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道長簡直看得,兩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一柄桃木劍,一個小小少年,就這麼……
就這麼一劍劈開了一個,地師五重天高手的腦袋?
還有剛才林凡施展的,又是何種術法?
竟引的山搖地動不說,就連他周圍數十米。
居然都化作一片廢墟了,那邪修的恐怖術法。
竟沒能在他的那一擊之下,撐過一個迴合。
輕而易舉便被化解了不說,竟然……
還被削去了半顆腦袋,大哥,那可是桃……桃木劍!
“嗬,嗬。”阿豪啞然失笑,可臉上不見帶有半分笑意。
看著那滑落的腦袋,更是額頭冷汗狂飆。
他不自覺的摸了摸額頭,又是接著將那一手冷汗。
擦拭到了衣服之上,雖是自己相信林凡的實力。
可不曾想,林凡所展現的是如此駭人的一幕。
不是得虧拉住了師父?如若不然……
這哪裏敢想啊,師父要剛才衝了過去。
怕不是要跟那邪修一般,被林凡一掌破開的地麵。
一同振飛出去,林凡這駭人的實力,怕不是已然超越了師父?
尤其是這一劍,簡直讓人看得脊背發涼,那一道寒光亮起。
這一劍就好像落在了自己腦袋上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厲……厲害。”阿德嘴角抽搐,憋了半天。
更是隻能說出兩字,那震耳欲聾的山搖地動聲。
根本還沒讓他緩過神來,更別說林凡的這一件了。
隻是此時此刻,有一個大大的疑問,在阿德心中浮現。
林凡真的是跟自己一樣,都是茅山的道家弟子麼?
拳腳功夫也罷,術法也好,就連這劍術都這麼變態。
你見過拳腳功夫比那些個煉體,還變態的怪胎麼?
或者說,你見過隨手一出,便是幾門恐怖如斯的秘法麼?
這簡直就不是人了,林凡到底得變態到什麼程度了。
說的好聽是叫師父一聲師叔,隻怕是隻要他高興。
哪怕是不叫,師父也不敢有什麼怨言吧。
這等手段,放眼在哪門哪派,那都是奉為上賓的。
這都要趕著給他上供了,哪裏有讓他吃虧的份?
“師……師父,這些招數,當……當真是我們茅,茅山的?”
阿豪是一時間說話都不利索了,心神未定。
也可算是將阿德也想知道的,問了出口。
“你還記得那五雷咒麼。”麻道長並未轉頭,緩緩說道。
若不是阿豪提及,他還差點忘記了,那劃破夜空的紫雷。
“五雷咒麼,記是記得,可是……”阿豪欲言又止。
他撓了撓頭,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看著眼前的師父。
那看的聚精會神的模樣,更是不好開口。
可五雷咒自己可是親眼見過的,怎可跟林凡的相比。
雖都是雷法,但是他很是肯定,那五雷咒跟那紫雷。
就是天差地別的兩個術法,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林凡所施展的,那氣勢,那威力,簡直恐怖的嚇人好吧。
那五雷咒雖是被道家奉為至尊,可這個至尊在那紫雷麵前。
自己說句大不敬的,可不見得能討得著半點便宜。
什麼跟什麼嘛,簡直沒法比,不是一個級別的。
“記得就對了,若為師沒看錯,林凡施展的。”
“應該就是非常久遠,已然失傳的一種神雷。”
“它的強大威力,號稱可以滅仙弒神,毫不誇張來說。”
“他是比之那五雷之上,還要更強的十道初祖神雷!”
麻道長徐徐說道,可謂是一連串說了一堆。
那以往封存的記憶,仿佛都被他翻開了一大半。
自那掌門真人以來,他可沒再見過驚才絕豔之輩。
而林凡今晚所展現的,可謂是驚人至極。
更別說,他還不知道從何習得了這,神雷之法。
看他剛開始施展的架勢,好似還未用全力。
也不知是他有意為之,還是……
“神……神雷!”阿德與阿豪兩眼瞪大。
兩人是異口同聲的答道,心中更是震驚萬分。
尤其是那阿豪,他張大的嘴巴,就好似合不上了一般。
還是第一次聽師父說,不怪的這麼恐怖。
就連師父都說的人模人樣的,還是那五雷之上的神雷。
這就能夠說通了,還真如自己想那般。
這五雷咒啊,在這紫雷麵前,還真是個弟弟。
要是自己有林凡那份機遇,怕是學上這麼一手。
在茅山怕不是都能橫著走了?哪裏還需要師父撐場。
阿德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麻道長,又扭頭看了看那不遠處的林凡。
這師父說的,可不能是張口就來的話吧,神雷!
林凡居然能操縱神雷,這也太……太過駭人了。
向前打那高階毛僵,可都未曾見他施展。
莫不是他根本不屑?又或者是……
“師父,那……”阿豪再度開口,欲言又止。
可不等他說完,迎麵而來的便是腦門被狠狠一敲。
隻看那麻道長咬了咬牙,沒好氣道:“問問問,你自己不會去問林凡?問了你就能學會了?”
倒是一旁的阿德撿了一個大便宜,自己正想問來著。
那讓人震驚的可不僅僅是這紫雷,還有林凡剛才那一掌。
與他手中那看起來普普通通,但又極為鋒利的桃木劍。
“出出出,出去!”麻道長一人一腳,踹了過去。
這作為師叔的自己,帶著兩個徒弟躲了可是有半天了。
這都完事了,這兩個家夥問長問短的,也不知道出去了再問。
躲在這小小的草叢後邊,跟個怕死鬼一樣,簡直了!
“師叔。”林凡開口叫道,向幾人招手。
依舊是那樣的風輕雲淡,不見有半分疲倦。
在眾人看來,這可是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鬥。
這林凡也是讓人好奇,難道他就不知疲倦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