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
本宇宙的艦隊停靠在近地軌道,監(jiān)視器監(jiān)視著全球,
一旦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
他們定然會打出雷霆一擊!
“對方真的會來?”
等了三天,藏在月球背麵的墜落有些心急了,
他有些擔(dān)心隨著恆星之子複蘇,高天之塔會不會徹底入侵那塊淨(jìng)土,然後將它給同化。
如果被同化了,
那他所做的一切,都算是白費工夫了!
“有一扇空間門開了很久,我逃出來後過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然後給他炸了。如果這恆星之子不是傻子的話,肯定已經(jīng)掌握了我們的位置。”
“就看他想不想來找我們麻煩了!”
技術(shù)上,
方景肯定對方已經(jīng)掌握了他們的位置,
至於來不來,
就看那家夥的主觀意願了。
也許他根本就不在乎方景,完全對他不感興趣,
畢竟當(dāng)初打的那道攻擊,也是隨手一擊。
“……那他絕對會來!”
聽了方景的話,墜落沉默了一下,露出了蜜汁微笑。
“為什麼?”
方景有些好奇,
墜落對這什麼恆星之子有這麼了解嗎?
竟然用了這麼肯定語氣!
“我說過,恆星之子性格就像是不斷在聚變爆炸的恆星,很火爆,幾乎是一點就炸。”
“你在逃走的時候騙了他。”
“算算時間,你炸空間門的時候說不定他正好查探附近。”
“想想一下,一個驕傲了一輩子,自傲了一輩子的人,突然被人揚了一臉的灰,還丟了麵子,會發(fā)生什麼事兒?”
墜落咧嘴一笑,心中已經(jīng)有了底氣。
恆星之子在永恆宇宙霸道了這麼多年,
哪兒受過這種氣?
誰和他們交往不都得小心翼翼的,把他們當(dāng)祖宗供著?
“嘶——”
“你這麼說……我還真沒法反駁。”
方景長吸了口氣,眼中閃過了一抹明悟,
這種傲氣慣了的家夥,你稍稍對他不禮貌,那都能算是惹怒了對方。
想想他直接炸了空間門,
還有耍了他一把,
墜落的推測還真沒有問題,而且有理有據(jù),可能性還很高!
“所以啊,我現(xiàn)在不急了,等著給這‘尊貴’的恆星之子,來一個大大的驚喜!”
墜落“咯咯咯”笑的很放肆,笑的很猖狂,
之所以如此幸災(zāi)樂禍,
那是因為,
現(xiàn)在早就不是永恆宇宙時代了,
等那恆星之子怒氣騰騰的殺出來的時候,一定會為外界的變化感到驚訝的,
相信,
他會“喜歡”這個驚喜的!
剩下的,唯有繼續(xù)等待了!
……
米國,
懷特亞附近的一座森林裏,
克裏斯迪亞掙紮著被幾個士兵摁在了地上,麵前,一個帶著貝雷帽的中年人,狠狠的朝著他的腹部踢了一腳。
“啊!”
劇痛讓他慘叫一聲,不斷的想要掙脫。
“克裏斯迪亞將軍,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現(xiàn)在你能解釋解釋,懷特亞這場大爆炸,究竟是什麼情況了嗎?”
中年人目光冷冷的盯著克裏斯迪亞,語氣森然。
迷霧事件出現(xiàn)在一個小鎮(zhèn)裏,鎮(zhèn)子比較封閉,所以他們能夠及時封鎖消息。
但是這次,
他們能封得住?
晚上直接天亮了,懷特亞州跟特麼的被核襲擊了一樣,
都直接炸出了電磁脈衝來了!
“爆,爆炸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隻知道有怪物從空間門中湧出來了,那東西能夠寄生在人體內(nèi),基地失守我們逃了出來,然後天上就落下了一顆……流星,砸向了懷特亞基地。”
克裏斯迪亞有些恨恨的看著麵前的中年人。
“寄生人類?”
中年人聞言有些色變,警惕的看了看克裏斯迪亞,
隨即他想起了這貨在森林裏躲了三天,
如果真有事兒,那早就給死了。
“嗬嗬,你還真是不小心啊,剩下的話和長老會的人說去吧。”
“這次,我們可救不了你了!”
中年人冷哼一聲,隨後再次狠狠的踹了他小腹幾腳,
直到打的克裏斯迪亞嘴裏咳出鮮血,這才罷休。
“嗬嗬,我活不了了,活不了……”
克裏斯迪亞被套上了口袋,眼前陷入無盡黑暗的同時,
他耳邊不斷響起了那貝雷帽中年人的話。
他活不了了,
這次事情鬧的太大了,那些暗中控製整個阿美莉卡的財團長老會們也根本無能為力,
所以他將肯定會“被自殺”在牢房裏,
因為隻有死人才能絕對的保密!
“不不不!”
“我要見長老會,我有關(guān)於異次元空間的重大的情報,涉及長生,壽命的情報!”
想到自己的結(jié)局,
克裏斯迪亞雙眼閃過了一抹瘋狂,
他從第一次失敗之後,就成長老會養(yǎng)的狗。他深刻的知道,就算他這次沒有惹出禍來,在未來的某一天,也會因為知道太多而被除掉,
現(xiàn)在,這個進度隻是提前了而已。
但是,
他要死了!
一個有野心的人在明知道自己要死了之後,可不會安靜的等死,
長老會,
你們可知道,自己養(yǎng)的狗,有時候也會迴過來頭來咬你們?
“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中年人一腳踹在了克裏斯迪亞的胸口,隨後惡狠狠的瞪著他。
“我說的當(dāng)然是真的,這可是事關(guān)我自己的小命啊!”
克裏斯迪亞語氣慌亂,不斷的求饒。
“哼,我這就征求長老會的意見,你給我等著!”
中年人走出了汽車,過了幾分鍾後他重新迴來。
頓時,
克裏斯迪亞感覺到,車子好像轉(zhuǎn)向了。
“長老會同意了見你,你最好不是在騙他們!”
中年人冷哼了一聲,隨後就不再說話。
隻留下仍舊套著頭套,雙手雙腳被束縛的克裏斯迪亞坐在車後,急促的喘息。
當(dāng)然,
在對方?jīng)]有看見的地方,
克裏斯迪亞靜靜的計算著時間。
等到他聽到車外傳來越來越多的汽車引擎聲,等到他聽到了上次同款的街頭音樂,他心底一橫,臉上露出了痛恨和陰狠。
長老會明明救了他一次,
為什麼不救他第二次?
什麼事情鬧得太大了?這都是借口!
這些手眼通天的人,隨便找個替罪羔羊代替他死不就行了嗎?他們就是不想,他們就是單純的要他死!
既然這些狗屁“長老”不仁,那就別怪他不義了!
計算好了時間,
克裏斯迪亞雙目變得通紅,臉上寫滿了被長老會拋棄的憤怒,他不再猶豫,手在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小的藥片,兩隻被束縛的手一起舉起,湊到嘴邊,
然後二話不說,直接將藥片塞進了牙縫裏。
這本來是他東山再起的底牌,但是如果長老會心意已決,
那麼,
他不介意和對方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