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把所有的房間都走了一遍,這庭院還記錄著江家曾經的興盛。誰想得到一朝沒落至此?
江浩迴到自己的院子,花壇裏他親手種下的五株靈果樹已經長得很高了,不過還沒有開花結果。
江浩拿出一瓶月華淨水澆了下去,靈果樹可沒接觸過這麼高級的東西,每一根根須都饑-渴難耐的吸收著月華淨水。
一株株靈果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江浩就在月光下看著他們長高、開花、結果,這一切就發生在兩個時辰之內,這是多麼神奇的事。
天快亮了江浩迴到自己的房中,沒有一點睡意,就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便坐起來入靜了。
範真每天都派人過來找江浩,他的慶功宴算是開不上了,遲遲得不到江浩迴城的消息,他提心吊膽的四處打聽江浩的消息。
昨夜晚他才聽說江浩在混元鎮出現了,他當即下令命人帶著鶴城鐵騎出城去迎接江浩,生怕江浩出什麼差頭。
結果官兵連夜趕到混元鎮卻撲了個空,不知道人家什麼時候離開了酒館。多方打聽也沒人知道江浩去了哪裏。
江浩能去什麼地方?幾個官兵猜測十之八-九江浩是被酒館的老板給害了,不然他怎麼就不翼而飛了呢?
想要捉拿酒館的老板問話,也沒有捉到人,說是西風烈昨晚就走了,而且他走的時候江浩還在大廳喝酒,所以西風烈根本沒有作案時間。heiyaпge醉心章、節億梗新
還是先向知州大人報告吧,鶴城鐵騎的官兵們快馬加鞭的趕迴知州府,看到的是知州府張燈結彩在給江浩慶功,原來江浩連夜迴來了。
在鶴城江浩就是王者,他有仙鶴賜福什麼都不用怕。鶴城取得了本屆大試的頭名,這是莫大的榮耀。
範真帶著江浩到廣場上向仙鶴焚香恭拜,告訴鶴仙這個大好消息並感激鶴仙子的庇佑。
當然焚香禱告並不隻是這麼一件事,要去學院的成員全都聚集在廣場上恭拜仙鶴,這是規矩,每年都如此,在華夏學院開學之前成員們要過來恭拜仙鶴塑像。
一是報喜,讓鶴仙知道你考上了華夏學院,二來祈福,希望鶴仙保佑自己不要被學院給退迴來。
拜過仙鶴就要離開鶴城了,範真抓著江浩的手,眼淚花子直閃。江浩這次給他留下了一大筆錢財,讓他為鶴城子弟多做些實事。
江浩知道到學院靈石就沒有太大的用處了,最主要的是他的靈石多,有錢就不在乎了。
“江浩兄弟,前路多多保重,家裏你不用擔心,江家我自會照應。”範真年年送學子入學,這一次是真的戀戀難舍。江浩可是前無古人的天才啊,而且出手又大方,他真是感恩不盡。
“多謝範兄。”江浩有什麼可擔心的?江家又有什麼可照應的?隻不過就一塊江逸辰的牌位,需要有人按時按節的上上香。
江浩苦笑,他都不知道江逸辰是他的什麼人,隻知道江家有這麼一位聲名顯赫的老祖宗,他算是第幾代後人,他都不清楚。
“學院的人來了,我們過去吧。”範真拉著江浩向前走了幾步,他們已經站在廣場最中心的位置了。
兩個身穿學院製服的人從空中踏劍而來,兩個人都是目不斜視輕飄飄的跳下飛劍。然後都抬起頭,用鼻尖看著人群。
“這兩位是華夏學院接引堂的術士,他們會把你們送到學院的大門口,本知州在這裏為大家送行,祝願你們都能順利走進學院,你們要好好修行早日登臨上界。”
範真說罷一揮手,鄭雲、鄭飛帶著人過去維護秩序,全都排好隊等著。
江浩捏碎一張獅吼符:“我永遠不會忘了鶴城,這裏是我的起點,不管我走多遠這裏都是我的根。”
“好!”範真激動的臉都紅了,如果人人都有江浩這樣的心,誰還敢小瞧鶴城?
“行了,別誤了時辰,都抓點緊吧。”接引堂的一個人揚手拋出一件飛行法寶,看上去就像是一艘船。
“排好隊,上船坐好就不要亂動了。”
這艘船非常的龐大,這是專門用來接引新學員的船,大小剛好足夠容納所有的成員。當所有的人都坐到了船上,接引堂的人跟範真對了一下人數,然後兩個人分別站到船頭和船尾。
接引船慢慢的向上飄起,幾乎所有的成員都是第一次坐這樣的空中飛船,驚奇的讚歎聲不絕於耳。
船下麵是淚奔的鶴城父老,人人揮著手臂,灑著淚水,說不清心裏是喜還是悲。這一別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就是一輩子,有的人修行路越走越遠直到離開這裏去九州大宇宙,可能就不再迴來了。
也有的人修行路走不遠,當走不下去的時候就迴來了,沒有一個人是盼著親人這樣迴來的。
空中飛行這迴事江浩並不陌生,他隻是第一次坐露天的飛船,看著身邊倒退的景色如此清晰,他倒也有種心曠神怡之感。uu看書 .ukanu.om
尖銳的驚叫與唿喊漸漸停下來之後,大家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沒想到從鶴城到華夏學院的路是如此的遙遠,飛了兩個時辰還沒有到地方。
這些成員開始聊起天來,基本上外門弟子與勞工弟子自動分成兩個部分。誰都想找日後經常相處的人聊天,外門弟子當然看不上勞工弟子,而勞工弟子也沒必要去結交一個外門弟子。
江浩是比較特殊的一個,別人興奮的大叫的時候,他睜著眼睛看看飛船兩側的風景。別人平靜下來開始聊天的時候,他閉上眼睛開始入靜了。
‘要飛多久才能到學院啊?''江浩悄悄的在和西門飄飄溝通,西門飄飄老老實實的迴答道‘學院在所有城的正中心,也就是說從哪個城過去距離都差不多,應該兩天多能到。''。
兩天多,江浩直接就入靜了。入靜還能提升一點精神力,閑聊有什麼用?江浩才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八卦上。
兩天後,飛船穿過一層如紗薄霧,江浩做了個深唿吸:“華夏學院,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