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大賽繼續
江藍山可是真正的老鬼成精,鬼精鬼精的,悟性絕對是高人一籌。他當時就領悟了靈力運用之法,而且他最精明的是想到了另一點。
讓大師兄進入自己的身體裏來指教自己的機會絕無僅有啊,以後想讓江劫這麼教他,可能性無限趨近於零。
大師兄有多高傲?反正他在大師兄麵前是有想法也不敢提,都不敢正視大師兄一眼,說真,見大師兄比見主人緊張得多。
主人,咱們多打一會兒,行嗎?江藍山可不想輕易的放過這個機會,打的時間越長越好啊。
隻要別把我打死,我能挺住就行。對江浩來說這也是個難得的學習機會,他也不急著結束戰鬥。
江劫閑的發瘋,大賽就在眼前,如果不能靠自己打開天門的話就指著西門宇齊帶大家一起上界呢。
把西門宇齊的實力提升上來也是當務之急,江劫沒有問題、江浩沒有問題、江藍山更沒有問題,於是乎這場激動人心,拉人眼球的大戰,持續了整整一個晚上還沒有結束。
第二天天都大亮了,很多人的擂臺賽都開始了,大家都開始為去打擂而錯失這場戰鬥感到遺憾了,江藍山才被江浩一槍戳中心窩。
係統之音直接被觀眾們的歡唿聲給淹沒了,大家驚歎連連,這場戰鬥已經無關勝負,光是觀看這場戰鬥的智慧之光後來都賣到了七百積分一份。
這場戰鬥成了學院教學的一份珍貴資料,當然這些都不是江浩能夠知道的。江浩現在隻知道他現在必須要趕往賽區了。
出了虛空戰場,江浩先入靜了一迴,整整戰鬥了近七個時辰,他的元神也疲倦不堪了,好在他一次入靜就能養迴來。
西門宇齊也入靜了一迴,在龍城莫家江劫傳給了他們入靜之法,他們現在都可以隨時進入完美入靜狀態。
一天的擂臺賽亂哄哄的就過去了,江浩打了兩場擂臺賽,對方都不強,很容易晉級了。呂慕蘭也打了兩場,一樣是毫無懸念的晉級。
齊思雨也打了兩場,第一場輸了,第二場複活賽贏了。明天江浩和呂慕蘭將一起走向晉級賽的賽區,而齊思雨等於是原地不動,還得在這個賽區再來一遍,贏了可去晉級賽賽區,輸了就淘汰了。
夕陽下、瀑布邊,江浩和齊思雨坐在大青石上賞景聊天。齊思雨不斷的說著大賽的事,說著江浩一定能進入前一百名,甚至前五十名,不,三十名!
江浩笑而不語,什麼三十名?要爭就爭第一,除了顛峰別無可爭。不過眼前這個小丫頭就沒有可能去爭第一了,連前一千也爭不上。
這種事沒辦法的,實力懸殊過大,誰也幫不上忙。她一個弓手,對擂除了吃虧還是吃虧。既然早晚都是輸,又何必去爭?
江浩隻是這樣想想,沒有開口勸她放棄。勸人家放棄打擂實在是太打擊人了,那擺明了是瞧不起人家嘛。
而且擂臺之上也沒有太大的危險,大不了及時認輸,隻要跳下擂臺就安全了。齊思雨也沒有什麼仇家,不會有人對她下死手的。
在擂臺上過過招也能積攢一點作戰經驗,怎麼算利都是大於弊的。連擂臺都不讓她上去鍛煉,以後她的生存能力會更差的。
江浩抬頭看看高遠的天,想著天外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的?那裏有更多的兇險吧?危險也都是伴著機遇的,有危險的地方必定也有著精彩。
人活著是為了什麼?不就為了見識嗎?走更遠的路,攀更高的山,見識更多的精彩,竭盡全力的過程就是最美的風景。
江浩期待著打開天門衝向上界的一天,看看身邊的齊思雨,他會心一笑,無論如何都要帶她一起走,不能讓她一個人留在這個小宇宙裏。
她孤零零的,連一個可以靠傍的人都沒有。也不知道上界現在什麼樣了,所謂的大魔亂時代到底有多可怕?
江浩有點擔心到上界以後保護不好齊思雨了,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差,昨天在虛空戰場就深深感覺到了力不從心。
江劫隻用一縷元神控製一個煉氣九層的身體,就把自己逼得隻有招架之力,根本沒有辦法還擊。
“浩哥哥,你一定能打敗那些壞蛋。”齊思雨手裏擺弄著幾根青草,臉上一派天真的望著江浩。
江浩忍不住笑出了聲:“壞蛋?誰是壞蛋?”
“就是東郭峰、南宮興寧還有西門宇齊他們。”
“他們怎麼壞了?有人欺負你了?”
“沒有,他們總是找你的麻煩,他們還不算是壞蛋嗎?”
“哈哈哈哈”
夜幕降臨光線越來越暗,修行的人眼力比常人要好,不怎麼怕黑,但是江浩的修煉室太過於偏僻,這附近沒有別人。
孤男寡女在沒有光照的情況下就有點顯得曖昧了,江浩起身迴了西風烈的小樓。江浩總覺得這一天有點不對勁似的,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金烏墜,玉兔升,江浩坐在窗前看著天空中的月亮,uu看書 ww.uknsh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什麼地方不對勁呢?
“在想什麼?”西風烈拋給江浩一個酒葫蘆,江浩接了葫蘆卻沒有拔下葫蘆塞。他不想喝酒,沒有興致。
雖然今天的擂臺賽贏的很容易,一天也沒有異常的事情發生,江浩卻隱隱的覺得有什麼事沒辦似的,一時又想不起忘記了什麼事情。
“天門陣怎麼樣研究的怎麼樣了?”西風烈那天沒有跟他一起去秘陣,他對陣法一竅不通,秘陣裏也沒什麼好玩的,他才不肯去呢。
“挺好,唐煉玉說不出意外的話,二十天左右應該可以啟動了,他要修改很多的符石。”
“二十天?鄭景仁隨時有走的可能,你要抓點緊啊。”
“嗯,盡可能拖延唄,希望大賽持續時間長一點。”江浩忽然想到了他這一天都不大舒服的原因所在。
就是鄭景仁,一整天沒有見到他,也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他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