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戎國的公主相邀?”
朱剛烈有些奇怪的看著手上的燙金請?zhí)⑽⒁苫蟮恼f道。<-》
“朱前輩,相傳有戎國的公主也是一個強(qiáng)大的煉氣士,在她出生的時候,天生異象,然後一個道姑坐著鸞鳥而來,收了此女為徒。”
天象對這有戎國的公主有些印象,不由上前說道,隻是這麼一說,讓朱剛烈多了幾分思索。
“這有戎國的公主也是一個豪爽的人,經(jīng)常邀請修道之人前去。”
天心也將自己知道的說道出來。
“這有戎國的公主既然是一個得道的仙真,那五頭厲鬼隻怕已經(jīng)被降服了,既然如此,倒也沒有去的必要了。”
朱剛烈蹙著眉頭說道一下,自己不願意和這故弄玄虛之人相交,自己是方外之人,也不必賣什麼公主的麵子,更不要和這些皇家之人有所牽涉,自己嚴(yán)格來說還是皇太孫呢。
聽到朱剛烈的話,雲(yún)蓉則一臉好奇的笑道:“壞人,我們?nèi)コ虺蛞埠茫獾米屓艘詾槲覀儽蝗诵∮U了,我也想見見這個什麼公主的。而且你不是要遊戲人間,體悟人間種種麼,這也是一個機(jī)會啊。”
朱剛烈掃了眼,發(fā)現(xiàn)那天心和天象神色有些期待,隻怕礙於情勢和身份,沒有言語什麼,當(dāng)下便點了下頭。
朱剛烈按照這請?zhí)系牡刂非巴b是這地方不在皇宮之中,而是一個叫做踏雲(yún)山的地方,雖叫做山。可是布置的富麗堂皇,整個山峰上建築了無數(shù)亭臺樓閣。一步一亭,一裏一閣。每一個樓閣之中都有身穿金色鎧甲的甲士,血氣充溢,都是凡俗的武者,乍看之下威武之極。
隻是朱剛烈看到這些的時候,眉頭大皺,這些樓閣在山間時隱時現(xiàn),這些武士威武強(qiáng)壯,可是這些手段像是凡人中權(quán)欲極大的人,不類似修道之人。即使是修道之人,隻怕也是那種散修罷了。
而且這些東西也隻能唬弄一些凡俗之人,就連天心和天象都看的直皺眉,兩人所在的門派雖然不是道門大派,但也不是普通的散修可比,自然知曉修道之人真正的作風(fēng)是何種摸樣。
“諸位仙師,這便是我家公主所居的踏雲(yún)峰,可層入得諸位法眼。”
那引路的侍從一臉傲然的說道著,一雙目光看著朱剛烈三人。想要看到三人震驚和羨慕的神色,隻是這侍從卻發(fā)現(xiàn)四人的神色都是不耐煩和鄙夷之態(tài),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要知曉很多人看到這踏雲(yún)山的時候。無不震撼莫名,甚至是一些仙師也震撼此景。
“我們迴去吧,不必去了!”
掃了下踏雲(yún)山後。朱剛烈失去了上山的興趣,淡淡的說道一聲。便要轉(zhuǎn)身而走,而帶路的侍從更是一臉茫然。不知道哪裏得罪了這些仙師,甚至還有一些憤怒,覺得這些人是不識抬舉。
“諸位道友遠(yuǎn)道而來,貧道失迎了。”
朱剛烈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山頂上升騰起一股淡藍(lán)色的煙霧,緩緩化作一個身穿青色道袍,帶著白玉冠的女真,在山頂上對著眾人遙遙一拜,笑著道。
“故弄玄虛。”
朱剛烈冷冷掃了眼這女子,頓時不耐煩了,從這顯形的手段就可以看出,此人不過剛剛踏入顯形手段,而且靈力駁雜不純,也不知道是這公主從哪裏得來的修煉法訣,故弄玄虛之極。
要知曉即使一些道門大派的弟子也沒有此等架勢,更不會在接待他人的時候做這些玄虛,要是有那家道門弟子做了這等事情,隻怕會貽笑大方,成為道門間的笑話。
所以看到這女子的時候,朱剛烈再也懶得理會,身形一晃,直接離開了這山腳,身後眾人也緩緩的離開。
“諸位道友,來到我有戎國,見到本公主,難道就是如此態(tài)勢麼?金甲天兵,將他們擒下。”
看到朱剛烈等人如此不給麵子,那公主頓時大怒,唿喝言語道,那些亭臺樓閣中身穿金甲的武士聞命,頓時行動起來,紛紛朝著上下匯聚,山下四周的武士也朝著朱剛烈等人圍攏而來。
“好個囂張跋扈之人。”
朱剛烈看著四周圍攏而來的凡俗武者,不由嘿嘿冷笑起來,天心和天象則有些躍躍欲試,兩人這一段時間分別凝練了七殺經(jīng)中的鎖陰鞭和渾天幡,到想要試試這新祭煉的法術(shù)。
若是在這之前,兩人麵對成千上百的武者圍攻,第一反應(yīng)肯定是逃走,兩人雖然可以斬殺上百人,但是接下來必然因為法力枯竭而被殺死。
但是現(xiàn)在兩人知曉身邊有一個丹道大成的高手,實力強(qiáng)悍的可怖,自然不用擔(dān)心這些土雞瓦狗了。
不過朱剛烈也沒有給兩人出手的機(jī)會,手中輕輕一按,霎那間一股寒風(fēng)彌漫而去,那數(shù)千個金甲武士直接凍成了冰雕,那踏雲(yún)山也覆蓋住了一層皚皚白雪。
“你敢傷我金甲武士,壞我根基。”
山巔上頓時發(fā)出一聲淒厲的嘶吼,兩柄飛劍淩空刺下,極若雷電,直刺朱剛烈的雙目。
“哼!”
這一下徹底激怒了朱剛烈,原本朱剛烈打算小懲大誡罷了,現(xiàn)在卻被這兩劍動了殺心,不過這兩劍到非是凡物,足以堪比上品飛劍了,這讓朱剛烈微微疑惑了下,不過卻並沒有減弱殺戮之心,袖口一拂,一股罡風(fēng)直接將兩劍蕩開,雙指並攏,一道陰陽劍氣狠狠一劈,這陰陽劍氣迎風(fēng)暴漲,化作百丈大小,欲要將大山從中劈斷。
這無可匹敵的一劍將那山巔的女子駭?shù)幕觑w天外,身上的所有法器不要命的扔出去,想要抵擋一二,隻是這些法器都被陰陽劍氣直接絞碎。
“啊,姐姐,救我!”
劍氣臨身的一刻,這女子忽然仰天大吼起來,這一刻朱剛烈麵色猛地大變,輕喝:“速退!”
雲(yún)蓉和天象兩師兄弟對朱剛烈這一聲有些疑惑,但是聽到朱剛烈的怒吼聲,也不及去想,身形連連暴退,法器也將自己護(hù)住。
這護(hù)住的一瞬間,空中那巨大的陰陽劍氣被一股颶風(fēng)絞碎,而這颶風(fēng)以無匹的威勢橫掃而來,所過之處,所有東西寸寸斷裂,可是那些被朱剛烈凍住的侍衛(wèi)卻沒有任何異樣,反而被解凍了。
“咚!咚!”
颶風(fēng)橫掃而來,空中響起了急促的鍾聲,這鍾聲響起的一瞬間,那狂暴的颶風(fēng)直接被定在虛空之中。
“定地火風(fēng)水之妙!”
一個青翠而帶著冷豔的聲音在虛空響起,這聲音透著一絲驚訝,而朱剛烈也看到了一個身穿青色,麵色極美的女子,手中握著一個芭蕉扇,漂浮在虛空中,淡淡的看著朱剛烈。
朱剛烈定眼看去的時候,這女子手中的芭蕉扇再次一扇,一股更加龐大的颶風(fēng)橫掃而來,這一刻天地間都是颶風(fēng),這些颶風(fēng)似刀如劍,封住了朱剛烈四周,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朱剛烈眼神更冷了,手中一托,冰魄鍾猛地一晃,化作百丈大小,將自己重重護(hù)住,鍾聲也急促的響動起來,將那些臨近的颶風(fēng)全都定住。
與此同時,鍾體外的冰螭快速遊動起來,口中輕輕一吐,一道霧非霧的唇氣沒入虛空之中。
這短暫的交手中,朱剛烈眼神不斷閃爍,透著濃濃的驚駭之色,口中吐出三個字:“芭蕉扇?”
“咦,你竟然知曉芭蕉扇,你這鍾竟然有上古天音,其質(zhì)蘊含著上古先天寶物之物,這讓我很好奇你是何人?”
聽到朱剛烈的話,女子同樣疑惑的盯著朱剛烈體外的冰魄鍾。
“哼,虛幻之境?”
不過剛剛說完後,女子再次一喝,而整個踏雲(yún)山已經(jīng)消失在一片霧氣中,從外麵看去,漂浮著一座巨大的城廓。
看到朱剛烈將那恐怖的女子困在萬象圖後,雲(yún)蓉三人快速飛來:“壞人,這是何人,竟然有如此滔天威勢。”
“我現(xiàn)在相信天心所言的那個傳聞了,這女子是一個一品金丹高手,必定出自一個道門大派,而最恐怖的是她手中的扇子隻怕是一件靈寶,甚至是先天之物。”
朱剛烈雙眉一挑,透著濃濃的震撼,身形直接沒入萬象圖中,若這幻境困不住這疑似鐵扇公主的人,自己隻能硬拚了,唯一可喜的是自己的冰魄鍾被玄黃道人重新凝練後,威勢大增,否則今天就要折在這裏。
這萬象圖現(xiàn)在化作了一個巨大的城廓,那兩個女子被困在其中,緩緩行走著,倒是不急不躁。
“不知道道友名號,來自何派?”
朱剛烈淡淡的問道,聲音在萬象圖所化的城廓中飄渺無定,讓鐵扇公主無法找到自己的下落。
“貧道俗名鐵扇。道友為何攻擊我踏雲(yún)山,殺我舍妹。”
鐵扇公主也是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則帶著詰責(zé)。
“此事,道友還是問問你的妹妹,她無故將我們請來,卻擺下偌大的譜,更是要鎖拿吾等,當(dāng)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好大的煞氣。”
朱剛烈淡淡的言語著,語氣森冷而譏諷,手中一揚,萬象圖所化的城廓上空顯現(xiàn)出了剛才踏雲(yún)山上發(fā)生的種種。
看完這些後,這鐵扇公主臉色頓時一變,一雙秀目中閃爍著羞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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