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承認(rèn)你有點(diǎn)本事,可也就僅此而已了。”
“要知道拋去那身拳腳功夫,在我眼裏,你什麼都不是!”
男子怒火中燒,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即便是知道眼前的白衣少年,隻是想激怒自己罷了。
也如了他所願,隨後隻聽平地一聲驚雷響起。
伴隨著“劈裏啪啦”的紅色閃電,如同雷雲(yún)一般。
隻看一股濃重的黑紅色邪氣,從男子腳下升騰而起。
“拋去你一身本事,你不也一樣什麼都不是。”
“生氣啦?是不是有點(diǎn)不服?信不信我術(shù)法也比你厲害?”
林凡看著怒氣升騰的男子,非但沒有害怕。
他不知收斂,繼續(xù)挑釁道,這一連三個問題。
就好似一巴接著一巴,扇在了男子的臉上。
“氣煞我也,你這該死的小雜毛,我非撕了你不可!”
男子怒氣衝衝,腳踏如雷雲(yún)的邪氣,一衝而出。
架起的一掌之中,已然凝聚了一股力量,欲要擊出。
林凡見狀雙腿猛然發(fā)力往後一蹬,運(yùn)氣抵抗著邪氣的侵蝕。
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開口道:“氣急敗壞了麼?”
這速度之上,林凡可是沒怕過同階的任何人。
一邊後撤,一邊繼續(xù)激惱著對方,顯的遊刃有餘。
一時間修女院門口,形成了一幅滑稽的畫麵。
兩人是你追我趕的,隻是兩者相較之下。
好似那男子更累一些,而林凡呢則是顯是極為輕鬆。
“小子,你敢不敢正麵應(yīng)戰(zhàn),怎麼像個縮頭烏龜似的,害怕了?”
男子氣急敗壞,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鬼魅的步伐讓他看得眼花,手中凝聚的那股邪氣久久未能實(shí)戰(zhàn)。
縱使是有秘法加持之下的他,好似也在這白衣少年那討不著半點(diǎn)便宜。
林凡那詭異的速度就好似開了掛一般,讓他望而生歎。
就好似刻意保持一米相隔的距離,好能能讓他聽清楚話語。
“噗~”教堂內(nèi)的修女們,是不約而同的“噗呲”一聲。
這場麵如何能不引人發(fā)笑?眼下他們哪裏還有先前那般的害怕?
自打林凡出現(xiàn)之後,他們就好似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
尤其是在見識到林凡,三番兩次擊退這駭人的吸血鬼之後。
更是讓他們信心滿滿,那顆懸掛在半空的心定定的落了下來。
那窮追不舍的男子是氣的七竅生煙,額頭青筋暴起。
他恨不得將眼前的白衣男子,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可如今看來那一臂之長的距離,卻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可就在此時,隻見眼前的少年忽然停下了腳步。
兩手?jǐn)[在了身前,他忽然眼前一亮,手中邪氣凝聚的邪球一拍而下。
更是獰笑了起來:“終於沒力氣了吧,受……”
不等他說完,隻聽林凡一口叫停道:“停停停,你看要不這樣,我們打個賭,我要輸了任由你處置好吧,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男子也不知怎得,眼前那少年的話語,就好似有著莫名的魔力一般。
還真就如他所願一般,自己那凝聚著邪球的一手。
在聽了他的話語過後,還真就停在了半空。
時間仿佛定格了一般,這突如其來的賭局讓他錯愕。
兩眼更是像極了失去了思維的傻子一樣,愣在了原地。
可不等林凡再度說話,男子又連忙後撤了幾步拉開了距離。
他感覺到了莫名其妙,可卻不知對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眼前的的白衣少年,讓他是一時間摸不著東西南北。
可卻有一點(diǎn)他是非常肯定的,那便是這少年詭計(jì)多端。
事情絕對不可能如他所說一般,僅僅是一個賭局這麼簡單。
隻聽他帶著質(zhì)疑的口吻,開口道:“臭小子,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男子百思不得其解,保持著距離緩慢的挪動著腳步。
難道他是他有什麼需要蓄力的秘法,這是在使詐?
他左思右想,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可在他看到林凡空空如也的兩手,卻不得不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又細(xì)細(xì)的想了想,或者是拖延時間等待別人來支援?
無數(shù)種念頭,在他心中展開,在想到這一點(diǎn)之後。
他不禁下意識的一步跨到身後,好似隨時做好了逃跑的準(zhǔn)備。
但也就是此時,隻聽身前那白衣少年,開口道:“君子一言九鼎,說了賭局就是賭局,我若輸了便任由你處置,而你輸了亦是如此,如何?”
“看得出來,你沒變成吸血鬼之前,也是個天資卓絕之輩。”
“為何會淪落至此,多說也無益了,就看你還有沒曾經(jīng)為人的膽氣了!”
林凡好似換了一個人,他義正言辭,一字一句仿佛都戳中了男子的心間。
“他怎麼會……”男子瞳孔驟然收縮,後撤的一步還未落下。
便定格在了原地,身子更是不由得為之一震,大為震撼。
這白衣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又是如何得知。
自己原本是由人,而變成如此這副模樣的?
人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話,那是絕對騙不了人的。
他絕對是熟知其中門道的人,可這極為隱秘的事情。
這白衣少年又是如何得知的?
即便是那西方邪教當(dāng)中,也是需要越過重重障礙。
才能接受的洗禮儀式,他到底……
可不等他多想隻聽身前的林凡,再度強(qiáng)調(diào)道:“敢與不敢?還算個男人麼?”
這無疑又是一記重拳,狠狠砸在了男子的心窩上。
這敢於不敢與男人一詞,仿佛讓他迴想起了許多許多。
那日被逐出山門,那日被玩弄權(quán)勢的紈絝踩在腳下。
那日眾叛親離的自己,不就滿腔憤恨,義憤填膺的開口說過?
這一字一句無疑就像一柄柄尖刀,插在了男子的身上。
讓他不由得為之一怒,死死的捏住了兩拳。
下一秒,隻看他猛然抬頭,一聲應(yīng)道:“敢,如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