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理卻是壓根不做理會,什麼狗屁金城藥業,有這位年輕富豪身家百億牛逼嗎?
“先生,接下來怎麼做?”他討好的問趙君昊。
“對付齷齪的人,你覺得應該怎麼做?”趙君昊反問。
“這個麼……”大堂經理思索片刻,小心翼翼道:“應該讓他再也沒有升起齷齪念頭的能力?”
“說得不錯!”趙君昊含笑點頭,一指金鋒:“把他雙手雙腳都分開按住!”
四個保安立即上前,將金鋒掰成一個大字形按在地上。一人還機靈的脫下襪子,將金鋒的嘴也塞住,叫他罵不出來。
“現在你們將功贖罪的機會來了,每人上去,對著他二弟來一腳,我便可以既往不咎。”
“好!”那些保安還有些猶豫,畢竟這是犯法的事情,但大堂經理卻是第一個響應。
他點點頭,上前抬腳,在金鋒驚恐欲絕的眼神當中,對準金鋒的襠部,狠狠一腳。
“嗷!”
金鋒悶聲痛嚎,渾身緊繃,肌肉收縮,試圖掙紮起來,卻是被四個保安死死按住。
“下一個。”趙君昊淡淡道。
保安們見大堂經理都照做了,一個二個有學有樣,排隊上前對金鋒用刑。
很快,金鋒下麵就已被踩得血肉模糊,以後別說用,恐怕就連基本的小便都得依靠工具。
大堂經理和眾保安看著這觸目驚心的畫麵,下意識的收攏了雙腿,暗暗驚詫於趙君昊夠狠。
也慶幸還好自己將功贖罪了,不然以這位年輕富豪的兇狠作風,自己下場未必就能好得到哪裏去。
“接下來,找條長點的繩子,給我把他掛到窗戶外麵去。”
五分鍾後,全身不著片縷,下麵血肉模糊,還在昏迷狀態的金鋒,被一條繩子拴著腰部和雙手,掛在了雲庭酒店的八樓窗外。
趙君昊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你們幹得不錯,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了。放心,這件事你們不會受到牽連,警察找你們查的話,把一切推到我頭上就行了。”
“另外,你記得給那個前臺小慧,升職!”
大堂經理和一眾保安點頭哈腰,心驚膽戰的連連謝過趙君昊。
目送趙君昊抱著淩霜月揚長而去,大堂經理深深感慨:“以後可真不能瞧不起任何一個人。”
眾保安默然不語,但從他們的神情來看,趙君昊顯然給他們上了難忘的一課。
快到公司的時候,淩霜月終於悠悠醒了過來。
睜開眼,她陡然一驚,詐屍般從後座坐了起來。
“這是哪?”
問這話的同時,她神色緊張的檢查自己的衣服。
“老婆,已經沒事了。”趙君昊停下車,迴過頭來,衝淩霜月溫柔一笑。
“老公!”淩霜月嚶嚀一聲,將趙君昊緊緊抱住。
劫後餘生,她後怕的哭了起來,淚水將趙君昊的肩膀打濕,她肩膀一聳一聳的。
趙君昊輕拍著淩霜月後背,柔聲道:“好了,已經沒事了,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
淩霜月抹了把眼淚,用力點點頭,然後就紅著眼圈看著趙君昊:“老公,謝謝你。”
她摟住趙君昊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趙君昊怔了怔,隨即攬住淩霜月的纖腰,和她激烈的熱吻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淩霜月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才跟趙君昊分開。
“喂?是智妍啊,怎麼了嘛?”
趙君昊卻還有些意猶未盡,湊過去在接電話的淩霜月臉上用力嘬了一口。
淩霜月沒好氣的將他推開,水汪汪的眸子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然後擦了擦臉頰的口水,露出嫌棄的小眼神,躲到一邊紅著臉跟林智研講電話。
沒多久,電話掛斷,趙君昊道:“資金的事,還是由我去找楊行長吧?你也看出來了,現在說想給咱們新淩氏注資的,多半不安好心。”
淩霜月卻是搖搖頭:“不要,我不想你去求人。剛剛智妍打電話跟我說,晚上在中天國際有一場名流慈善晚宴,她幫我弄到一張請柬,說會介紹幾個熟悉的大富商給我認識,到時候我就能解決資金的問題了。”
趙君昊沒說話,淩霜月看得出來他神色間有些擔憂,湊過去在趙君昊臉上啄了一口。筆蒾樓
“老公,我跟智妍在一起沒事的。如果實在不行,再委屈你去求楊行長,好不好嘛?”
她的撒嬌,趙君昊無力抗拒,隻好答應了。
隨即,他接到鍾家鍾靈韻的電話。
“趙先生,上次咱們說好,找個機會讓您跟我爺爺和蘇院長見個麵,今晚您有空嗎?我特意聯合中天國際的老板,辦了一場慈善晚宴,屆時會有許多珍稀物品要進行拍賣,也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
呃,感情這個晚宴竟是為自己而開的?
鍾家不愧外號陵南土皇帝啊,手筆夠大的!
就為了安排一場見麵,如此大費周章,可見鍾家有多麼重視趙君昊,對於這種邀請,趙君昊自是沒有拒絕的理由。
另一邊,見林智研電話打完,沈再恩問:“怎麼樣?”
林智研道:“還能怎麼樣?霜月公司現在急需資金,當然是答應了會去啊。”
沈再恩一陣欣喜:“太好了!等我帶她結識一些真正的名流,幫她解決公司的危機,也擴充她的眼界,她自然知道應該選擇什麼樣的男人對她最好,到時候她必定會將趙君昊那癟三給甩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