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素聽到呂雉的話微微一愣,轉頭看向馬車外的劉浪。
她心中有些許失落,畢竟劉浪的表現是十分出眾,誰不喜歡,但是自己姐姐能找到如意郎君,也是為她開心的。
不得不說,呂雉就是這麼一個敢愛敢恨的人,作為一個古代人實屬難能可貴。
【叮,宿主改變易小川呂公一家的命運,獲得積分三百點。】
“呂公,到了,這就是在下的百香樓!”
馬車停在一個三層樓高,占地約一畝地大小的酒樓麵前,酒樓的的大門口寫著“百香樓”三個大字。
呂公看到氣勢磅礴的百香樓,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絡繹不絕的客人,就知道傳言非虛。
“想不到劉公子的百香樓這麼的氣勢不凡。”
“稚兒,素兒,你們也下來吧,我們嚐嚐百香樓的廚藝!”
呂公先是稱讚了劉浪的百香樓一句,然後趕緊讓自己的兩個女兒下來,因為他在門口都聞到飯香味兒了。
肚子裏的饞蟲也都開始翻滾了。
呂雉此時身穿金絲羽衫從馬車內優雅的走了下來,劉浪麵對麵的看到呂雉的這個模樣差點把持不住。
她的步伐輕盈,如風中飄落的花瓣,穿著金色羽衣格外引人注目,行走間金色的裙擺如流水般飄動,給人一種飄逸的美感。
“恩公。”
呂雉來到劉浪的麵前施了一禮,讓他差點有某些衝動......
“呂小姐當真的天仙下凡,閉月羞花,你這迴到沛縣後,不知道要把多少沛縣的佳人比下去!”
劉浪強忍某種衝動,對著呂雉稱讚起來。
呂雉聽到劉浪的話,心中如同吃了蜜一樣甜。
而在呂雉身後的呂素雖然有些失落,但是心地善良的她不會去跟自己姐姐爭搶什麼。
站在原地的呂公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把她的金絲羽衫都穿上了,微笑著摸了摸胡子,看來呂雉對劉浪的印象很好。
這也更加讓他認定,要讓劉浪成為自己的乘龍快婿,尚未娶妻,年紀輕輕,一表人才,又有這麼大的產業,當真是沒有哪個老丈人會拒絕這樣一個女婿。
“恩公取笑了,呂雉何德何能讓恩公如此稱讚!”
劉浪微微一笑,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呂公,二位小姐請!”
一進百香樓,就看到這裏坐滿了客人,整個一樓大廳怕是有幾十張桌子,還有一些身穿墨綠色衣服的人端著菜來來迴迴的走動著。
“樓主,您迴來了。”
一個身穿墨綠色衣服的店小二看到劉浪帶著幾個人走進百香樓,連忙走了過來。
“嗯,讓高大廚準備一桌拿手菜,我要宴請貴賓。”
“是,樓主!”
店小二對著劉浪跟身邊的幾人拱手作揖後連忙走向後廚。
在劉浪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三樓的一處雅間。
這裏裝飾的十分典雅,布局精巧,一個大大的房間裏還有一個精美的屏風,屏風裏麵還有一個桌子一把琴。
而桌子旁邊則是幾扇窗戶,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沛縣中最繁華的景象。
這裏是劉浪專用的雅間,就算百香樓再忙,這個雅間也沒對外開放過。
“劉公子的百香樓果然不同凡響,走進百香樓,就能聞到各種飯菜的香味,這個名字起的好啊!”
“呂公過譽了,請上座。”
本來按照這個時代,女人跟男人不能同桌吃飯,最起碼也要分桌,但是今天這個場合特殊,呂公也不講究這些繁文縟節了。
招唿兩姐妹坐了下來。
在幾人聊天的空隙,一個身穿墨綠色服飾的店小二敲了敲雅間的門,然後走了進來。
隻見走進兩個店小二,一人端著一個盤子,上麵有美食,美酒。
“樓主,還有幾個菜馬上就好,您跟貴客們先喝著。”
二人放下酒菜就退出了房間。
“呂公,嚐嚐我們百香樓的百花釀,是用一些花朵,外加糧食釀出來的,這可是我們百花樓的名酒。”
劉浪笑著給呂公倒了一杯,酒清澈見底,不跟濁酒一樣,渾濁不堪,而且這個百花釀,還真的能聞到一股花朵的芬香。
“兩位小姐,也來品嚐一下?”
“好呀。”
呂雉向來都是直來直去,而呂素見姐姐這麼說了,當下也點點頭。
劉浪為二人各自斟了一杯酒,然後舉杯。
“歡迎三位迴到沛縣,我幹了!”
劉浪一飲而盡,呂公見劉浪這麼豪爽,當下也一飲而盡。
可是這一下,把他拉得夠嗆,嗓子猶如火燒般疼痛。
“咳咳......”
辣的呂公連連咳嗽了幾聲。
“劉公子啊,你這百花釀可真是名不虛傳啊!酒香撲鼻不說,入喉仿佛一道火焰灼燒喉嚨,但是過了一陣後腹部能感到一陣暖意。”
“呂公妙讚了,這百花釀可不能喝多了,後勁大,容易喝醉!”
“哎,不妨事不妨事,如此美酒,豈能不喝個痛快呢!”
呂公看來也是此道之人,遇見美酒就目不轉睛的,也是,古代人又沒什麼樂趣,吃飯睡覺打豆豆,連煙都沒得一根,喝點小酒也就是他們最大的愛好了吧。
百花釀,是劉浪跟高要聯合發明的,在經過一些簡單的蒸餾,酒精程度估計能在二三十度,可比這個時代的濁酒強太多了。
高要其實對劉浪也有所懷疑,畢竟釀酒可是一門技術活,還要蒸餾,這個時代的人哪會蒸餾。
但是劉浪總會有意無意的提點一下他。
這讓高要一度懷疑,劉浪是不是也是穿越者?畢竟他跟易小川都能穿過來,為什麼其他人不能?
可是,在高要測試了一下後,高要覺得劉浪可能不是,要是是穿越者的話,那這孩子太壞了。
那天,高要為了測試劉浪是不是穿越者,在跟劉浪喝酒的時候,忽然冒出一句話。
“宮廷玉液酒。”
喝了點小酒的劉浪差點下意識的就說出“一百八一杯。”
但是還是給忍住了,一臉疑惑的看著高要:“我們的酒比那什麼宮廷的酒好多了。”
說完這句話後,劉浪心中樂翻天了,在那狂笑啊。
高要就是因為這句話,基本排除劉浪的身份,他要是知道劉浪故意為之的,不知道心裏會不會問候劉浪。
一個人忽然來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是多麼想找到一個能跟自己說得上話的人啊。
誰知道劉浪還這麼調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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