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過分了!”
哪怕此時的滿寵已經(jīng)離去,張靖已經(jīng)氣得腦袋發(fā)昏。
一百個姬妾啥的。
他表示無所謂。
可要是換成一百個蘿莉,他表示這種事情太惡劣了!
“主公息怒!”
郭嘉繃著臉朝張靖作揖道:“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讓袁術(shù)收迴成命,最好是能讓其將這個年紀(jì)之事改一下,屬下以為十三歲到十五歲就很合適!
此時的郭嘉,感覺自己都快裂開了。
還是被憋笑憋裂開的。
一百個十來歲小娘這種事,哪怕是他郭某人,都不敢去想象。
“奉孝提醒的不錯!”
張靖深吸口氣,緩緩點頭,開始給袁術(shù)修書,表示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好意已領(lǐng),並且自己也沒那種愛好,最後直言不諱,他就喜歡熊大、腰細、膚白、貌美那種的。
實在是給袁術(shù)整怕了。
“主公!”
就在張靖將書信讓人送走以後,一名將士快步入內(nèi),恭敬抱拳道:“軍師著人送來書信!
“嗯,取來我看看!”
張靖此時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將袁術(shù)幹的事情拋在腦後,此事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小插曲罷了,根本影響不到他什麼。
“喏!”
將士恭敬應(yīng)是,一名侍者上前,接過書信拆開臘封,取出裏麵的書信,將其呈於張靖。
“嗯。?”
張靖看了看程昱的書信,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對方竟然說找不到江東大小喬,隻找到了兩個十來歲的喬府雙姝。
而且還讓魯肅去了趟揚州。
專門去將這喬府雙姝給帶了迴來。
“原來你才是罪魁禍?zhǔn)?!?br />
張靖看完書信以後,麵色一陣變幻,感覺自己已經(jīng)猜到了真相。
他當(dāng)初一句江東大小喬。
不過是敷衍之語。
不曾想鬧成了如今這種地步,至於大小喬的年紀(jì),他當(dāng)初哪裏有想那麼多,而且大小喬那時候本來就很小,他也是知道的。
“這就是上位者的言出法隨嗎?”
想到此事造成的影響,張靖心下也有所感觸,不由提醒自己,日後的言行舉止,可要稍微嚴(yán)謹(jǐn)一些才是。
青州,北海國。
自從管亥離開青州,孔融又給太平府送糧以後,青州便安定了下來,後者也將治所搬迴了劇縣。
此時的劇縣城外。
八千太平府兵馬嚴(yán)陣以待,隻不過卻沒有半分戰(zhàn)前的肅殺之氣,反而有那麼幾分祥和之感。
概因孔融不是田楷。
見呂布來了以後也不攻城,直接就對城池發(fā)動精神攻擊。
然後孔融讓人打開城門。
上去就是一個滑鏟,把自己送到了呂布麵前,直接把呂布給整不會了。
“孔融!”
呂布看向一臉怒氣的孔融,不由驚訝道:“你怎麼跑出來了,不對,你可是來投降的?!”
想他呂布也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
對於眼前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出來能幹什麼?”
孔融怒道:“你們太平府又分田,又分地,府主還是北海的,老夫要兵沒兵,要將沒將,你讓老夫如何?”
“你要投降?”
呂布聞言嘴角微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投!”
孔融麵色堅定,搖頭道:“老夫也要像田楷一般,帶著家小前往長安朝廷!”
東平陵發(fā)生的事情。
他自然是知道的。
原本還想著,要是呂布要攻城,他就直接打開城門,結(jié)果人家根本就不攻城,而是先發(fā)起精神攻擊。
這可給孔融急壞了。
於是就直接殺了出來。
至於投降太平道這件事,他如今還沒想過。
“孔融!”
呂布聞言看向孔融,一本正經(jīng)道:“本將作為過來人,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長安你就別去了,那裏的水太深,你是把握不住的!”
“何不投我太平府!”
“以你學(xué)識,完全可以進入學(xué)宮,同康成公治學(xué)論道,何必跑去長安瞎折騰?”
對於孔融的情況。
呂布也多少知道一點,見這家夥比較識趣,他也出言提醒一番。
“老夫的追求,汝又何能理解?”
孔融聞言搖了搖頭,他對鄭玄也非常敬重,不過他還是不會去太平府,心中對漢室,依舊抱著一份期望。
“報!”
就在呂布還準(zhǔn)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名小將快步而來,其手中還拿著竹筒,朝呂布恭敬抱拳道:“啟稟呂司馬,田楷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這是他遣人送來的書信,請司馬予其信傳!”
“嗯!”
呂布接過竹筒,邊將書信取出,邊好奇道:“我倒是要看看,這田楷花這麼久時日,是在搞什麼名堂!”
“什麼?!”
“要帶走兩千多人?”
“這怎麼允許呢?”
呂布看完後,將書信丟給小將,吩咐道:“讓來人迴去告訴田楷,幽州過來的將士,自願跟他離去的,他可以帶走,但其它的人不行,否則,本將不予批複!”
“喏!”
小將聞言恭敬抱拳應(yīng)是,旋即快步離去。
“那個孔融。
呂布這才看向孔融道:“你真想去長安,我也懶得為難你,不過你可不能跟田楷學(xué),這家夥太貪心了,他帶這麼多人想幹啥?”
“……”
孔融聽完無言以對,暗道兩千人也不多。
“行了!”
呂布朝孔融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是去是留都隨你,別耽擱本將收取城池就行!”
說完,呂布便不再搭理孔融,自顧下去安排,讓將士入城納降等等。
與此同時,司隸。
京兆尹,長安。
大將軍府邸,一處石亭之內(nèi),段煨、趙岐、鍾繇三人分席而坐。
“二位!”
段煨麵色凝重道:“最近坊間流出的傳聞,想必你們都有聽說,連不少朝中的大臣,都對此爭論不休,你們以為是否可行?”
從前幾日開始。
長安城的便傳出流言,稱天子將再度遷都,而遷都都位置,正是益州成都。
這條流言一經(jīng)傳出。
便在長安城內(nèi),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官民都對此爭相討論。
結(jié)合如今天下的時局。
導(dǎo)致這場議論,支持和反對都各參一半,連段煨都有些坐不住了。
“益州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方!”
鍾繇遲疑道:“不過孟德至拿下漢中以後,至今尚未有消息傳迴,劉焉的態(tài)度如何,吾等也難以揣測!”
“而且,真正讓在下憂心的是!
“此流言是何人傳出,其是否居心叵測,亦猶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