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軒穿梭在彌漫著詭異氣氛的村莊,他的雙眼猶如尖銳的貓眼,在光影斑駁間尋覓著隱藏在暗處的陣眼。
他的動作迅速而敏捷,如同獵豹鎖定獵物般精準無誤。
終於,在一處似乎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地方,他捕捉到了一絲異樣——那是一處古老的法陣痕跡,仿佛蘊含著某種強大的力量。
陳逸軒疾步飛馳至那處疑似陣眼的所在,震驚地發現,這道陣眼竟然隱藏在村長家的門口。
門扉緊閉,但透過門縫泄露出的光線和隱約傳來的嘈雜聲,他能感受到裏麵非比尋常的氛圍。
當他抵達村長家門前,正巧遇到村長家中的人們因一陣淒厲的慘叫聲而陷入恐慌,全家人心惶惶,都聚集在大殿上議論紛紛。
坐在主座上的一位滿頭銀發的老者,麵容蒼白,眼神中滿是焦慮與不安,他驚慌地指著門外說道:“剛剛那聲慘叫到底是怎麼迴事?賢兒,出去看看!”
大殿下的四個年輕男子聞言紛紛皺起了眉頭,他們雖身為村長家的後代,但麵對這樣的突發狀況也顯得束手無策。
而被稱作“賢兒”的那名男子,雖然麵色狠厲,心中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極為不屑,但還是壓住怒火,恭敬地迴應道:“好的,祖父,我現在就去看看!”
他在跨出大殿之前,眼角餘光掃過另外三位年輕人,對三人使了個眼色,微微點頭示意他們一同前往查看情況。
那三位年輕人雖心中同樣湧動著怒意與惡毒,但在麵對家族長輩時,還是強行忍住了衝動,配合著一起行動。
村長見自己的孫子如此聽話,原本因恐慌而變得難看的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一些。
他撫摸著胡須,試圖從這短暫的安全感中尋找到一絲慰藉,並輕輕歎了一聲:“這可惡的魔教,害得我們不得安生!”
而聽到自家祖父的話,三個年輕男子眼神中閃過一絲惡毒的光芒,然而,在意識到場合不對後,三人又迅速將這股情緒壓製下去,表麵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四人一走出屋子,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被稱為“賢兒”的男子,麵色鐵青,滿腔怒火地破口大罵:“劉振那老家夥,竟然對我聖教如此無禮,簡直是不知死活!我真想當場就幹掉他,以解我心頭之恨!”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與殺意,仿佛發怒就可以殺死對方。
在一旁的一個臉色發灰的年輕人,看起來頗為冷靜。
他輕聲笑道:“賢哥,別急,我們現在在這裏生氣也沒有用。馬上聖使就要過來了,到時候我們再解決也不遲!甭曇綦m然不大,但卻充滿了自信。
劉賢聽到後,怒氣才降了下來,隨即麵露崇拜之色:“阿項,你說得對。不過,聖使大人竟然在百忙之中親自過來,這足以證明他對我們的看重和信任!”
他的聲音充滿了敬畏和感激,仿佛可以點燃四人心中那份堅定的信仰。
劉賢、劉項以及另外兩名隨從聞言,紛紛點頭表示讚同,目露崇敬之色。
他們心中也充滿了對聖使的敬畏和期待,仿佛可以看到自己未來的光明前景。
於是,四人一起往院子深處走去,那裏是劉家村長家的內院,也是他們此次行動的目標所在。
而在這四人講話的瞬間,陳逸軒正好從窗外經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他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看似平靜的村莊竟然隱藏著如此深的秘密?磥恚枰匦驴紤]一下自己的計劃和行動了。
“看來可以跟蹤下這四個人去了哪裏,會不會是陣眼所在!”他喃喃自語道,眼睛緊緊盯著四人的方向。
他知道,自己必須時刻盯著他們的行蹤,隨時準備致命一擊。
果然,不出陳逸軒所料,那四人小心翼翼地走到一間看似普通的傭人房間前便停下了腳步,他們的動作明顯有所遲疑,顯然是知道房間內是什麼。
陳逸軒眼見此景,心中暗自冷笑,正欲借助自己的瞳術觀察房內的詳細情況,卻驚異地發現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擋住了他的視線,仿佛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隔絕了視線。
陳逸軒心知這是劉家村特設的陣法在起作用,頓時眉頭緊鎖。
而此時,劉賢在推開門扉後,讓陳逸軒原本平淡的情緒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瞬間爆發出了強烈的怒火。
隻見房間內部一片狼藉,滿地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有的甚至已經高度腐爛,散發出陣陣惡臭。
這些屍體並非隻有一兩個,而是堆積如山,數量之多令人觸目驚心。原來,整個院子的人除了陳逸軒和劉賢祖孫五人之外,竟都被秘密地獻祭了!
陳逸軒雖早知會有此局麵,但他深知此刻不是發泄情緒的時候,而是要立即采取行動。
而旁邊那劉項的話語更是如同火上澆油,“這些奴仆真是無用,早點獻祭給真神不就完了,何必浪費我們這麼多時間和精力!”
他的言語間充滿了輕蔑與不屑,仿佛那些死去的人隻是一些無足輕重的棋子。
聽聞此言,陳逸軒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中射出憤怒的火焰,他猛然衝向這四人,一股強大的劍氣在其手中匯聚。
而看到飛來的陳逸軒,劉賢四人大喝一聲:“何人擅闖此處!”
待感受到對方破虛境的實力後,額頭冷汗直冒,知道他們此次將是十死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