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義滿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信任,他的眉頭緊鎖,心中對於之前的銀兩支出感到一陣心疼。
“怎麼可能?若真是如此,任何勢力都能輕易跨越重重障礙,來到朕的麵前,那朕的九十九城豈不成了虛設?”
就在這時,太監(jiān)工藤以謙卑的姿態(tài),俯身進入了房間。足利義滿的不悅之情溢於言表,他瞪著工藤太監(jiān),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工藤,你又有什麼事情要打擾朕?”
工藤太監(jiān)深深地鞠了一躬,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陛下,大事不好了,琉璃狼王首已經(jīng)出現(xiàn)!”
“什麼!”足利義滿聽到這幾個字,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震驚。
“琉璃……狼王……首!這……這是真的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難以置信。
眾所周知,琉璃這種材質(zhì),天然形成,極其難以打磨,而元庭就擁有一枚琉璃狼王首,那是他們的圖騰象征,代表著無上的權力和榮耀。
“陛下,請看!”工藤太監(jiān)說著,遞上了一枚拳頭大小的水晶狼頭,它散發(fā)著七彩的光暈,仿佛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足利義滿眼神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他的手微微顫抖,接過那枚散發(fā)著神秘七彩光暈的水晶狼頭。狼眼仿佛在黑暗中閃爍著狡黠的綠光,狼牙鋒利,仿佛下一刻就會從水晶中躍出,擇人而噬。
“這……這是……”
足利義滿的聲音有些幹澀,他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琉璃狼王首的傳說他自然知曉,那是元庭皇室的至高象征,代表著無上的權威與力量。這樣一件寶物,怎麼會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麵前?
“這東西,怎麼會落到你手中?”足利義滿緊緊地盯著工藤太監(jiān),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一些端倪。
工藤太監(jiān)低頭,神色間帶著一絲敬畏,輕聲迴稟:“陛下,這是剛剛宮門外有人送來的,說是有要事求見,但並未明言身份。小的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便立刻呈上來了。”
足利義滿的目光變得深邃,他輕輕撫摸著那枚琉璃狼王首,仿佛在感受著其中蘊藏的力量。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這樣一件寶物,無緣無故送到他的手中,背後必然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工藤,去查,我要知道送來這東西的人是誰,他有什麼目的。”
“遵旨,陛下。”工藤太監(jiān)領命而去,留下足利義滿獨自在宮殿中沉思。
足利義滿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枚琉璃狼王首上,七彩的光暈在他的眼中折射出複雜的光芒。
足利義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心跳加速,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意識到,眼前這枚琉璃狼王首的出現(xiàn),或許預示著一場前所未有的變故即將到來。他的腦海中迅速迴蕩著各種可能性,之前的猜測和推斷在這一刻似乎都顯得蒼白無力。
“難道……天狼軍真的已經(jīng)來到都城了!”
——
此時,張無忌的目光溫和地落在眼前的武當?shù)茏由砩希旖禽p輕上揚,露出一個淡定的微笑。
“如何?東西送出去了?”
武當派弟子鄭重地迴答:“公子放心,我乃武當派弟子中的佼佼者,實力已至四品巔峰,對於區(qū)區(qū)倭寇小國,送個東西,就如同探囊取物般輕鬆。”
張無忌的微笑未減,右手輕撫著額頭,目光深邃而迷人,仿佛能洞察人心。“現(xiàn)在嘛!讓箭飛一會兒……”
這個時候,著急知道消息的是足利義滿,他不可能麵對琉璃狼王首無動於衷,除非……他這個天皇做到頭了!
琉璃狼王首的送出,等同於宣戰(zhàn)書。當年黃金家族憑借它征服了半個世界,狼王首送出三次,每次都導致三個中等國家的徹底屠滅。
麵對這樣的曆史教訓,張無忌相信,足利義滿不會輕易冒險接受這一挑戰(zhàn)。
這狼王首送出去三次,三次都徹底屠滅了三個中等國家,區(qū)區(qū)倭寇小國,張無忌相信,足利義滿不敢賭!
張無忌在弟子退下之後,屋內(nèi)一下子靜寂了下來,他百無聊賴地從係統(tǒng)空間裏取出了之前的獎勵。
“我愛一隻柴?”張無忌看著手中的獎品,不禁啞然失笑,“含紅充氣娃娃?”他連連搖頭,心想係統(tǒng)這是在搞他吧。這些獎品,別說是他了,狗都不看!
但那功法收集器倒是件不錯的寶貝。張無忌心中暗道,若是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也沒有辨別真?zhèn)蔚哪芰Γ鸭Ψㄎ鋵W時難免會出錯。
而這收集器不僅能夠收錄信息,還能自動校正,簡直是配合人皇盛典的最佳搭檔!
心思一動,一具光溜溜的娃娃便出現(xiàn)在了屋內(nèi)。
這博多也皆伊的娃娃,做工精細得無以複加,除了沒有唿吸不能動以外,就連溫度都似乎是自帶一些的。
“靠,狗係統(tǒng),我才十一歲,給我個這個!”
就在這時,張無忌忽然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下意識地抬起頭,往門外看去,隻見殷梨亭就那麼突兀地站在門口。
殷梨亭顯然也沒料到一進門就會看到這樣的一幕,博老師的娃娃擺出的姿勢,簡直可以說是栩栩如生。
殷梨亭懵了,一進門就看到這驚為天人的一幕,博老師的娃娃擺的姿勢,很讚!
“無忌……這……這是!”
張無忌一下子慌了神,他是真的慌了!
張無忌心中暗罵,這係統(tǒng)分明是要讓他社死,就是要搞他,故意給他這樣的獎勵。他一怒之下,立刻發(fā)動了六脈神劍,六式全發(fā),娃娃瞬間被射得支離破碎,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
“額……六叔,沒什麼……你看錯了,走!我們?nèi)ド套h戰(zhàn)略方針!”張無忌強裝鎮(zhèn)定,拉著殷梨亭就往外走。
殷梨亭被張無忌拉著,一步三迴頭地看向身後,當他看到地上的幾張布條時,頓時明白了過來。
“你……這麼小……無忌,你這樣對身體不好,你還小!”殷梨亭艱難地開口,目光中充滿了擔憂,看著麵紅耳赤的張無忌。
張無忌一拍額頭,頓時感覺有點社死。他原本是想用這些布條擦拭娃娃身上的養(yǎng)護油,沒想到卻被殷梨亭誤會了。
“靠,這是非要我社會性死亡,是吧?”張無忌心中暗罵,卻也知道這件事解釋不清楚了,隻能硬著頭皮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