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柔看著遠逝的楊和風,眼神裏全是寒意。
這個家夥看著神經大條,原來都是一個老狐貍。
運用這麼蹩腳的理由,當自己看不出?
王秋柔遁光加速,瞬間消失在原地。
片刻後。
中年龍龜和尚慢慢出現,看了眼遠去的王秋柔。
瞬間又消失在眼前。
………………
仙城沸騰了。
青山宗貼出告示。
要在仙城收徒了。
這個消息還被在仙城的各宗,各家的代理人,緊急傳了迴去。
這次蘇長生帶著青山宗出場,太高調了。
又讓仙城萬裏疆域的修士得到了恩惠。
這個消息一傳出,仙城直接就爆滿了。
“大哥,還是你當初有眼光啊,否則,我們墳頭草都老高了。”
在一處城牆邊。
身穿銀鎧甲的王鳳海看著天空,地下的人山人海說道。
在他的旁邊,一身金甲的王鳳山看了眼他。
“墳頭草?你這想啥呢?你隻能做草的養料而已!”
王鳳山心頭更是慶幸。
林家大長老死了,林海迴去安排了一個旁支族老繼任家主。
丹鼎宗做了青山宗的附庸了,弟子隨便挑,資源隨便取,損失慘重。
煉器宗更是從超級宗門掉了下去。
金丹境的宗主,長老被斬殺,就剩下築基境的弟子了。
讓他們引以為傲的交情,一個都沒有出現。
這青山宗的招收弟子告示一發,整個平洲都驚動了。
遠處亮起一道血色的劍芒。
滾滾劍氣破空,血色染紅了半邊天。
隻見寶劍站著一中年男子,眼神兇悍無比。
“老子血劍,青山宗的青龍殺尊出來受死。”
“哥,你看,這想出名的為何這般多,死的還不夠多嗎?\"
隨著青山宗老祖蘇長生這次高調出現。
身邊這些跟著的弟子都名聲在外。
前日。
黃紫衫出現一百零八次,劍下亡魂多了八人。
昨日。
龍啟童出現二百次。
無敗績。
每個走的人,被龍啟童拔得一人賞一件粗布麻衣。
“貪財童子。”
龍啟童的稱號從此傳出,眾人取笑。
今日竟然有人挑戰林海。
王家兄弟倆憐惜得看了眼這個傲氣無比的中年男子。
“青龍斬!”
“吼……”
一聲響徹天地的龍吟聲響起。
中年男子捂著喉嚨,不可思議的看著城裏。
王鳳山眼神複雜歎了口氣。
“這位更加可怕了,連人都沒有看到,一位金丹境中期的修士就飲恨黃泉了。”
王鳳海眼裏露出懼意,這不會進入了元嬰境了吧?
中年男子的死,不光震住了王家兄弟。
這城外眾多心思不純之人,更是被嚇的悄悄退去不少。
這差距太大了,還怎麼挑戰?
出名是為了讓大能能看到自己的優秀。
從而能夠得到更多的修行資源,修為高深了,才能壽元大漲。
中年男子死後,這一日都沒有人敢出來挑戰。
仙城四門。
每門都設了一個招收弟子的據點。
東城門。
李地一被林韓雲派了出來做事。
對於林宗主的這個決定,李地一舉雙手雙腳的讚同。
在老祖的身旁伺候,對於好動的他來說,這可是煎熬啊。
李地一東張西望的看向一處戲園子。
“咦,戲園子!”
李地一踮起腳尖,看了眼東城門的據點。
十幾名青衣外門弟子在那已經開始了。
作為師兄,磨練一下師弟這合理吧?
就看一場。
李地一抬腳進了戲園子。
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就聽了起來。
在李家可是家族的精英弟子,一應的待遇那就是清風少爺一樣的。
這勾欄聽曲,就是李地一的愛好之一。
在青山宗可沒有這個條件。
一場看完後,就看到幾名侍衛衝向了後臺。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
戲臺子上還是空的。
聽戲的人更是指責起來了。
一個擺著八字腳的白衣青年,搖著扇子走了進來。
“各位,瞎嚷嚷啥?都給本少爺滾蛋,這戲園子今日本少包了。”
“什麼?你算老幾?這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站起來指責道。
“不知死活。”
青年扇子一搖,幾道銀針一閃而逝。
“啊。”
中年男子一聲慘叫,七竅流血而亡。
眾人都吃驚的一縮,這毒太厲害了。
“哼,別人怕你,我八卦宗不怕。”
“我赤炎門更不是嚇大的。”
“我黃沙宗的宗主就在城裏。”
眾人都鬧了起來,紛紛爆出背後的勢力。
這個青年一邊聽著,一邊冷笑著。
“閉嘴!”
白衣青年一聲怒火,冷眼看著剛剛報宗門的那些人。
“這些垃圾宗門報出來,除了髒我的耳朵,屁用都沒有。”
眾人齊齊動怒,就要放出傳音符搖人。
“家師毒尊老人。”
斯。
青年的這一聲,頓時讓戲院子落針聞聲。
毒尊老人。
這家夥可是平洲各個宗門,家族頭痛之人。
曾經一夜一連毒殺兩個金丹宗門。
這兩個金丹宗門下屬的城池的低階修士凡人,更是被毒殺百萬。
元嬰修士都不願招惹此人。
看著眾人的害怕的眼神,白衣青年咧嘴一笑;
“各位,我改變主意了,每人砍下一隻胳膊,喂我的毒寶貝。”
“什麼?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們走還不行嗎?”
“就是,我們這麼多人,你就不怕犯眾怒?”
白衣青年哈哈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垃圾宗門培養的垃圾弟子,本少爺會怕?你們隻配喂我的毒寶貝。”
李地一原本還靜悄悄看完就走。
現在被這青年的一口一個垃圾宗門的惹火了。
李地一身影一閃。
一把抓住白衣青年的衣襟,啪啪的就是兩巴掌。
“你才是垃圾培養的小垃圾……”
手上更是用力,不停的扇打白衣青年的豬頭。
“你敢打我?你一定是沒有聽過家師的名號對吧?”
“家師毒尊老人!”
“你千萬不要給你的宗門惹了麻煩啊!”
李地一早就從眾人的竊竊私語中,知道了這個毒尊老人的事跡。
放在以前,有多遠跑多遠?
現在。
李地一不鬆手,使勁的垂著。
“不是我給宗門惹麻煩,而是你給你的師尊惹了麻煩。”
“為何?”
白衣青年下意識問道。
“我家老祖蘇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