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打死別人要受罰,別人打死自己就白打。這是什麼道理?這是誰定下的規矩?到底具備什麼條件才可以擁有打死人白打的特權?
“憑血統,這是四大皇族才有特權。”西門飄飄想了想,又補充一句:“不過皇族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特權,而非皇族也有有特權的。”
江浩越聽越糊塗了,到底什麼人有特權,這有沒有一個標準?
西門飄飄本不想說的,不過既然選擇了歸順就要讓人家看到誠意,還是坦白的說了吧。
於是他又說道:“這個特權是有限的,皇族子孫眾多,不可能人人都有,所以就以玉牌為準,而玉牌可以轉贈他人。”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我要防範的人就不是一個兩個了,既然玉牌能轉贈,說不定所有跟我對擂的都有一塊。”
“反正馮海青肯定有一塊,而且他肯定會和你遇上的。”
“你怎麼知道?”
“他的玉牌是我給的,擂臺賽上安排他和你相遇也是我吩咐下去的。”
西門飄飄很誠實的說了他生前做的事,江浩也能夠理解。西門飄飄找馮海青的時候都還沒見過江浩,他完全是為了西門家的利益,這根本就無可厚非。
那時隻是因為江浩幫人入靜擋了西門家的財路,他們就已經對江浩起了殺心。如今跟西門家結下的仇怨,真可謂仇深似海。
想起跟西門家的血海深仇,江浩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西門飄飄了。西門飄飄曾經想要殺他,也確實動了手,結果卻被他給殺了。
現在西門飄飄的確又幫了自己很多,將來要不要幫助西門飄飄尋個合適的身體奪舍?西門飄飄奪舍之後跟自己會是什麼關係?
江浩甩甩頭,沒必要為還沒發生的事犯愁。眼下還是為選拔賽的事多做準備要緊,首先要提一下修為,後天大圓滿拿不起來靈器。
江浩空有星辰劍不能使用,這是多憋屈的事?現在想要自己命的人已經數以萬計了,不提修為隻怕性命難保。
江浩拿出一千瓶靈液,江紫墨雙手化成無數條藤蔓,左手抓住瓶子,右手拔起瓶塞。‘唿’好強的一股靈氣彌漫開來,江劫打了個滾:“你倆配合的不錯啊。”
“那當然了。”江紫墨沒別的長處就是手多,他笑吟吟的看著江浩:“主人,你攤開手掌我幫你倒,這樣吸得快。”
“好。”江浩盤腿閉目打坐,雙手掌心向上平放在膝蓋上。
江紫墨平穩的抓起許多的瓶子,緩緩的把靈液倒在江浩的左右手心。江浩運行起吸靈**:“吸!”
狂暴的靈力湧進江浩的丹田,江浩一邊吸收一邊煉化,眼見著丹田裏的水一點點開始翻滾湧動。
隻要一絲蒸騰氣升起來就成功進入煉氣一層,丹田水動的越來越厲害,到了最後翻花似的咆哮著打滾。
“後天大圓滿。”
“後天大圓滿。”
“還是後天大圓滿。”
一千瓶靈液被江浩吸光了,修為不是沒有長進,丹田裏的水從古井無波的靜變成了奔流躍浪的動。
但是沒有達到江浩期望的煉氣一層,一點‘氣’也沒有升起來。不是說後天大圓滿到煉氣一層隻差一層紙了嗎?怎麼整整一千瓶靈液都沒有突破過去?
後天大圓滿到煉氣期是一個大瓶頸,每個境界到下一個境界都是很難突破的大瓶頸。對普通修士來說都是一個大瓶頸,何況江浩是按上古修行方式修行的。
上古修士比現在的修士同修為下要強大的太多,幾乎是跨境界的強大。好比說江浩現在是後天大圓滿,論實力完全可以和煉氣三層的持平,甚至麵對煉氣四五層的都有一戰之力。
正因為如此他的境界更難突破,別人的後天大圓滿到煉氣一層就是一步之遙,他要走十步。他的後天大圓滿是分層的,大圓滿一層、二層、三層直到十層才能向煉氣一層衝擊。
江浩不懂這些,隻覺得一千瓶靈液全浪費了,真是打了水漂,就翻起幾個水花,然後就什麼收獲都沒了。
“主人,怎麼樣了?”江紫墨沒有看到江浩升級,有點著急了。這麼多的靈液要是給他喝了,他都有可能突破一下了,江浩貌似沒什麼反應啊。
“還是後天大圓滿。”江浩有點懊惱,原來還以為最多百十來瓶靈液就夠突破到煉氣期的,現在看來他太天真了,修行的路遠沒有這麼容易。
“啊?唉喲,這麼多的靈液不如給我喝了。”金毛搖著尾巴看著滿地的空瓶子,伸著舌-頭,口水流一地。
“你的意思是說給我吸不如喂狗了唄?我打死你。”江浩舉拳就砸向金毛,金毛撒腿就跑,江紫墨手指化藤,藤結成網一下把金毛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打,主人打它。”江紫墨死死按著金毛,江浩又怎麼可能真的打它?隻是照狗頭親昵的拍了一巴掌:“讓你混說。”
江劫飄了過來:“讓我看看。u看書 ww.uukanshu.co ”江劫分一縷元神進入江浩的丹田,看了個清楚之後說道:“恭喜主人,你已經到了後天大圓滿七層,離煉氣期不遠了。”
“這還分層?你怎麼不早說?我多備些靈液也好。”
“我也不知道你會分十層啊,鐵圍山越好分的層數越多,上古修士後天至尊境能分出五層的也算強者了。”
江劫說的是實情,問題是上古修士鐵圍山也得自己煉化啊,不到煉氣期靈火太弱,根本煉化不出純淨的鐵圍山,到了煉氣期就來不及打造鐵圍山了。
哪有別人替煉化的?倒不是沒有長輩親朋願意幫忙,問題是這個忙幫不上。江劫是沒有身體的元神,他有能力把他煉化好的鐵圍山送進江浩的丹田之中。
誰會為了幫晚輩煉化個鐵圍山,犧牲掉自己的肉身,用元神鑽進他的丹田中一點一點把鐵圍山擺正?顯然沒有誰會做扒房子找蛐蛐的事,得不償失何苦來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