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毒蛇咆哮一聲,刺耳且尖銳的聲音。
響徹整個(gè)夜林,隨即張開了血盆大口。
一口將那衝擊而來的青龍,死死咬住。
‘嘭!’
隻見它猛的一咬,青龍便化作一縷縷青煙。
逐漸消散,怨邪碧蛇吐了吐舌,舔舐著兩顆尖牙。
好似還在迴味一般,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廖真。
“不……不可能!”
廖真心底一驚,滿眼盡是不可置信。
這可是自己修煉到人師一重天,第一次出手。
這還是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竟就這麼輕而易舉的。
被這黑袍女子接下了?他居然毫發(fā)無傷。
舉手投足之間,便輕易化解了自己的攻勢(shì)。
她到底……是什麼境界!
不等廖真多想,隻見下一刻黑袍女子。
便已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身後,就那麼一瞬。
一股邪氣突生,瞬間將自己包裹在內(nèi),死死捆住。
女巫很是不屑,冷笑道:“別掙紮了小東西,等我把你製成傀儡,隻有你的用武之地,倒還算有那麼點(diǎn)實(shí)力,可在我麵前,完全就是笑話!”
廖真倒地不起,不斷掙紮著。
可奈何任由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
身體的氣息,仿佛被包裹住了,完全無法凝結(jié)。
就好似那包裹著自身的邪氣,有抑製力一般。
根本絲毫反抗不了,隻能任由眼前之人宰割。
就在這危機(jī)時(shí)刻,廖真靈光一閃,背身往腰間伸去。
一手掐碎了一顆,神秘的小丹藥。
一股很是隱秘的丹氣,沿著地麵透了出去。
廖真一臉無辜,開口道:“我們無冤無仇,道友又何苦苦苦相逼!”
言語之際,隻想掩飾那透出的丹氣。
深怕被黑袍女子發(fā)現(xiàn)了一般,佯裝放棄抵抗。
女巫瞥了廖真一眼,嘴角微微上揚(yáng),笑了笑。
眼裏充滿了戲謔和嘲諷:“廢話不少,乖乖認(rèn)命吧,你將成為我最偉大的傀儡!”
言畢,隻見那女巫,不費(fèi)吹灰之力。
如一袋棉花一般,一手將廖真提起。
旋即往不遠(yuǎn)的一處山洞走去。
廖真很是了解,從這黑袍女子所言之事看來。
定是那女巫了不假,自己所能做的。
就是盡量拖延時(shí)間,等待同門的到來。
麵前的可是地師境界的強(qiáng)者,隻能寄望於同門了。
可是眼下這譚家鎮(zhèn),真的能有這麼巧。
真的有實(shí)力如此強(qiáng)勁的同門在麼?
若是與自己境界相等的同門到來。
那無疑是雪上加霜,想到此處。
廖真不禁後悔了自己所做出的決定。
竟在情急之下,沒有思考片刻,便捏碎了秘藥。
不等廖真多想,隻見那女巫已然來到山洞之內(nèi)。
隨手一拋,將其扔在了地麵,隻見她盤膝而坐。
雙手壇指豎起,緊閉著雙眼,好似在施展著某些秘法。
廖真歎息一聲,視死如歸:“既要我死,也起碼讓我做個(gè)明白鬼,方才那位是我金丹宗之人吧?”
女巫聞言,緩緩睜眼,神色怪異。
這小子還能是金丹宗的不成?
居然還知道那家夥是金丹宗的。
也倒是巧了,無礙也不妨礙我煉成傀儡。
女巫迴過神來,瞥了一眼,丟在一旁的廖真:“小家夥,打聽再多又有何用呢,馬上你就會(huì)忘卻一切,成為我的傀儡了。”
話音落下,隻見那女巫壇指落下。
一股邪氣突生,女巫掏出了白玉瓶,拿出一顆丹藥。
隨即一手將丹藥拋入,邪氣瞬間沒入丹藥內(nèi)。
那丹藥好似被增幅了一般,發(fā)出了陣陣攝人心魄心跳聲。
廖真僅是聽著那怪異的響聲,片刻便頭暈?zāi)X脹。
仿佛整個(gè)身體都失去了力量一般,昏昏入睡。
女巫一手拎著藥丸,滿意的笑了笑。
旋即朝廖真走了過來!
……
夜色朦朧,微風(fēng)吹拂。
清新的空氣,帶著微風(fēng),使人愉悅。
林凡靠在窗臺(tái),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就在此時(shí),隻見一個(gè)熟悉的身影。
出現(xiàn)在了窗臺(tái)之下,孟大龍很是焦急。
正前後來迴徘徊,緊捏著一拳,好似遇到了難事。
神色尤為緊張,時(shí)不時(shí)傳來一聲歎息聲。
林凡探出了半個(gè)腦袋,開口問道:“孟道友,你該不會(huì)還在心疼那紫斑毒蛛吧!”
孟大龍聞言,抬頭望去,一臉焦灼。
連忙朝林凡拱了拱手,好似下定了決心一般。
緩緩開口說道:“小林兄弟,我有急事,得立刻走了,眼下大家已然入睡,我就不打攪了!”
林凡稍有不解,一躍而下。
伸手拍了拍孟大龍,問道:“這麼急,是怎麼了?”
孟大龍頓了頓,卻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可眼下,也無他人,根本找不到任何幫手。
林凡看出了些許異樣,開口說道:“都什麼時(shí)候了,你都這樣了,快說說。”
孟大龍搖了搖頭,解釋道:“是宗門內(nèi),有人捏碎了我們金丹宗不傳之秘的一顆丹藥。”
林凡很是不解,這大半夜的。
院內(nèi)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自己可沒聞到有任何丹香。
隨後探出腦袋,聞了聞:“捏碎就捏碎唄,而且我也沒聞著丹香啊!”
孟大龍聞言,苦笑道:“你怎麼可能會(huì)聞的到,那丹藥可是金丹宗不傳的秘藥,隻有我們門內(nèi)中人方可嗅到一絲氣味。”
“那丹藥並無大用,隻是隨著碎裂會(huì)發(fā)出一股很隱秘的丹香。”
“那可是為了防止同行曆練的同門,遭遇劫難而精心研製的丹藥!”
“你說什麼?”
林凡聞言,一手緊緊捏住了孟大龍的肩膀。
大驚失色,臉色為之一變,產(chǎn)生了些許不好的預(yù)感。
這周遭哪裏還有別的金丹宗弟子?除了孟大龍。
那剩下的不就是廖真了嗎?這其中的要害,自是不言而喻。
孟大龍很是詫異,林凡這表現(xiàn)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好像他知道些什麼一般,竟如此緊張了起來。
不等孟大龍多想,隻見林凡拉著他便往外走去:“趕緊帶路,別囉嗦了!”
孟大龍雖一頭霧水,卻也是連忙的跟著林凡跑了起來。
多一人幫忙,總歸是好的,自己下山曆練門內(nèi)可都是知道的。
若是門內(nèi)知道了自己不去幫忙,這可是免不了一頓責(zé)罰。
眼下還是得抓緊趕往現(xiàn)場(chǎng),才是重中之重!
兩人健步如飛,孟大龍聞著丹藥氣息領(lǐng)頭在前。
瞬間沒入了夜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