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yuǎn)他輕輕將賈夫人放下,交給郭芙。
郭芙狠狠瞪了賈員外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扶著賈夫人走到一旁。
賈夫人滿臉羞愧與驚恐,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寧遠(yuǎn)一臉厭惡的盯著賈員外,“我從不寬恕背叛我的人,看在賈夫人的麵子上,說吧,你想要個什麼樣的死法?”
賈員外臉色瞬間慘白,爬到賈夫人的腳下,“夫人,夫人,救救我,你求救寧公子……”
他手剛觸碰到賈夫人的裙擺,便被郭芙一腳踢飛了出去。
賈員外趴在地上,手伸向賈夫人,“夫人,救我,之後你和寧公子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
賈夫人側(cè)過頭去,“寧公子,你給他個痛快吧!”
賈員外瞪大眼,似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賈夫人口中說出來的,氣急敗壞,“你……你個賤人……”
寧遠(yuǎn)看了眼郭芙,“帶賈夫人先走!”
“好!”郭芙應(yīng)了一聲,抱起賈夫人從窗戶躍出。
賈夫人一走,賈員外看著身前的寧遠(yuǎn),再也繃不住了,癱坐在地上,一股腥臭彌漫開來。
竟是直接被嚇得失禁。
寧遠(yuǎn)微微蹙眉,屈指。
“噗!”
一道劍氣沒入賈員外眉心,賈員外還臉上還維持著驚恐的表情,而後直挺挺倒了下去。
寧遠(yuǎn)看了眼賈員外的屍體,走到床邊將床上的銀票珠寶全部收起,剛想從窗戶離開,卻聽到一聲嗤笑。
寧遠(yuǎn)離去的身形頓時一頓,轉(zhuǎn)頭望去。
隻見隔壁窗臺上,趴著一個肌膚如雪,眉眼如畫,身著色彩斑斕的服飾、頭戴銀飾女子。
她微微歪著頭,看著寧遠(yuǎn),一雙大眼睛中滿是戲謔的笑意。
“寧公子,好久不見。”
“你是……靈月瑤!”寧遠(yuǎn)有些意外。
靈月瑤眨了眨眼,“沒想到公子還記得我。”
說著,直接坐到窗臺上,白皙的玉足輕輕晃動著,腳踝處的鈴鐺隨便她的動作發(fā)出清脆聲響。
寧遠(yuǎn)目光一滯,渾濁的眼神落在她未著鞋襪的小腳上。
片刻後,寧遠(yuǎn)中閃過一道精光,眼神恢複清明。
靈月瑤有些意外,眼中閃過片刻慌亂,站起身來,裙擺遮住腳踝,就要迴到房間。
寧遠(yuǎn)動作卻是比她更快,身形一動,來到她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腳踝。
“啊!”
靈月瑤驚唿一聲,想要抽迴腳,卻被寧遠(yuǎn)緊緊握住。
她的臉頰瞬間染上一抹緋紅,又羞又惱地瞪著寧遠(yuǎn)。
“寧公子,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我!”
寧遠(yuǎn)卻仿若未聞,目光緊緊盯著那小巧玲瓏的玉足,手指輕輕摩挲著細(xì)膩的肌膚。
靈月瑤隻覺得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腳踝處傳遍全身,讓她心跳加速。
“寧公子,你……你太過分了!”
靈月瑤咬著嘴唇,努力壓抑著內(nèi)心的慌亂。
寧遠(yuǎn)這才抬頭看向她,笑道,“你剛剛不是想要勾引我嗎?怎麼?玩不起?”
“快放開,誰要和你玩了?”靈月瑤有些惱羞成怒。
寧遠(yuǎn)跟沒聽到似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角落,一邊笑道,“剛剛對我施展的是什麼?蠱術(shù)?”
靈月瑤腳背緊繃,“你先放開我!”
“你先說。”寧遠(yuǎn)說著,手中動作卻更為過分,竟順著足踝慢慢往上。
靈月瑤閃過羞惱之色,另一隻玉足輕抬,踢向?qū)庍h(yuǎn)胸口。
寧遠(yuǎn)不慌不忙,手腕一翻,輕鬆擋下這一腳。
然而靈月瑤並未就此罷手,身形一轉(zhuǎn),裙擺飛揚,雙手如靈蛇般探出,直取寧遠(yuǎn)咽喉。
寧遠(yuǎn)微微瞇起眼睛,腳下一動,身形瞬間後退數(shù)步,避開了靈月瑤的攻擊。
靈月瑤得勢不饒人,步步緊逼,雙手舞動間,帶起陣陣勁風(fēng)。
片刻之間,兩人便交手?jǐn)?shù)十招。
客房內(nèi)的家具在兩人的交手中被打得稀爛。
不過寧遠(yuǎn)怕傷著靈月瑤,從始至終都收著力。
掌櫃的在樓下聽著樓上的打鬥聲,和店小二對視一眼,頗為無奈的長歎一聲。
兩人越打越快,靈月瑤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一腳踢向?qū)庍h(yuǎn)雙腿之間。
寧遠(yuǎn)雙腿一夾,夾住她的腳,而後抓住她的皓腕,猛得一拉。
兩人身形瞬間挨得極近,幾乎是臉貼著臉。
唿吸交纏,靈月瑤臉上浮現(xiàn)一絲羞惱之色,“寧遠(yuǎn),是你讓我來襄陽的,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你這般不客氣的客人。”寧遠(yuǎn)反唇相譏道,不過手上的力道卻是鬆了,將靈月瑤放開。
靈月瑤這才長出了口氣,連忙後退幾步,同寧遠(yuǎn)拉開距離,嘟囔道,“真是,一來到襄陽,便看到你霸占人家妻子,還殺人家丈夫。”
“嗯?”寧遠(yuǎn)抬起頭來,眼神不善。
話一出口,靈月瑤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後退幾步,有些緊張地盯著寧遠(yuǎn),“你……難道你要殺人滅口嗎?”
寧遠(yuǎn)跟著愣了一下,而後大笑出聲,“殺人滅口?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靈月瑤打了哈哈,不再提及此此事。
寧遠(yuǎn)止住笑,微微瞇起眼睛看著靈月瑤:“好歹相識一場,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人?”
“自然不是。”靈月瑤迴答得沒有絲毫猶豫,同時解釋道,“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沒有惡意的。”
寧遠(yuǎn)點點頭,“知道,不然的話,你也不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了。”
靈月瑤笑了笑,“沒想到我第一天來襄陽,就見證了如此精彩的一幕,寧公子果然不負(fù)傳聞。”
“嗯?”寧遠(yuǎn)微微一愣,“什麼傳聞?”
“風(fēng)流。”
“哈哈!”寧遠(yuǎn)大笑了聲,走近靈月瑤,挑起她的下巴,“那……你想不想試試?”
靈月瑤瞪大了眼睛,又羞又怒地拍開寧遠(yuǎn)的手。
“寧公子,請自重!”
寧遠(yuǎn)卻並不生氣,嘴角依然掛著一抹不羈的笑容。
“怎麼?怕了?”
靈月瑤別過頭去,冷哼一聲。
“寧公子莫要再開這種玩笑,我可不是那些隨便的女子。”
寧遠(yuǎn)收起那副放蕩不羈的姿態(tài),“好了好了,跟你說正經(jīng)的。”
“什麼正經(jīng)的?”
寧遠(yuǎn)朝靈月瑤伸出手,“歡迎來到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