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少爺,這筆交易我想你懂得如何做,是吧?”
郭金雲(yún)說完,手指夾著那張光盤,眼裏透著精明的光芒,朝著時季光笑。
時季光薄涼的嘴唇緊抿,沒有伸手去接。
郭金雲(yún)輕輕一笑,把光盤放在桌子上,走了出去。
時季光在郭金雲(yún)走後,良久才迴過神來,眼裏帶著寒光,拿著桌子上的光盤就出了咖啡廳的門。
管叔等候在校園口,時季光坐上車子,聲音極度冰冷的吐出兩個字:“開車。”
管叔一腳油門踩下去,向時家開去。
時季光握著那封書信和光盤迴了時家大宅,客廳裏傳來說說笑笑的聲音,時季光的眸光落過去,看到了沙發(fā)上正坐著和父母說話的舅舅秦漠陽。
秦漠陽正和自己姐姐秦學(xué)意說話,就看見自己的外甥走了進(jìn)來,立馬笑嗬嗬的招手,“季光,快過來,陪舅舅來一局圍棋!好久沒有棋逢對手了,還是跟你下棋有意思!跟別人下棋,我還沒動腦細(xì)胞,別人就輸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秦漠陽愛圍棋,跟他認(rèn)識的人人盡皆知,而他下圍棋,最愛找的便是這個外甥。
秦漠陽曾點評自己這個外甥,思維謀略無論是官場和商場必能混得風(fēng)生水起,當(dāng)時時建霆聽了之後滿臉的自豪感。
秦學(xué)意看著自己的兒子笑著說:“季光,陪你舅舅玩兩局,他又手癢了。”
時季光走過去,看著眼前自己最親近的家人,薄唇抿了一下,沉沉的聲音吐出:“我要五千萬。”
時季光的話音剛落下,客廳裏的三人都震驚的看著他,以為出現(xiàn)了幻聽。
秦學(xué)意走上前,語速極快的開口:“季光,你再說一遍,你說你要多少錢?”
“五千萬。”時季光清冷著臉,重複了一遍。
“五千萬你都敢開口要!你給我再說一次!”時建霆的臉色一正,不怒而威。
“季光,你要五千萬幹嘛?怎麼突然要這麼一大筆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秦漠陽上前問道。
“我看他是昏了頭!上次打群架,學(xué)校校長打電話給我時,我就想收拾他了!沒想到他沒收斂還玩起了早戀!據(jù)說在學(xué)校和一個女生在交往!你還知不知道自己姓時?!你忘了時家的家規(guī)是嗎?!”時建霆一隻茶杯就撂過去,狠狠的砸在時季光的腳邊。
秦學(xué)意擔(dān)心的看著自己兒子,迴頭衝著自己丈夫就斥了一聲,“好好說話,砸什麼杯子!有話你問兒子不就好了,上次你打他打得還不夠嗎?你還沒有收拾他?上次你差點打掉他半條命!你拿藤條抽得你忘了嗎?他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
時建霆冷哼,“沒打死是我心慈手軟!一個高中生給我玩早戀!我抽他,他知錯了嗎?!還傲骨錚錚的沒有低過一下頭!鬼迷心竅了!”
秦漠陽瞥了一眼時建霆,“姐夫,我外甥是不是你親生的啊?你下手那麼抽,抽死你時家這根獨苗怎麼辦?
秦學(xué)意看著自己丈夫滿臉的怒氣,怕自己兒子再如上次一樣被藤條打,拉著自己兒子的手著急道:“怎麼突然要五千萬?季光,發(fā)生什麼事情了?”
秦漠陽:“對,說出來舅舅聽聽,你爸不給你,舅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