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無忌並沒有心思收拾宋青書。
一貧道人那邊消息傳來,他的陽謀布局成功!
張無忌此刻內(nèi)心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剛剛得知了一貧道人的壯舉。
那是一位視死如歸的英勇之士,為了大局,毫不猶豫地投身於最為兇險的布局之中。
宋青書的犯賤,相較於這份大義,似乎變得不再那麼重要。
他雖然自謙不是什麼好人,但一貧道長的行為,卻讓他感到了人性的光輝。
他兩次利用了一貧,而一貧卻毫無怨言,甚至不惜生命,隻為了那個心中的目標。
仇恨,大義,原本不是一條平行線上的東西,如今居然相交!
他立即放飛了信鴿,向劉一手下達了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奪迴一貧的遺體,給予他最高的榮譽,厚葬他!”
這是他能夠為一貧做的最後一件事,也是他表達敬意的方式。
而宋青書,這個總是不安分,愛耍小聰明的人,此時又動起了歪心思。
他的行為,就像是那種玩遊戲輸了卻又想翻盤的人,總是做出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
宋青書的行為,就屬於那種,又菜又愛玩兒的那種!
偏偏,這個菜逼,還是個心腸歹毒得小孩兒!
宋青書坐在書房中,一臉的陰雲(yún)密布。上午的時候,他去找宋遠橋告狀,想要讓父親知道張無忌的“罪行”。
然而,宋遠橋作為武當(dāng)派的掌門人,深諳世事,又豈會被一個孩子的話語輕易蒙蔽。
他一聽宋青書的話,就知道這小子在其中誇大其詞,故意挑撥。
盡管宋遠橋?qū)λ吻鄷鴮檺塾屑樱幌胱屪约旱膬鹤映蔀橐粋欺負弱小的人。
更何況,欺負的對象還是一個在孤島上麵度過十一年的孩子。
於是,宋遠橋決定給宋青書一個教訓(xùn),直接將他關(guān)在書房裏,三天不許出門。
然而,這樣的懲罰並沒有平息宋青書的怒火,反而讓他心中的怨恨更加深重。
這個就叫,叛逆期!
。
“張無忌,這一切都怪你!不然,我爹怎麼會關(guān)我禁閉!”宋青書恨恨地想著。
然後,他突然心生一計,決定要給張無忌一個教訓(xùn)。
他拿出一張紙條,對著門外吹了一聲口哨。不一會兒,他的一個小跟班就來到了窗戶前。
宋青書偷偷地交代了他幾句,那跟班就匆匆離開了。
“張無忌,你不是喜歡得瑟嗎?我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拿迴屬於我的東西!”
宋青書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張無忌被他整治得痛苦不堪的樣子。
……
三日後,張無忌與殷素素如往常一樣,來到後廚享用早飯。
而此時此刻,躲在暗處的宋青書,與他的幾個小弟正在遠處貓著!
開始,張無忌並未察覺到躲在暗處的宋青書,和他的幾個小弟正在遠處貓著。
不過,張無忌生來謹慎,第六感告訴他,那邊有人!
張無忌敏銳地察覺到了宋青書的存在,便放下筷子,瞥了一眼那邊。
他心中想到:“這小子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突然,張無忌看到一旁的飯菜,頓時明白了宋青書的意圖。
他假裝吃了兩口,旁邊的殷素素見狀,關(guān)切地問道:“無忌,你怎麼不吃飯呀?”張無忌示意道:“娘,你先別吃了,我覺得飯菜有問題。”
正說著,殷素素突然感覺頭暈眼花,身體搖搖欲墜。
“是,蒙汗藥!怎麼……”
殷素素還是有見識的,畢竟這玩意兒,年輕時候,他總用!
張無忌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慢慢地將她放下。隨後,他也重重地趴在桌子上,桌上的粥灑了一地。
這一切都是張無忌裝的,為了引誘宋青書露出馬腳。
他心中也是服了,這宋青書,真是壞到骨頭渣裏了,竟然對自己人使用蒙汗藥。
此時,後廚裏除了廚房裏的大廚,再無其他人。
可惜,這根本不在宋青書的考慮範(fàn)圍,宋青書見到自己的奸計得逞,便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來到張無忌的一旁,看著暈厥的兩人,破口大罵:“你不牛逼嗎?你不囂張嗎?現(xiàn)在被老子放倒了吧?今天我就讓你,幹了你娘!讓你們這對魔女魔種,付出代價!”
隨後,他就吩咐道:“來人,把他們抬到柴房!”張無忌默不作聲,隻不過,對於宋青書的殺意,已經(jīng)濃鬱到極致。
兩人很快被抬進柴房,沒有人注意到,後廚的大師傅離開了後廚!
後廚拆房!
宋青書命令跟班,將二人扔到柴堆上,對著跟班吩咐道:“給我給這個魔女、魔種,沒人喂一包合歡散,我要讓他們身敗名裂!”
這個時候,他的跟班有點害怕,顫聲道:“老大,老大,我……我們真要這麼做嗎?會不會太過分了!他可是張師叔的妻子和親生兒子呀!”
宋青書一耳光掄了上去,大聲罵道:“蠢貨,出了什麼事情,我擔(dān)著!給我喂!”
跟班不敢再說話,於是哆哆嗦嗦地拿出合歡散,喂給殷素素與張無忌。
此時此刻,張無忌雖然清醒,但並沒有反抗。
被喂下合歡散的殷素素,此時已經(jīng)扭動了起來。
她的臉頰泛起紅暈,眼神迷離,唿吸急促。
張無忌見狀,心中一陣揪緊,但為了不暴露自己的清醒狀態(tài),他強忍住內(nèi)心的焦慮,繼續(xù)裝作昏迷。
宋青書見到眼前的母子二人狀態(tài),頓時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活該!讓你得罪我,讓你得罪我!我要讓你們身敗名裂!”
他大聲喊道:“給我傳出去,就說發(fā)現(xiàn)了張無忌跟他娘在柴房裏茍且!快去!”
宋青書滿臉猙獰,如同餓鬼一般,他臉色通紅地對著跟班下令。此時的他,心態(tài)已經(jīng)扭曲到極致,眼中閃爍著狂熱和恨意。
跟班不停地哆嗦,心中暗暗想道:“宋師兄太變態(tài)了,以後我要遠離他!”他不敢再多說什麼,慌忙地按照宋青書的吩咐去傳播這個消息。
跟班還沒走出柴房,此時,柴房的大門被重重地踢開。
嚇得正在大笑的宋青書,大腦瞬間空白。
“誰?!”
他緊張地喊道,臉上的表情瞬間從狂妄變?yōu)轶@恐。他的心跳加速,冷汗涔涔而下。
跟班也嚇得臉色慘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