張,我是你老爹派來幫你的。”鬼福解釋道,“他知道你被困在這裏,所以讓我主人來協助你逃離漳蠱穀。”
郎啟疑惑地盯著鬼福,似乎在判斷它是否可信。鬼福見狀,繼續說道:“我知道你還不相信我,但你現在沒有別的選擇,隻能相信我,你先在這裏好好療傷,等恢複之後,我家主人會來幫助你”
郎啟猶豫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同意與鬼福合作。
外門的邵黑、鬱坊和記熟三人在外門尋找郎啟的蹤跡。
“師兄,我們已經把外門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他該不會跑到內門去了吧?”鬱坊擔憂地問道。
記熟冷靜地分析道:“不可能,內門的看守非常嚴格,他一個外人不可能闖進去。我以為他可能已經死在某個地方了。”
邵黑深思熟慮後,說道:“我覺得鬱坊的話有一定道理,雖然內門看守嚴格,但如果他是被人帶進去的呢?”
“可是內門我們進不去呀!”記熟無奈地說道。
邵黑想了想,提議道:“看來隻能去找都冰之幫忙了。我可不想再出去抓人了,也不想被呂長老責罰。我們去找他吧!”
鬱坊附和道:“我也不想再去抓人了,我們去找都冰之幫忙吧!”
“都師姐,我們三人想請您幫個忙。”邵黑恭敬地說道。
“說吧,什麼事?”一位妖豔女子,風情萬種地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挑逗地看著他們。
邵黑三人吞了吞口水,邵黑緊接著說道:“是這麼迴事……”
都冰之玉手一抬,手腕上盤著的花蛇倏地豎起頭顱,對著三人發出絲絲的叫聲。
邵黑趕忙將玉簡和一個蠱匣遞給都冰之。都冰之看完玉簡,微微點頭,將蠱匣拋給邵黑,說道:“嗯,不錯。這件事不急,等我找到人要說的那個人再說。你們先下去吧。”
邵黑三人恭敬地行禮,然後退出房間。
鬱坊好奇地問:“聽說都師姐不喜歡內門的環境,這是真的嗎?”
記熟迴答:“不知道是真是假”
邵黑提醒道:“別討論了,我們走,去抓蠱蟲,然後都交給都師姐。”
三人默默地沿著山路走去,繼續尋找郎啟的蹤跡。而都冰之則獨自坐在屋內,安靜地把玩著玉簡,思考著如何找到那個神秘的郎啟。邵黑三人則繼續執行任務,為都冰之搜集蠱蟲。
經過鬼福無孔不入的尋找,終於找到了郎啟。
“老大,老大!找到他了,他被內門弟子區的一位姑娘救了,正在療傷中。”鬼福興奮地報告。
張弈聽後,鬆了口氣:“沒死就行,我們先撤出穀,我有些事情要處理。”
“我說鬼福啊,你也好好修行修行,”張弈話鋒一轉,“你在金丹期卡了多久了?”
鬼福心虛地迴答:“老大,修行需要鬼氣呀,你看現在哪有什麼鬼氣,你得理解我。”
“放屁,聚魂幡裏這麼多鬼氣,你在裏麵待了多久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看看你鬼體都虛成什麼樣了。”張弈毫不留情地拆穿。
鬼福委屈地嘀咕:“我也不容易啊,整天幫你找情報,好不容易有點空,還得忙著修煉……”
張弈瞪了它一眼,鬼福立刻閉嘴,乖乖地去飄進幡中了。
張弈已經成功地從漳蠱穀中撤出,抓住一名弟子逼問道:“想活還是想死?”
弟子驚恐地說:“想活,想活!”
張弈滿意地點了點頭,命令道:“聰明人,快將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除了你的肉體,連衣服也給我。”
弟子連忙按照張弈的要求,交出了自己身上的物品。張弈接過東西後,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他左手曲爪迅速地抓住弟子的頭頂,運轉北冥噬靈訣將其吸成一口氣。
張弈換上了漳蠱穀弟子的服飾,扛起這名弟子,大步走向山穀。在前往山穀的路上,張弈忍不住吐槽:“這郎啟可真難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