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吊兒郎當的站在南宮商號的櫃臺上,聽到如此有聲勢的一聲大喝,他精神為之一振,這肯定是南宮家比較有力度的大人物駕臨了。
屋裏的人迅速的向兩邊閃開,都想看熱鬧啊,都想看看是什麼人過來了。南宮商號的人也很驚訝,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有威勢的大吼了一聲。
一個高大魁梧的黑臉漢子走了進來,火焰眉、銅鈴眼,滿臉的絡腮胡子。他走到屋子裏,抬頭看了看站在櫃臺上抱臂而立的江浩,又環視四周看了看滿屋子的人。
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寂靜無聲的等那個威猛的漢子發話。
“哪兒有錢撿?”那個漢子晃著圓圓的腦袋,一臉茫然的看著大夥!安皇钦f有人撒錢嗎?”
原來是奔著撿錢來的,所有人都提著的一口氣,突然間全都泄了出來。吼得聲威如虎,還以為是個大人物呢,撿錢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一剎時大家都用一種極其鄙視的神情看待那個黑臉漢子,他成功的撩起了人們的好奇心,又成功的帶給了大家深深的失望。
一起一落的反差使得人們對他很是不滿,紛紛的譏笑他。他聽大家都在說他,他怒喝一聲:“你們都撿了錢,憑啥俺就不能撿?”
這一嗓子聲震肺腑,穿透力極強,如此渾厚的嗓音真是少見。江浩斜勾起唇角,對那漢子說道:“撿錢的事不靠譜,還是賺錢靠譜。”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賺錢?怎麼賺錢?”
“東郭、南宮、西門、北辰四大賭坊都欠我的錢,你要是有本事幫我把錢要迴來,要迴多少我就送你多少,如何?”
“那他們欠你多少錢?少了俺可不幹!
江浩掏出賭票送給他一張南宮家的,他看了一眼足足有三百萬塊靈石,去掉江浩押上的本金一百萬塊,還剩餘兩百萬塊。
那漢子把賭票往懷裏一揣,二話不說走上前‘呯''的一拳砸碎了旁邊的櫃臺。這裏禁戰,不能打人但是可以砸店啊。
砸壞你的東西可以照價賠償,但是商號被砸有多丟人?並且影響的生意也是巨大的損失。
掌櫃的氣得牙癢癢,雖然這裏禁戰,但是他也有辦法。這間商號整個鋪子都是處於大陣之中的,掌櫃的啟動防禦陣。
一下子把整間屋子都罩了起來,他把守著陣門,所有的人都可以出去,當然不可以進來。
唯獨江浩和那個漢子不能出去,那個漢子也沒打算出去,他‘劈哩啪啦''的把屋子裏的東西都給砸了個稀巴爛。
砸得沒什麼可砸了,那漢子憨笑著問道:“剛才是你在撒錢嗎?”
江浩笑著點點頭,這心可真大,他剛砸了南宮家的商號,現在還不知道人家要怎麼收拾他呢,他還有心思關心撒錢的事。
“你是進來撿錢的?”江浩覺得這個漢子挺有點意思,聽說有人撒錢就急火火的闖了進來。讓他幫著討債,他直接就把鋪子給砸了。
“對呀!蹦菨h子朝江浩亮起腰牌,鶴城孟雲虎,他的腰牌上方有個白雲圖案,江浩也衝他亮了一下腰牌。
“錢沒撿到,你可惹了不小的麻煩!苯瓶床怀鏊男逓椋阋宰C明他的修為高於江浩。
江浩真實修為是煉氣五層,不過他用了隱修功,現在看起來他就是煉氣二層的修為。
“他們不敢惹俺,俺是華夏學院的內門弟子!彼痔统鲅,指著腰牌上的白雲圖案讓江浩看:“憑這個隻要有理就可以隨便砸他們!
“哦!苯泣c了點頭,原來學院的內門弟子可以如此的霸道,那他這個重點保護的核心弟子豈不是更加的威風了?
江浩還從來沒借過學院的勢,雖然從腰牌上還看不出來他是學院的人,但是誰不知道他是朱院正親自選中的核心弟子?
孟雲虎是築基三層的修為,學院有規定修為達到築基三層的可以離開學院到外麵曆練,如果能殺個大妖迴到學院還可以兌換積分的。
孟雲虎是鶴城人,他當然選擇到混元鎮來曆練,離開十字街就有植修和獸修可殺,混元鎮又是個‘補給站'',可以過來休息、修整鎧甲以及購買所需之物。
南宮掌櫃的控製了大陣,便趕緊的發出傳訊符把這裏的情況匯報給上麵。層層上報很快就報到了南宮英那裏。
南宮英哪有心思理會這點小事,祖晶沒了,南宮英想死的心都有。看到江浩這兩個字,他就頭疼欲裂。
他恨江浩可是又拿江浩沒有辦法,雖然這次江浩是落在了南宮商號的大陣裏,也有著砸了商號的罪名。
但是江浩把事情搞得人盡皆知,他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江浩嗎?給江浩定什麼罪名?砸你的商號沒有原因嗎?
這件事追究起來,南宮家根本就不占理。江浩若是被他們控製起來,朱雲華肯定要過問。
江浩本屆大會試的頭名,他頭上的光環實在是太耀眼了。南宮英還是知道輕重的,不能為了泄一時之憤給自己埋下後患。uu看書 ww.uukanshu
於是他立即下令支付給江浩三百萬塊靈石,所有南宮家的產業都不許再賣給江浩一點東西。
同時他派人暗中跟上江浩,伺機而動,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江浩幹掉。
江浩和孟雲虎坐在大陣裏聊天,兩個人還頗有幾分相見恨晚的投機。孟雲虎豪氣幹雲的一拍胸-脯:“我一定要請你好好的喝一頓,咱們不醉不歸。”
說著他就走向陣門,活動活動身體,跳將起來‘唿!''的一腳踹開了門。江浩一咧嘴,閉上眼睛,這慘狀簡直的不忍直視。
本來房門是踹不開的,孟雲虎隻是試試硬撞的效果。沒想到恰恰此時掌櫃的接到了南宮英的批示,他打開了大陣。
孟雲虎眼前的門就隻是普通的房門了,而且還是沒上鎖的房門,他這一腳不隻踹開了門,連自己也射了出去,直接摔了個七葷八素。
江浩從容的走了出來,孟雲虎還趴在地上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