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無赦此話一出,隻見範無赦嘴中哼著小曲。
此時眾人都有些疑惑,在這個時候範無赦怎麼哼著小曲來了?
還有這般的雅興?!
但隨即,隨著小曲的聲音擴散而來,這些凡人一個接著一個倒在了地上,一個個的當場沒了氣息。
隻不過是哼哼了幾句,這些凡人便沒了性命。
顧峰卻是有些驚訝,此乃音道,通過聲音律動便能殺死對方。
顧峰開口道:“天正教是正道門派,如此做不太好吧?傳出去之後,恐怕會惹人非議啊!”
範無赦冷哼一聲,說道:“我們已經(jīng)給過他們?nèi)螜C會了,可他們?nèi)齻卻是絲毫不珍惜機會。”
“事不過三,對待一眾凡人,我們還能有這麼好的耐心,放眼整個世界,唯有我們天正教。”
“再者說了,他們當土匪這些年,做了多少壞事,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我們殺了他們,也算是替天行道,更何況,我們還給過他們機會了。”
範無赦淡漠的道:“我話已說完,你反對?”
顧峰則道:“名門正派不愧為名門正派,殺人還有這麼多的道道。這一點,倒不如魔道灑脫,殺了便是殺了,何須找這麼多的理由?!”
“找這麼多的理由,去論證去殺凡人,屬實有些不值得。”
範無赦淡漠的道:“你魔性太大,等你接受洗禮之後,我相信你會有一番改變的。”
顧峰則道:“比如鬼見愁?”
範無赦瞬間就惱火了,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顧峰,“你這是在挑釁我?”
顧峰笑著說道:“不敢不敢,隻是開個玩笑罷了。要不然,這個人你背著?”
範無赦惱火的道:“讓你背著就背著,哪來的這麼多廢話?不要跟我嬉皮笑臉的!”
聽著範無赦這話,顧峰不禁有些無語。
顧峰也不在意範無赦的話,此時的顧峰也明白了天正教的作風。
這世界對凡人來說,哪有什麼名門正派?
凡人依舊是在這個世界最最最底層的存在。
天正教隻不過是又當又立的罷了。
天正教現(xiàn)在在顧峰的眼裏可不算是名門正派了啊。
“嘿嘿嘿,這位好哥哥,你現(xiàn)在知道天正教是一幫什麼人了吧?他們自詡正道,可又正不了哪兒去,可他們做的事情又不是特別的罪大惡極。”
“哎!真拿他們沒辦法啊!”
聽著鬼見愁的嘲諷,範無赦等人臉色平靜,陳建建則道:“鬼見愁,當年你殘殺生靈不知多少,後來遇到我們,要求主動加入我們,我們已經(jīng)給你洗心革麵的機會了,可你卻是叛逃宗門!”
“你現(xiàn)在還有臉跟我們說這個!”
“但凡你遇到其他人,你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鬼見愁則不滿的道:“洗心革麵?你管受罰叫做洗心革麵?去了你們天正教,哪個魔道蠱師不得被狠狠的抽打教育一頓?甚至活得狗都不如,你們這幫人簡直不把人當作是人看待。”
聽到這裏的顧峰不禁微微一愣,好家夥,這幫天正教的狗日的是真的狠 。
顧峰默不作聲的繼續(xù)走著,心裏卻是想著如何擺脫他們,自己去了那之後,總不能單純的受虐去吧。
轉眼天色已經(jīng)黑了。
可是沒有客棧,眾人便直接原地大作。
鬼見愁此時不滿的道:“我餓了,我要吃的。”
範無赦淡漠的道:“餓一個晚上,不會死。”
“你沒吃飯,我們不也沒吃飯嗎?”
陳建建也道:“你怎麼這麼多事?你現(xiàn)在是戴罪之身!”
鬼見愁道:“我若是死在中途,你們隻能帶著我的屍體迴去。整個天正教的人都知道你們活捉我迴去,可我若是死了,其他魔道蠱師該如何評論你們?”
“你們天正教最大的不該,就是偽正。”
“明明知道魔道蠱師有很大的不確定因素,可是你們還是接納吸收。”
“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我不管,我餓了,我就要吃飯。”
“陳師弟,去周圍看看有沒有野果子。”
範無赦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他要吃的,便給他吃的。”
陳建建走了。
鬼見愁與顧峰坐在了一起。
鬼見愁看著顧峰,可顧峰卻不太想看著他。
鬼見愁眼神一直在示意著顧峰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可顧峰的眼神卻是始終在躲避著。
沒辦法,鬼見愁隻能咬牙,默不作聲。
他相信顧峰隱瞞了自己的真實姓名,也不是真心投靠天正教的。
如果是真心投靠天正教的,又何苦隱瞞自己真實的名字?
因此,鬼見愁也知道顧峰在等待一個時機。
此時此刻,陳建建帶來了許多蘋果。
“咯,隻找到一棵蘋果樹,大家分了吃了吧。”
顧峰接過手,然後不著痕跡的在上麵抹了塗藥,然後遞給了鬼見愁。
鬼見愁兩眼放光。
顧峰不言語,自己啃著蘋果。
很快,幾個蘋果下毒。
眾人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打算離開。
卻不想在這個時候鬼見愁口吐白沫,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喂!你怎麼迴事?在這個時候還在這兒裝上了?”
陳建建上前一步,直接踢了鬼見愁一腳。
鬼見愁被踢了一腳,當即兩眼一翻,死了。
“怎麼迴事?謝飛來?!”
範無赦惱火的道:“他怎麼死了?”
顧峰看著範無赦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你知道他怎麼死的?”
“果子有問題!”
楚如若瞇著眼睛,看著顧峰。
陳建建卻是說道:“果子沒有問題!果子都是我親手摘的!大家都吃了,若是有問題的話,大家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楚如若看向了顧峰,“謝飛來,你離他最近,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顧峰則迴應道:“我離他最近,我就要知道什麼?!而且,又不是我自己甘願讓他離我這麼近的,是你們讓他離我這麼近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顧峰的迴答也頗為的無奈。
陳建建也說道:“謝飛來沒有嫌疑!如果有嫌疑的話,也是我陳建建有嫌疑,這果子是我?guī)м拋淼摹D銈円獞岩桑矐搼岩晌也攀恰!?br />
顧峰則道:“陳兄此言差矣,我畢竟是新來的,懷疑我也很合理。我也接受諸位的懷疑。”
“但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你們就是在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