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見此,冷笑一聲,“既然如此,我先殺了你,煉成屍傀,再去慢慢找就是了!”
“狂妄至極!”
黃裳怒目而視,正欲出手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然而,還未等他有所動作,寧遠已然身形一閃,腳踏淩波微步,如鬼魅般欺近。
黃裳心中一凜,他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身法。
但他畢竟是一代宗師,很快便鎮定下來。
寧遠貼近黃裳,降龍十八掌打出,掌風唿嘯,如排山倒海般向黃裳襲去。
黃裳連忙揮掌相迎,兩人的掌力在空中碰撞,發出一聲巨響。
隨後,兩人各自退後幾步。
黃裳微微皺眉,對於寧遠的武功,他早有耳聞,卻沒想到,已達到如此地步。
而就在此時,寧遠手持重劍,再次逼近黃裳,劍法淩厲無比,招招直指黃裳的要害。
黃裳身形飄動,如幻影般穿梭,躲避著寧遠淩厲的劍招。
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白發飛舞,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之色。
寧遠手中重劍揮舞,劍勢雄渾,每一劍都帶著千鈞之力。
劍影閃爍,仿佛要將空氣都割裂開來。
“破劍式!”
寧遠大喝一聲,重劍如靈蛇般舞動,尋找著黃裳劍法中的破綻。
黃裳麵色一沉,手中長劍一抖,劍花點點,如繁星閃爍,與寧遠的重劍不斷碰撞。
“當當當!”
劍與劍相交之聲不絕於耳,火星四濺。
兩人的身影在皇宮中飛速移動,所過之處,磚石崩裂,塵土飛揚。
寧遠突然身形一轉,施展出乾坤大挪移,將黃裳的劍勢引向一旁。
黃裳心中一驚,連忙變招,但寧遠的攻擊如潮水般湧來。
“黯然銷魂掌!”
寧遠怒吼一聲,掌風如悲如泣,帶著無盡的哀傷與力量。
黃裳感受到這一掌的威力,不敢硬接,身形一閃,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然而,寧遠的攻擊並未停止,他再次施展出六脈神劍,手指輕點,無形劍氣如利箭般射向黃裳。
黃裳揮劍抵擋,劍氣與劍氣相撞,發出尖銳的聲響。
同時心中暗暗吃驚,寧遠的武功之駁雜,實力之強大,遠超他的想象。
一旁的寧遠也是暗自心驚,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勁敵。
“年輕人,你確實讓我刮目相看。但今日,你依然無法得逞。”
黃裳沉聲道,身上的氣勢再次攀升。
寧遠冷笑一聲:“那就試試看!”
黃裳雙眼一凝,身上氣勢如洶湧浪潮般澎湃而起。
他手中長劍一抖,一道璀璨光芒綻放,隻見他身形如電,劍影漫天。
“嘖,要放大招了嗎?”
寧遠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但卻並未慌亂。
在劍影落下之時,身形一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劍影中穿梭。
漫天劍影,難近他身。
黃裳見此,頓時略顯急切,手上劍光更快。
就在此時,寧遠眼中精光一閃,抓住黃裳的一個破綻,施展出“彈指神通”。
一道勁氣疾射而出,正擊中黃裳的手腕。
黃裳隻覺手腕一陣劇痛,手中長劍差點脫手。
還未等黃裳反應過來,寧遠已再次臨近他身前。
雙掌猛得推出,強大的掌力向黃裳轟去。
黃裳倉促之間舉劍抵擋,但卻被寧遠強大的力量震得連連後退。
“噗!”
黃裳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怎麼可能?”
黃裳難以置信地看著寧遠,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敗在一個小輩手中。
在寧遠快速逼近之時,黃裳一咬牙,抓過數名禁軍推向寧遠,同時身形一動,朝宮外飛奔而去。
“給我攔住他。”
禁軍得了黃裳的命令,立刻揮舞著兵刃向寧遠衝去。
他們雖然心中畏懼寧遠的強大實力,但礙於黃裳的威嚴,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寧遠看著如潮水般湧來的禁軍,眼神一冷。
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禁軍之中,雙手施展出淩厲的招式,每一擊都能將數名禁軍擊飛出去。
然而,禁軍人數眾多,且訓練有素,他們不斷地圍攏過來,試圖阻止寧遠的追擊。
寧遠心中焦急,若是被這些禁軍拖住,之後想再次找到黃裳,可就難了。
這樣一個人,若是不能能將他拿下,寧遠將寢食難安。
“滾開!”寧遠大喝一聲,施展出降龍十八掌,強大的掌力如狂風暴雨般向禁軍們襲去。
禁軍們紛紛被震得東倒西歪,但他們很快又重新組織起來,繼續向寧遠發起攻擊。
寧遠眉頭緊皺,他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一邊抵擋著禁軍的攻擊,一邊尋找著突破的機會。
突然,他看到不遠處有一座宮殿的屋頂比較低矮,心中一動。
寧遠施展出淩波微步,瞬間來到那座宮殿下方,然後縱身一躍,跳上了屋頂。
禁軍們見狀,也紛紛跟著爬上屋頂,但他們的速度遠遠比不上寧遠。
寧遠站在屋頂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些禁軍,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他再次施展天眼通,尋找著黃裳的蹤跡。
很不過等他找到黃裳蹤跡時,黃裳已經逃出了皇宮,朝著遠方疾馳而去。
寧遠心中暗恨,這黃裳逃跑地速度倒是比他功夫還要強上一些。
不得已,寧遠隻能放棄,畢竟,還是正事要緊。
寧遠身形如電,在皇宮的屋頂上快速穿梭,朝著祺貴妃寢宮的方向疾馳而去。
不多時,寧遠便再次來到了祺貴妃寢宮之外。
此時的寢宮周圍一片混亂,那些之前被嚇得四散逃竄的宮人們正戰戰兢兢地縮在角落裏。
看到寧遠殺迴來,更有人被嚇得暈了過去。
寧遠看都未看他們一眼,一腳踹開寢宮的大門,氣勢洶洶地走了進去。
祺貴妃看到寧遠去而複返,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起來:“啊!你……你怎麼又迴來了?”
寧遠冷冷地看著祺貴妃,並不理會她的尖叫。
快步走到那具屍體旁,伸手揭開頭套。
隨著頭套被緩緩揭開,露出的麵容卻並非宋度宗。
“果然。”寧遠眼神一沉,心中的怒火更盛。
轉頭怒視著祺貴妃,“說,宋度宗到底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