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身子一軟便死了。
大郎心下一急,本就斷了的脖頸一口氣上不來也死了。
二娘和大郎二人終是雙雙赴死。
葉長青眼神一亮。
還想再誇。
任如意卻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沒我什麼事兒了,接下來你自己弄吧,我先歇會兒。”
說著她就一副我已經下班,不要打擾的樣子。
葉長青失笑。
“行,你歇著。”
他說完就四處查看起客棧。
想看看有什麼好東西,正好搶一波。
看著看著葉長突然想起那老婦人說還抓了兩個人。
她還說不比他們兩個差。
葉長青這下倒有點好奇了。
什麼樣的人能和任如意這樣的絕色比。
他想都不用想直接往後院走去。
後院不大,隻有三間房。
葉長青一間一間的看。
一間放滿了柴火,一間是廚房,還有一間放著些雜物還有一張空床。
一眼就看完了。
根本就沒有什麼人。
葉長青蹙了蹙眉。
他的視線落在空床上。
地麵明顯有被拖動的痕跡。
上前一把將床拖開。
右手食指和中指曲起對著床下麵的木板敲了敲。
‘咚咚咚。’
很響的咚咚聲。
明顯就是空心的。
葉長青眉頭舒展。
嚐試著將地麵上的木板弄開。
葉長青雙手對著木板一按。
唰的一下就出現了一個入口。
裏麵黑黝黝的。
葉長青點燃了火折子往裏伸了伸,不過還是什麼也看不見。
這時地道裏麵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縱身一躍就進了地道。
地道裏很空,除了一些繩索幾乎就沒有什麼東西。
葉長青小心翼翼的往裏走了幾步。
沒走幾步,腳下忽的踢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葉長青腳步一頓,半晌才轉頭看去。
一眼就看到兩個被綁成一團的人。
兩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應當是藥效還沒過。
葉長青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什麼東西。
他單手拎起一個人就往外麵扔去。
豈料沒瞄準。
咚的一聲,那人的頭撞在了木板上。
再次掉在地道裏。
葉長青看著齜牙咧嘴的。
他小步走上前。
查看了女子的頭,發現除了有了一個大包別的也看不出什麼。
葉長青這下動作輕了些。
抓住女子身上的繩索,手一頂把人往上一送,成功將人弄出去。
剩下那一個是個小女孩。
小孩骨骼軟,葉長青不敢再扔了。
一手拎著繩子就直接帶著人縱身躍上地麵。
出了地道,一手拎一個又迴到大廳。
此時任如意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的茶水。
正悠閑的喝著呢。
葉長青將兩人丟在地上。
任如意也隻是看了一眼就收迴視線。
葉長青也不叫她。
他低頭看了看地上兩人。
就這麼折騰這兩人都還沒有醒。
這得是下了多重的藥啊。
葉長青就讓人躺在那裏也沒管。
繼續四處去搜刮這個黑店。
翻到櫃臺處。
除了一隻毛掉得差不多了的破毛筆一無所獲。
客房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甚至有幾個房間連棉被都沒有。
不愧是黑店。
葉長青找到了一個布置得異常華麗的房間。
看樣子應該是那個叫大郎和二娘的房間。
他沒有放過一個死角。
抽屜打開。
“叮!”
“恭喜宿主,搶劫獲得迷魂散一包,觸發三倍暴擊返還,獎勵迷魂散三包!”
葉長青一邊找一邊就將東西扔進係統倉庫。
雁過拔毛,爭取一根毛都不留。
用長劍將棉被挑開。
聽到咚的一聲脆響。
一劍下去被子被切開一個大洞。
“叮!”
“恭喜宿主,搶劫獲得白銀五十兩,觸發三倍暴擊返還,獎勵白銀一百五十兩!”
葉長青又看到旁邊的兩個瓶。
拿起來晃一晃。
“叮!”
恭喜宿主,搶劫獲得白銀二十兩,觸發三倍暴擊返還,獎勵白銀六十兩!”
“叮!”
“恭喜宿主,搶劫獲得花瓶兩個,觸發三倍暴擊返還,獎勵六個花瓶!”
房梁上也藏著一包東西,拿下!
“叮!”
“恭喜宿主,搶劫獲得白銀二百五十兩,觸發三倍暴擊返還,獎勵白銀七百五十兩!”
葉長青莫名的覺得這提示音悅耳了許多。
搜得越發的起勁兒了。
“叮!”
“恭喜宿主,搶劫獲得大米四百斤,觸發三倍暴擊返還,獎勵大米一千二百斤!”
半刻鍾後。
葉長青將黑店翻了一個底朝天,收獲滿滿。
他再次迴到客棧大廳時。
本已經閉上眼睛的任如意忽的睜開眼睛。
眼中滿是殺意。
兩人四目相對。
任如意看清是葉長青,她眼神溫和了些。
葉長青見時間已經不早了。
荒郊野外的也不是太安全。
他倒是還能熬夜。
於是讓任如意去休息,自己守夜。
至於那兩個在昏迷的兩人。
葉長青沒有在店裏發現解藥,暫時弄不醒。
他直接坐在二樓一邊修煉一邊守夜去了。
翌日一大早。
葉長青從修煉中迴過神來。
一夜未休息。
他一點疲憊感都沒有。
精神十足的往樓下去。
任如意剛好打開房門。
瞧著她那張絕美的臉蛋。
葉長青心情更好了。
“如意早啊。”
“早!”
兩人同步下樓。
剛到達大廳就看到正在蛄蛹著往外的兩團。
其他的還是保持昨晚的樣子。
除了那兩團。
見她們還在往外滾。
葉長青輕咳一聲。
佟湘玉和莫小貝頓住。
兩人艱難的扭過頭。
佟湘玉看到兩個俊男靚女站在樓梯口處。
一看就是人美心善的好人。
她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
嗚嗚嗚直叫,試圖讓葉長青他們救她們。
莫小貝也是學著她的樣子嗚嗚叫喚起來。
任如意見狀上前將兩人解開。
被綁了一天一夜。
兩人早已經麻了。
一被鬆開就開始活動身子。
特別是佟湘玉隻感覺頭疼得要命。
葉長青昨晚黑乎乎的沒有看清兩人。
現在終於是看清了。
大的這個女子,二十七八的樣子。
此時正虛弱的坐在椅子上,頭上的簪子像是它主人一般耷拉下來。
暗紅色的衣裙皺巴巴的穿在她身上。
不顯狼狽,倒是讓其曼妙的身姿展露出來。
女子因頭痛手往頭上摸了摸。
摸到一個鼓包疼得下意識叫出聲來。
“嘶!我滴的神啊,怎麼這麼疼。”
葉長青見狀摸了摸鼻子,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