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恨君此刻的震驚,猶如驚濤駭浪般在心底翻湧不息。
他瞪大了雙眼,眼眸中滿是無法置信的神色,死死地盯著眼前淡然自若的任逍遙,仿佛在看一個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怪物。
他的嘴唇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著,喃喃自語的“這怎麼可能”不斷從齒間溢出,聲音裏滿是顫抖與慌亂。
原本冷峻的麵龐因極度的震驚而扭曲變形,五官仿佛都擰在了一起,劍眉緊緊蹙起,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的唿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時速的狂奔。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滾而下,劃過他那因驚恐而變得慘白的臉頰。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微微抬起,似乎想要抓住什麼來支撐自己搖搖欲墜的信念,但最終卻無力地垂落下來。
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雙腿發軟,若不是心中那一絲殘存的倔強支撐著,恐怕早已癱倒在地。
迴想起自己方才那自信滿滿的張狂模樣,以及對任逍遙的輕蔑嘲諷,此刻的長恨君隻覺得無比荒謬。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具彼岸境界金烏分身全力一擊,竟被對方如此輕易地化解,而對方反手的一擊,卻讓自己傾盡全力的防禦如同紙糊一般脆弱不堪。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的內心徹底崩塌,整個人陷入了無盡的恐懼與絕望之中,仿佛被卷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暗旋渦,無法自拔 。
作為金烏分身的長恨君都尚且如此。
那就更不要用說鳳凰,白澤,真龍,陸幽若幾位妖獸了。
鳳凰呆立當場,原本靈動的雙眼此刻瞪得滾圓,滿是不敢置信的震撼。
要知道,這些年來,鳳凰也嚐試掙紮逃離,但金烏的分身長恨君卻死死的將其鎮壓。
對於鳳凰來說,長恨君猶如不可逾越的天塹,成為她高傲靈魂上一道道深深的傷痕。
可如今,任逍遙隻是抬手一揮,動用了一根手指,便是碾壓長恨君,這讓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腦海一片空白。
而現在,眼前的這一幕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
她望向任逍遙的眼神,從最初的敬畏,變成了此刻近乎虔誠的尊崇,仿佛在凝視一位超脫世間的神隻。
它終於知曉。
自己一直低估了任逍遙。
白澤渾身毛發倒豎,發出陣陣戰栗。它的眼睛瞪得極大,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在長恨君出場釋放威壓時,它就已恐懼得喪失了思考能力,身體不受控製地蜷縮起來。
而當任逍遙與長恨君展開交鋒,任逍遙展現出的強大實力,讓白澤完全陷入了一種無法理解的狀態。
它怎麼也想不到,在這恐怖的長恨君麵前,竟然有人能如此輕易地扭轉局勢。
它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震驚,嘴巴微張,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仿佛眼前的一切超出了它所能認知的極限。
同樣的,真龍巨大的身軀此刻被驚得不斷顫抖,龍鱗簌簌作響,好似隨時都會脫落。
它那原本威嚴的龍目之中,光芒黯淡,隻剩下深深的恐懼與難以置信。
它望著任逍遙的身影,心中滿是震撼,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強大之人,能夠輕易地對抗金烏的分身,甚至占據上風。
陸幽若更是嬌弱的身軀癱倒在地,麵色蒼白如紙,冷汗如雨般從額頭滾落。
她的雙眼睜得極大,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
在長恨君的威壓下,她感覺自己的生命都在迅速流逝。而當任逍遙出手,局勢發生逆轉時,她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她無法理解,任逍遙為何能強大到這般模樣。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因震驚過度而發不出半點聲音。
擊敗長恨君後,任逍遙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不堪的對手,眼中沒有絲毫得意之色,隻是輕聲言語,那語氣就像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他的神色依舊淡然,仿佛剛剛結束的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不過是他漫長旅程中的一個小小插曲,對他的心境沒有產生絲毫波瀾。
“現在,你可以好好說話了?”
任逍遙平靜的開口道。
“是我小看閣下了!”
長恨君苦澀的開口道:“你這般實力,想來沒有超越天之境界,也相差不遠了!
因為長恨君的本體金烏乃是超越天之境界的彼岸境界,因此他對任逍遙的實力才是更加的震撼。
隨後,他艱難地半撐起身子,雙手抱拳,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誠懇些:“閣下實力超凡,我長恨君認栽。但你要清楚,我本體金烏尚在外界,實力遠勝我這分身。若你今日放我一馬,待我與本體溝通後,讓它知曉你的厲害,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豈不美哉?說不定,往後還能有合作的機會!
說罷,他眼巴巴地望著任逍遙,眼中滿是期許。
任逍遙神色冷峻,仿若寒潭之水,毫無波瀾。他俯瞰著長恨君,聲音冰冷如霜:“你以為憑借你本體的名頭,就能讓我退縮?今日,我既然找到你,便是要將你誅殺!
這話語氣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實際上。
任逍遙和金烏之間的矛盾乃是不可調和的矛盾。
任逍遙對於扶桑神樹誌在必得。
而金烏也不可能放棄扶桑神樹。
那麼。
任逍遙自然不會給眼前這金烏的分身長恨君絲毫麵子。
長恨君聞言,臉上的神情瞬間僵住,緊接著,一股難以抑製的憤怒湧上心頭。他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繼而變得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好,好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咬牙切齒地嘶吼道,雙眼之中燃燒著熊熊的黑色火焰,周身的黑色氣焰再次瘋狂翻湧。
“你既不把我本體放在眼裏,那我便讓你見識見識,即便我隻是分身,也不是你能隨意羞辱的!”
他不顧一切地站起身來,盡管身形搖搖欲墜,但那股瘋狂的氣勢卻絲毫不減。
“今日我就算拚得這具分身不要,也要讓你付出慘痛代價!”
長恨君歇斯底裏地咆哮著,全然不顧實力上的巨大差距,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朝著任逍遙猛撲過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報複,徹底的報複。
長恨君雙目赤紅,臉上青筋暴起,口中發出一陣陣歇斯底裏的咆哮聲,整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陷入了癲狂狀態。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拚盡全力,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與敵人一決高下!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體內的真元如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急速湧動起來。隨著他心念一動,那隱藏在其靈魂深處的本體金烏終於展露出了它的無上威能。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自長恨君身上猛然爆發而出,猶如火山噴發般震撼人心。
剎那間,風雲突變,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間變得陰沉無比,滾滾烏雲鋪天蓋地而來,迅速遮蔽了整個天際。陽光被遮擋得嚴嚴實實,黑暗宛如一塊無邊無際的巨大幕布,緩緩降下,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了一片陰森恐怖之中。
與此同時,長恨君周身繚繞著的黑色氣焰開始瘋狂地膨脹和扭曲。那些氣焰就像是擁有了生命一般,不斷地扭動著身軀,幻化出各種猙獰可怖的形狀。有的形如張牙舞爪的惡魔,有的則似麵目扭曲的惡鬼,它們在黑色氣焰中若隱若現,令人不寒而栗。
這些黑色氣焰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相互匯聚、融合,並高速旋轉起來。眨眼之間,便形成了一個直徑數十丈的巨大黑色旋渦。這個旋渦散發著無盡的邪惡氣息,仿佛能夠吞噬一切光明與希望。而長恨君正處於旋渦的核心位置,被重重黑氣所環繞,看上去宛如一尊來自地獄深淵的魔神。
伴隨著黑色旋渦的轉動,從中不時傳出陣陣淒厲至極的嘶吼聲。這聲音仿佛是無數遭受酷刑折磨的冤魂在痛苦哀嚎,又好似九幽地獄中的惡鬼在齊聲哭嚎。那淒慘的叫聲響徹雲霄,迴蕩在這片天地之間,讓聽到之人無不感到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長恨君的雙眸深處,原本熊熊燃燒的黑色火焰驟然間發生了驚人的變化。那漆黑如墨的火焰竟然瞬間轉化成了耀眼奪目的金色烈焰!這金色的火焰宛如兩輪高懸天際的烈日,其璀璨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視,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灼燒殆盡。與此同時,一股毀天滅地般的恐怖氣息自他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因這股可怕的威壓而變得凝重起來。
他的身軀開始不由自主地急劇膨脹,原本正常大小的身形轉眼間便化作了一座小山般高大。在他那不斷擴張的皮膚上,逐漸浮現出一層細密的金色鱗片。這些鱗片緊密排列,每一片都閃耀著神秘莫測的符文,它們彼此交織、流動,如同靈動的精靈一般,散發出一種古老而又強大到極致的力量波動。
伴隨著一陣響徹雲霄、震耳欲聾的咆哮聲響起,長恨君猛然伸出自己那雙粗壯有力的手臂。他的口中念念有詞,一段晦澀難懂的咒語從他口中飛速吐出。緊接著,隻見從他的兩隻掌心之中,突然噴射出兩道粗壯得超乎想象的金色光柱!這兩道光柱如同兩條洶湧澎湃的金色巨龍,攜帶著無窮無盡的毀滅之力,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前疾馳而去。
所經之處,空間就像是被重錘狠狠擊碎的鏡子一般,瞬間布滿了一道道令人膽寒心驚的巨大裂痕。這些裂痕縱橫交錯,密密麻麻地分布在空氣中,仿佛一張猙獰可怖的蜘蛛網,讓人望而生畏。
就在這時,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那兩道氣勢磅礴的金色光柱在半空中迅速匯聚融合在了一起,眨眼之間竟幻化成了一隻體型龐大無比的金色三足烏的虛影!這隻三足烏栩栩如生,展翅高飛時遮天蔽日,它周身籠罩著一層濃鬱的金色光輝,宛如一輪金日當空照耀。
這隻三足烏幻影周身燃燒著熊熊烈火,火焰的顏色並非普通的紅色,而是一種深邃的紫金色,每一朵火苗都像是一個微型的宇宙,蘊含著無盡的奧秘與能量。
它的翅膀輕輕一扇,周圍的空間便被撕裂成無數碎片,時間仿佛也在這一刻停止流動。
三足烏的雙眼閃爍著冰冷的殺意,直勾勾地盯著任逍遙,仿佛要將他徹底吞噬。
與此同時,原本牢不可摧的結界都是在開始劇烈顫抖,仿佛隨時都要崩壞一般。
周圍的虛空在這股恐怖的力量麵前,瞬間化為齏粉,就連空氣中的分子都在這股力量的壓迫下開始分解、重組。
這一擊,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拖入毀滅的深淵,其恐怖程度,讓人不敢直視。
鳳凰望著那攜帶著毀天滅地之威的恐怖一擊,渾身的羽毛都因恐懼而炸起,火焰般的尾羽此刻也黯淡無光,微微顫抖著。
它本就靈動的雙眼,此刻滿是驚恐與絕望,瞳孔急劇收縮成針尖大小。
往昔被金烏意誌折磨的痛苦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使得它麵對這股力量時,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想要發出鳴叫聲,卻隻能擠出幾聲沙啞的低吟。
它本能地想要展翅逃離這可怕的威脅,可巨大的恐懼讓它的身體變得遲緩,翅膀扇動的動作也顯得無比僵硬。
真龍巨大的身軀在這股力量的壓迫下,止不住地顫抖,堅硬的龍鱗紛紛豎起,發出簌簌的聲響,仿佛在恐懼地訴說。
它威風凜凜的龍頭低垂著,龍須無力地耷拉下來,往日散發著威嚴光芒的龍目,此刻充滿了驚惶與無助。
真龍感受到這股力量對自己靈魂的強烈衝擊,每一次顫抖都像是在承受著靈魂的鞭笞。
它想要調動體內的力量來抵抗,可恐懼讓它的力量如同陷入泥沼,無法順暢運轉。
龐大的身軀在地麵上不斷扭動,試圖尋找一處安全的角落躲避,然而四周皆是那令人膽寒的氣息,無處可藏。
白澤全身的毛發根根倒豎,如同鋼針一般,身體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它的眼睛瞪得滾圓,幾乎要從眼眶中凸出,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慌亂,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來臨。
喉嚨裏發出微弱的嗚咽聲,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它瘦小的身體在原地不斷地抖動,試圖尋找任何可以遮擋的地方,哪怕隻是一絲微弱的安全感。
陸幽若嬌弱的身軀在這股力量的籠罩下,仿佛一片風中殘葉,搖搖欲墜。她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浸濕了她的衣衫。
雙眼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助。
嘴唇顫抖得厲害,想要唿喊求救,卻因為過度驚恐,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隻能發出幾聲微弱的抽噎聲。
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獲取一絲安全感,但那股恐怖的力量卻如影隨形,讓她陷入了無盡的絕望深淵。
要知道。
天之境界的搏命之殺伐手段。
這是何等的恐怖。
當長恨君施展出搏命一擊,那裹挾著毀天滅地之威的恐怖力量洶湧襲來時,任逍遙眼眸微瞇,看似凝重,實則心中暗自謀劃。
他沒有第一時間動用全力,而是稍作遲疑,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大攻勢打了個措手不及。
隨著那股黑色氣焰裹挾著金色光芒的恐怖力量逼近,任逍遙周身靈力瞬間爆發,形成一層炫目的防護屏障。
但這屏障在長恨君全力催動的金烏至高神通之下,劇烈顫抖起來。
隻見那防護屏障表麵,靈力如波浪般翻滾,卻始終無法穩住身形,一道道細小的裂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屏障上蔓延開來。
任逍遙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向後踉蹌了一步,腳下的地麵不堪重負,瞬間龜裂。
一道道裂痕如蛛網般向四周蔓延,足有半寸之寬,周圍的塵土被震得高高揚起。他的發絲在強大的衝擊力下淩亂飛舞,幾縷發絲甚至被氣浪切斷,在空中飄散。
嘴角也溢出一絲鮮血,那鮮血順著他的下巴緩緩滴落,在潔白的衣衫上暈染出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任逍遙抬起手臂遮擋迎麵而來的強大衝擊,手臂微微顫抖,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勉強支撐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張與不甘,看似在這股力量麵前已竭盡全力,卻仍難以抵擋。目光緊隨著長恨君的攻擊,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每一顆汗珠都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仿佛在訴說著他此刻的“艱難”處境。
此時的他,衣衫獵獵作響,仿佛隨時都會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撕裂。
他的身體微微傾斜,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這股力量徹底擊飛,整個人在長恨君的攻擊下顯得搖搖欲墜,狼狽不堪,完全一副隻能勉強對抗、即將敗下陣來的模樣 。
不過。
任逍遙的眼神當中卻是露出一股玩味。
他是故意示弱。
想要長恨君瘋狂,以此來進一步試探出扶桑神樹的下落。
長恨君見任逍遙在自己的全力一擊下,防護屏障搖搖欲墜,身體踉蹌後退,嘴角溢血,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心中那熄滅的希望之火瞬間複燃。
他緊盯著任逍遙,眼中滿是瘋狂與貪婪,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仿佛在這一刻重新找迴了掌控局勢的自信。
“哼,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長恨君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得意與嘲諷!拔疫以為你真有通天徹地之能,沒想到,也隻是個外強中幹的家夥。”
他強忍著身上的傷痛,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晦澀的咒語在空氣中迴蕩。
隨著他的動作,周圍的空間開始劇烈波動,一股強大而神秘的氣息從虛空中緩緩傳來。
“出來吧,我的另一個分身!讓我們一同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徹底碾碎!”長恨君仰天長嘯,聲音中充滿了癲狂。
隻見在那無盡的虛空中,緩緩浮現出一道虛幻的身影。
這身影周身散發著濃鬱的青木氣息,又夾雜著絲絲縷縷金烏獨有的熾熱靈力。
它的身軀仿若由無數閃爍著微光的葉片組成,每一片都蘊含著古老而神秘的符文,散發出強大的壓迫感。
正是金烏的扶桑神樹分身。
“受死吧!”長恨君嘶吼著,與扶桑神樹分身瞬間建立起神秘的連接。
兩尊分身的力量相互交融、攀升,一股更為恐怖的力量瞬間彌漫開來。周圍的空間被徹底扭曲,時間仿佛也為之停滯。
在這股力量麵前,大地開始塌陷,天空仿佛被撕裂,世間萬物都在這毀天滅地的威壓下發出痛苦的哀鳴 。
“小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長恨君瘋狂地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和對任逍遙的輕蔑。
此刻的他,堅信憑借兩尊分身的力量,定能將任逍遙徹底擊敗,讓他為自己的狂妄付出慘痛的代價。
當那扶桑神樹分身緩緩浮現,任逍遙一直以來維持的淡然偽裝瞬間被打破,眼中不可抑製地燃起興奮的光芒。
他的瞳孔急劇收縮,緊緊鎖定在那散發著青木與熾熱靈力交織氣息的神樹之上,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已不複存在,整個世界隻剩下這夢寐以求的扶桑神樹。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唿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唿氣都帶著難以壓抑的激動。
原本背負在身後的雙手不自覺地微微抬起,掌心向前,像是想要立刻將扶桑神樹擁入懷中。
“終於……找到了!”
任逍遙低聲喃喃自語,聲音雖小,卻飽含著無盡的興奮與渴望。
他的嘴角不受控製地高高揚起,露出一個難以掩飾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得償所願的暢快,又有即將達成目標的誌在必得。
“哈哈哈,你上當了!”
任逍遙興奮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