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我給你的公司比他給的公司強(qiáng)大得多。”褚傲頃忙辯解。
“給我滾!”唐霏盈喝了一聲。
她已經(jīng)沒心情聽褚傲頃解釋。
秦譽接過話去:“笨蛋,還不明白嗎?你這叫口說無憑!你嘴裏說給唐霏盈你公司60%的股份,但你現(xiàn)在給了嗎?光說有什麼用?我還說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她呢。”
“你少他嗎在那裏說風(fēng)涼話。”褚傲頃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現(xiàn)在就去辦股份轉(zhuǎn)讓手續(xù),等我把股份交到菲盈手裏,看你還怎麼跟我鬥?”
秦譽撇嘴:“那你還不快去?我就不信你真的舍得那些股份。”
“我怎麼不舍得?”
“別嘴硬了。”秦譽故意激他,“不是誰都像我這樣願意為唐霏盈付出這麼多的。”
“老子完全做得到!”褚傲頃吼了一聲。
就衝秦譽這麼挑釁他,他也要奉陪到底。
對唐霏盈說,“菲盈,等著我,我很快把頃縈廣告60%的股份交到你手裏。”
再次看看唐霏盈,終於很不舍地離開了。
離開之後,趕緊去辦股份轉(zhuǎn)讓手續(xù)。
如果能用頃縈廣告60%的股份得到唐霏盈,染指唐霏盈背後的唐家產(chǎn)業(yè),簡直太值了。
先前追唐霏盈,一直沒什麼突破性的進(jìn)展,原來是沒找對路子。
現(xiàn)在知道該怎麼做,真是激動又高興,感覺得到唐霏盈已經(jīng)指日可待。
而在唐霏盈辦公室裏,唐霏盈看看秦譽,咬牙問:“我可以起來了嗎?”
秦譽一笑:“你如果舍不得,可以多坐一會。”
“我怎麼那麼舍不得呢?”唐霏盈早就想起來了。
她堂堂唐家大小姐,當(dāng)著一個男人的麵,坐在另外一個男人腿上,實在太丟人了。
現(xiàn)在想想,依然覺得尷尬。
得到秦譽的允許,迫不及待站了起來。
卻不想,在秦譽腿上坐的時間太長,竟然腿麻了。
才起來,根本站不住,又猛地坐了迴去。
秦譽沒想到她會突然坐迴來,猝不及防,直接被唐霏盈坐到了特別的地方。
頓時,瞪大了眼睛。
唐霏盈也瞬間感覺到了,忍不住迴頭,失聲道:“你……你竟然……”
簡直就是滿臉通紅,連耳根都紅了。
秦譽忙解釋:“這是正常反應(yīng),正常反應(yīng)。我抱著你這樣的美女這麼半天,如果什麼反應(yīng)都沒有,隻能說明你太醜了。我有反應(yīng),你該高興才對。”
“我……我高興什麼啊?”唐霏盈臉上滾燙地都要冒火,嗔怪道,“你趕緊起來。”
秦譽無奈:“你坐我身上,我怎麼起來?”
唐霏盈也是羞得懵了,忙自己起身。
但才起來一點,雙腿發(fā)麻,又坐了迴去。
秦譽再次瞪大眼睛,漲紅了臉:“我說,你要起來能不能利索點?”
“我也不想,腿麻了。”唐霏盈急著逃開,但雙腿發(fā)麻,根本起不來,隻能往旁邊挪。
可這麼挪來挪去,秦譽真要瘋了。
趕緊抱住她:“別動了,不能動了。”
“你別抱我,你這個壞蛋。”唐霏盈下意識地掙紮。
心裏發(fā)慌,哪裏還有理智,隻想趕緊逃離。
但越是掙紮,越覺得身下不對勁。
越覺得不對勁,越嚇得想趕緊逃開。
這簡直就是惡性循環(huán)。
秦譽隻能緊緊抱住她,盡量控製她的動作,不然真要崩潰了:“我說大小姐,絕對不能動了,咱們都緩一緩。”
“你這個壞蛋,你那樣,讓我怎麼緩?”唐霏盈也覺得很崩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秦譽忙說:“稍等,等我緩一下,把你抱開。”
他吐了口氣,努力恢複冷靜,抱起唐霏盈,放到了一邊。
這下,兩人總算擺脫了窘境。
唐霏盈趕緊往旁邊挪動,盡量離秦譽遠(yuǎn)點。
兩人一個在沙發(fā)的這邊,一個在沙發(fā)的那邊,都有些氣喘籲籲的。
臉上也都滾燙冒火。
秦譽咳嗽一聲:“這不怪我,是你自己坐迴來的。”
“難道怪我嗎?你如果不是心裏壞,為什麼會是那個反應(yīng)?”
秦譽擺手:“都有責(zé)任,都有責(zé)任,你去倒杯冰水,咱們都冷靜冷靜。”
唐霏盈起身要去倒水,卻發(fā)現(xiàn),腿倒是不麻了,卻軟了。
軟得跟煮熟的麵條似的,全身都差不多,沒有一絲力氣。
不由吃驚:“我這是怎麼了?你是不是對我做了別的?我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秦譽苦笑:“你現(xiàn)在知道什麼是正常反應(yīng)了吧?不受人力控製的。”
“難道不是你給我下了藥?”
秦譽扶著額頭:“我說大小姐,我什麼時候給你下藥了?再說,從我進(jìn)來之後,你喝過什麼東西嗎?”
唐霏盈一想也是。
暗暗奇怪,怎麼會有這個反應(yīng)?
兩人都沒法起來,隻能各自依然坐在沙發(fā)上。
秦譽如果起來,會很尷尬,唐霏盈是腿軟起不來,隻能那麼大眼瞪小眼的。
“說點什麼吧,這樣太尷尬了。”秦譽咳嗽一聲。
唐霏盈也覺得如此。
不但尷尬,不趕緊轉(zhuǎn)移注意力的話,心跳根本慢不下來。
忙說:“你是不是給褚傲頃設(shè)了個圈套?”
“是他自找的!我都說了,我不是他的情敵,他非要挑戰(zhàn)我。再說,他要挖我公司的客戶,你不是聽到了嗎?”
“你什麼時候又多了個廣告公司?”唐霏盈奇怪。
“怎麼,我都要向你匯報嗎?”
唐霏盈瞪了他一眼:“你對我的一切都知道了,我卻對你一點都不了解,這不公平。”
“誰說我對你的一切都了解了?你不穿衣服的樣子,我就不是很了解。”
“你個混蛋!”唐霏盈抓起身邊的抱枕,扔了過去。
秦譽接住:“我說的是事實。”
“放屁,那晚在酒店,你睡了我,我不信你沒好好欣賞我的身材。”
秦譽苦笑,唐霏盈以為他占了那麼多便宜,但他真的沒有。
真是太委屈了。
這時,唐霏盈忽然驚叫,指著他:“你有沒有趁機(jī)拍了我的照片,或者……或者錄了咱們那樣的視頻?”
真是越想越驚訝,越想越害怕,大聲責(zé)問,“快說,到底有沒有?”
如果真那樣的話,就徹底完了。
她是唐家大小姐,那種照片和視頻如果傳出去,她還要不要活了?
到時候,唐家絕對容不下她了,肯定會把她趕出家門。
她會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真是嚇得渾身發(fā)抖,直接就向秦譽爬過去。
這麼一動,才發(fā)現(xiàn),竟然可以動了。
先前那種酸軟無力、渾身如水的感覺不見了。
衝到秦譽麵前,給了秦譽一拳,“快,交出來。”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