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柯暗暗查探了司徒蕤的情況,知道她是著了修行者的道。
鬼爺說過,藍星球上的修行者來自幾個天域,通常不會與人類有交集。除非人類的行為犯了他們禁忌。
從司徒蕤的病情看,修行者的懲戒手段並不重,也不是針對蕤蕤,要不然她小命早完了。
利用星狗能量修複蕤蕤的身體不難,難在找個什麼借口。
寧柯與司徒蕤一邊聊天,一邊想辦法。也按她意思隨手變了幾個魔術,令她驚奇不已。
要為她治病,還得找其它借口。
最後沒轍,決定采取下下策。
他打算引誘一下她,然後與她有點身體接觸,搞定她的病情,並為她的身體無端端恢複找個她不便言傳的借口。
於是他道:“蕤蕤,你有沒什麼最想做的事?我陪你去實現。”
司徒蕤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嗚…你是問我有什麼遺言嗎?我就要死了?嗚…我不想死…”
寧柯坐上床沿,摟抱住她道:“唉,我們都會死的。但死前要把最想做的事做完。不然就虧大了。”
司徒蕤止住哭,堅定起來。道:“最想做的事…我在部隊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像那時那樣。可是我迴來找過你,你卻不在國內。”
上套了!
寧柯附在她耳邊道:“那你告訴方阿姨,說我帶你出去走走。然後我們去…”他的眼神告訴她就是去做那事。
司徒蕤側身抱住他,頭埋在他胸口,眼淚又流下來。
她輕聲道:“你這樣說我很高興。可是我不能去。我的樣子太醜了。再說…”
她沒有說下去。因為最權威的醫生說,她可能是遭受太空輻射,或者被實驗室病毒侵蝕。沒人能下定論。
於是她堅決要求迴家休養。
但她現在擔心自己與寧柯親密接觸,會對他不利。
當然,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她也不想赤裸讓他見到。
寧柯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他笑道:“嘻嘻,你怕什麼?你看,我身體棒得很,說不定咱們陰陽調和一下,你的病就好了。”
陰陽調和治好她的病!這就是寧柯準備用來糊弄她的借口。
司徒蕤破涕為笑,但還有些猶豫。寧柯直接起身,出門去找方姨,對她說帶蕤蕤出去走走。
然後,寧柯在客廳喝茶,等了許久。司徒蕤在母親幫助下,換了衣服。
此刻氣候還很寒冷,她穿著一件米色細軟長縷,紫色圍脖,戴著一頂淺色羊絨無邊帽。外加一個粉色大口罩。
一副柔弱、楚楚動人的樣子。
寧柯挽著她出門。她是名人,不能給人認出來。否則也會很麻煩。
其實寧柯已經讓星狗清除了她身上的輻射源。也以神魂渡了一些真氣給她。
她此刻感覺好多了,還以為是因為見到寧柯,心情好多了所致。
寧柯帶著蕤蕤到了汀蘭別墅。因為他已迴來,這裏也已經收拾好了。
司徒蕤到了寧柯的二樓臥室,心裏十分奇怪:怎麼有種疾病已經痊愈,神清氣爽的感覺?
是不是迴光返照?她心裏甚至生出這樣的想法。
如果死在他的懷裏,也不冤了。她堅定地為自己鼓勁。
因為生病,司徒蕤的身體十分消瘦。她覺得這樣就不美了。所以當寧柯動手要脫她的衣服時,她堅決要求他拉上厚厚窗簾,隔斷所有光線。不讓他看自己。
寧柯完全照辦。知道她很虛弱,也就是很輕柔地完成了一套動作。
當然,他十分小心,不能采其陰,隻能輸陽給她。不要真的把她整掛了。
即便這樣,司徒蕤也是香汗淋漓,臉色雪白。
寧柯趁她意亂情迷之際,為她徹底清除體內殘毒,梳理了一遍身體基理。
接下來隻需食物調理,她就可慢慢恢複如初了。
司徒蕤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所以在交合過程中沒有節製自己,而是放任縱情而為。
不就是死嗎!能夠這樣而死,死而無憾。
哪知結束後,雖然她感到十分虛脫,身體卻不枯不痛,很是滋潤。
難道真的如柯子哥所說,陰陽調和能治好自己?那…
胡思亂想間,司徒蕤沉沉睡去。
寧柯已經吩咐保姆煲了十全大補湯,準備為她補身。
同時,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方姨,告訴她:蕤蕤在自己這裏。自己找了偏方為她治病,暫時不迴去。
就這樣,司徒蕤在汀蘭別墅住了下來。
老娘曾美怡聽說後,特地過來探視。
她見到司徒蕤比過去瘦了許多,但精神不錯,不像是有什麼大病的樣子。
在聽說她隻需要補好身子就可痊愈後,曾美怡趕緊去張羅女人補身子的冬蟲夏草、老參新膠。
杜娟見到寧柯的別墅有人打掃,就判斷他要迴來了。
又見他迴來後,幾乎足不出戶,而家裏的工人、保姆忙進忙出,貌似他老娘的貴婦也時常過來。她還以為是寧柯生病了。
她沒有驚動寧柯,而是正常路過,觀察。終於搞清楚:原來他是金屋藏嬌!
什麼女人讓他這麼上頭?杜娟十分好奇。
不過她是被動性格,也不打聽。隻是靜悄悄觀察而已。
然後,她就赫然發現,有掛著很厲害內部牌照的車停在寧柯家附近。那些人她可惹不起。
她估計他們與寧柯屋裏的女人有關。於是與同事若無其事正常巡街。
她這樣時不時“路過”家門口,寧柯自然早發現她了。
寧柯現在不需要女人陰陽調和了,也就不會主動招唿過去的女子。
當然,那些觀察、保護司徒蕤的車和人,也沒逃脫他的探查。不過,他與杜娟一樣,也假裝不知。
他現在與司徒蕤交合,也不過是為了救她弄出的幌子。司徒蕤身體很弱,他也隻是意思意思而已。
司徒蕤的第一次交付給了自己,她又不是亂來的人,心裏一定有對於自己的執念。這是很重的因果。
寧柯知道這點,也就存了業緣於心。必須有頭有尾。
作為修行者,念頭不但要“通”,還需要“達”。也就是心無記掛。
如果心有滯礙,說不定哪次突破境界時忽然被某個情節刺激牽引,輕則突破失敗,修為受損;重則身死道消。
寧柯遇到重病的司徒蕤,無力救也罷了。有能力,就一定會救。這就是業報。
司徒蕤在汀蘭別墅期間,她母親偷偷來探望幾次。
眼見自己女兒一天比一天健康,她既欣喜又震撼。
蕤蕤是宇航員,國之重寶。許多高級醫學專家都自認無能為力了。部隊領導也幾乎是對家屬交代了後事。
可現在就是出現了奇跡。
不過按寧柯囑咐,她沒對其他人說起。即便部隊首長打電話來,她也是含糊應對。
隻有一個人例外:蕤蕤他爸。她不可能瞞他。
女兒不見了,她爸迴家見不到。她隻得說實話。
司徒蕤的父親也是軍人出身。他聽說女兒恢複得差不多了,高興之餘,隻能在家裏客廳轉來轉去。
女兒未嫁,卻住在年輕男子的屋裏。他這做父親的,實在拉不下臉去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