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高飛的翩翩公子形象和氣質,如同農人般粗鄙,頓時吸引了大街上行人的注意。
但高飛不以為意,到了他這個境界早已不會在乎其他人的看法,我行我素,不拘小節。
從下往上看,能看到平時看不到的風景,就比如現在,就來了一雙美腿。
現在的天氣轉涼,大街上的女人也穿起厚厚的裙子,更不會露出任何肌膚。
而這條腿的主人穿著緊身男裝,白色細銀邊勁服,頭結男兒髻,腿部的曲線若隱若現,引人遐思。
再往上看是盈盈一握的細腰,略顯平坦的胸膛和一雙隱含怒火的美眸。
這是一身著男裝的俊俏女孩,還很眼熟,是鬼王府的小公主虛夜月。
高飛在碼頭見過她,那時的她盛裝打扮,容貌真的如夜空中的明月,獨一無二。
現在的她沒了那種雍容仙姿,卻多了一分嬌俏可人,讓高飛怦然心動。
即使現在有些微嗔也很可愛,讓高飛想起了自己上一世的女友,不由得有些癡了。
虛夜月平日出門都是男裝,她的性子也偏男性,向往江湖人的快意恩仇。
可是她身份特殊,鬼王根本不允許她離京,隻能在京城裏廝混。
也幸好她出身鬼王府,鬼王也是江湖人的習性,不把女兒作為政治的籌碼,才讓她18歲了,還未定親,還可以獨自逍遙。
這兩天鬼王的心情不好,虛夜月也被禁足,在家憋了兩天,今天好不容易才溜了出來,準備逛逛街,感受一下人間煙火氣。
哪知在大街上,居然有登徒子在窺伺良家婦女,這讓自認俠女的虛夜月如何能忍?
虛夜月見那人抬頭看自己,渾身都有些不自然,那人的眼光如同實質,將自己從下而上的摸了一遍。
心中愈發的怒氣勃發,定要教訓教訓此人。
但看到他的臉後,虛夜月的心髒忍不住加速跳動起來,怎麼會這麼英俊?
臉還好,虛夜月不知見過多少世家公子,哪個不是風姿過人?
但這個人不一樣,他的眼睛如同深潭,深不見底,眼神卻又清澈明亮,似有魔力。
本以為是個浪蕩公子無聊,跑來調戲良家婦女,卻沒有想到居然是如此風姿的公子,倒是讓虛夜月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
難道不是浪蕩子?
“你在看什麼?”
高飛站起身,挺拔的身姿比高挑的虛夜月還要高出一頭,他的眼神蘊含一絲笑意,射入虛夜月的美眸之中,蕩起了絲絲漣漪。
“虛空之明月,果然名不虛傳。”
虛夜月輕皺黛眉,有些疑惑,自己對此人完全沒有印象,他怎會認識自己?
“你認得我?我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你。”
高飛微微一笑,道:“前兩日我進京,在碼頭處見過你,當時你是迎接淩戰天去了。”
虛夜月恍然,當時碼頭人太多,自己的注意力都在淩戰天身上,倒真的沒有留意他人。
虛夜月討厭浪蕩子,特別是那些所謂的世家子弟,京城不知多少名家公子畏她如虎,她的名聲也被人破壞,說她是個妖女,喜歡戲弄年輕公子。
見到高飛的第一印象不好,心中便起了戲弄之念,故意貼近高飛,輕聲問道:
“哦,那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吐氣如蘭,還帶著絲絲熱氣,高飛深吸了一口氣,身體向前微傾,幾乎跟虛夜月的身體挨上。
虛夜月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反擊,她戲弄的都是知道她身份的公子,哪個敢如此無禮,不怕得罪鬼王嗎?
“呀!”
虛夜月發出一聲輕唿,退了一步。
高飛戲謔的看向佳人,笑道:
“我在這裏等人,順路看看美人,卻不成想看到了你。”
虛夜月俏臉微紅,覺得自己丟了麵子,第一次吃到了敗仗,心中不服。
她向前一步,迴到了剛才的位置,強忍住心中的悸動,開口道:
“你是什麼人,知不知道行為不端是要吃掛落的。”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還有隱隱的興奮,似乎在進行一場華麗的冒險。
這個男人隻要微微向前就會跟自己貼身,自己能夠聞到他身上的香味,不是那種熏香,而是一種淡淡的如同檀木般的味道,很好聞。
這跟以前見過的男人都不同,隻有自己的父親身上有類似的味道,很溫暖的感覺。
高飛也有些享受這種淡淡的曖昧,他沒有想到虛夜月這麼會撩,如果放到現代,絕逼的海後。
她貴氣逼人的臉龐,還有那美麗的無可形容的美眸,再配上現在冷冷的表情,瞬間就有一種想征服她的欲望。
高飛身體前傾,將頭靠近虛夜月的耳邊。
虛夜月強忍心中波瀾,沒有後退。
“我現在這樣,是行為不端嗎?”
高飛說話的熱氣輕輕吹過虛夜月小巧可愛的耳垂,肉眼可見的紅了。
“你,你竟敢調戲我,不怕被我抓迴去嗎?”
看著嘴裏發著狠話,身體卻很誠實的虛夜月,高飛笑道:
“好啊,一會我就跟你迴去,正好我要去拜訪鬼王大人。”
“你認識我父王?”
“嗯,見過一次,相談甚歡。”
虛夜月一臉懷疑的看著高飛,不相信一貫當宅男的父親會認識這個登徒子。
倆人正在嘀咕的時候,眾女出來了。
“高飛,你又在調戲良家婦女?”
一聲怒喝傳來,高飛聞聲轉頭,卻是慕容惜生來了。
想當初慕容惜生也是這樣認識高飛的,她很熟悉高飛的套路。
“怎麼了,嫉妒了?”
“我會嫉妒?你開什麼玩笑,她能跟我比嗎?”
慕容惜生走到倆人麵前,怒喝道。
再看向虛夜月的時候,也被她的容顏所驚,這又是一個絕世美人,不比自己的容貌差分毫,隻是不具備自己容貌那讓人瘋狂的魔力,很完美。
“妹妹,別離他太近,他就是個登徒子。”
邊說還邊將虛夜月拉到了自己身後,挑釁的看著高飛。
憐秀秀走上前,笑道:“高郎別跟她置氣了,她就是小孩脾氣。”
高飛笑了笑,道:“走,我們去吃飯吧。”
看了一眼虛夜月,邀請道:“夜月小姐要不要一起?”
虛夜月巴不得在外麵多待會,再說這幾位女子個個都是絕色,不比自己稍弱,實在是難得一見,自己也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