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很聽宋雪凝的話,特別乖巧的點頭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以後絕不做這種事了!”
宋雪凝用手指戳了下她的腦袋,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以後在華夏不能輕易做違法的事,你四哥搶別人的東西,還打人……”
林語弱弱的糾正道,
“打人的是我二哥。”
宋雪凝被氣笑了,再次戳了戳她的腦袋說道,
“這是重點嗎?把別人打傷了,被警察抓到會被判刑的!如果你哥哥姐姐他們去坐牢怎麼辦?這裏不是其他國家,交了錢能把人保釋出來。”
宋雪凝像哄小孩一樣,雖然語氣很溫柔,但也因為是上位者,有一股不容拒絕的氣勢。
林語輕輕的白了林逸一眼,其中的意思很明顯,雪凝姐就能和她輕聲細語的講道理,林逸剛才就兇巴巴的。
林逸有些不放心的在一旁叮囑道,
“雪凝,讓獵頭找個有安保公司管理經驗的人才入職希望安保,去幫幫小語。”
林語有些不滿意的質問道,
“你找人監視我?”
林逸毫不掩飾的說道,
“對,就是監視你,防止你哪天給我捅個大簍子,還以為你哥哥姐姐他們還挺靠譜的,沒想到也陪著你瞎搞!”
“他們都聽我的!而且……”
宋雪凝看林語要繼續吵下去,充當起了白臉的角色,打斷她的話說道,
“小語,你剛迴國,國內有很多地方和國外不一樣,我找一個熟悉國內營商環境,法律法規的職業經理人幫你處理公司的瑣碎事,不也很好嗎?
也免得你每天要看各種報表文件,頭都大了。到時你還是希望安保的總經理,我讓他給你做副手。”
林語上前抱住宋雪凝,在她懷裏蹭了蹭撒嬌道,
“雪凝姐,還是你貼心,以後我絕不隨便做違法的事,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看宋雪凝對自己眨了眨眼睛,林逸無奈的笑了出來,這小丫頭還是頭順毛驢,要哄著來。
他和宋雪凝一個黑臉,一個白臉,也算是給林語拿捏的明明白白。
而且兩人同時在心裏敲響了警鍾,以後一定要多盯著希望安保,免得林語趁他們不注意,把天捅漏了。
道理講完了,林逸看向林語繼續說道,
“小語,幫我做幾件事。”
林語因為剛剛被批評,一臉的不滿,把腳伸到林逸的懷裏,腳掌貼著他的肚子,勾了勾腳趾,在他肚皮上蹭了蹭,噘著嘴說道,
“要叫小老婆!”
“好好好,小老婆,幫我做幾件事!”
“你說吧。”
“認不認識什麼擅長賭術的人?”
宋雪凝好奇的盯著林逸,不明白他找擅長賭術的人做什麼,而林語也來了興趣,坐直了身體一臉興奮的說道,
“有啊,我八哥林門立!賭術特別厲害,摩納哥賭神!你要做什麼?”
世界三大賭城,分別是亞洲的澳市,美洲的拉斯維加斯和歐洲的摩納哥。
這三個地方有全世界最頂級的賭場,同時也是著名的銷金窟,隻要能想象到的服務,在這些地方都能買到。
林逸沒想到林門立還有這層身份,有些意外的問道,
“八哥這麼厲害?在摩納哥很有名嗎?”
林語快速的搖搖頭解釋道,
“那不是,他隻是去玩過幾次,摩納哥賭神是他自封的,平時吹吹牛而已,不過他賭術真的很厲害,手速特別快!”
林逸一腦袋黑線,這種稱唿平時口嗨一下就可以了,拿出來吹牛就過分了,差點把自己唬住。
“不重要,隻要賭術厲害就可以,讓八哥換個身份,幫我去接觸一下王梓昂!”
宋雪凝一腦門問號,她能猜到一定是王梓昂最近又惹林逸了,但想不通為什麼要找賭術厲害的接近他。
林語則一臉好奇的問道,
“王梓昂是誰?”
林逸耐心的解釋道,
“額…今天要讓你做的事都和這個王家有關係,我給你講一下他們家的情況。
宏大集團的董事長叫王誌國,他有四個孩子,兩個兒子是小三生的,分別叫王梓軒和王梓昂,兩個女兒是原配生的,分別叫王詩雨和王詩晴。”
林語是知道王詩晴的,所以聽他說到這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怪不得……”
林逸捏了捏她的腳趾,打斷她的話繼續說道,
“不要插嘴,聽我說完……”
他把王家的情況,每個人和自己的關係介紹了一遍後,宋雪凝忍不住問道,
“老公,王梓昂還賭博?他最近又惹到你了?”
“嗯,這個王梓昂像個蒼蠅一樣,而且我總感覺他以後會給我們找大麻煩,要想辦法控製住他。
小語,王梓昂總去帝豪地下的賭場,你讓八哥把自己包裝成一個紈絝子弟。偶爾和他賭幾把,讓王梓昂贏多輸少,勾住他,取得他的信任。”
林語也是個小魔鬼,因為要和林逸一起做壞事,所以特別亢奮的說道,
“然後呢?取得他的信任後怎麼做?”
宋雪凝翻了個白眼,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剛剛林逸還一本正經的教育林語不能違法亂紀呢,這才多大一會兒的時間,兩人就開始狼狽為奸了。
“先不急,取得他的信任需要一段時間,慢慢給他挖坑。
第二件事就是安排人幫我調查王詩雨媽媽的死因,警察當時定性的原因是自殺,時間很久了,如果需要卷宗,找雪凝幫忙!”
這件事是林逸答應過王詩晴的,一定要說到做到,以前沒有合適的人幫他查這件事,現在有林語的哥哥姐姐幫忙,所以可以開始著手調查了。
宋雪凝瞪大眼睛坐直了身體,點點頭把這件事應了下來。
因為她和這件案子沒什麼關係,按照規定她沒有權利查閱這個案子的卷宗,但以她在杭城的人脈,從警方手裏搞個卷宗還是不難的。
隨後宋雪凝有些訝異的問道,
“老公,你也懷疑王詩雨的媽媽死的很蹊蹺?”
“我怎麼懷疑,我也不認識她媽媽,是詩晴和我說的,你也感覺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