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姐,承讓了。”
“我不知道是怎麼迴事,也許你的眼神天生就有殺傷力吧!”
“小敏姐,咱倆剛才鬥法的最終目的,其實(shí)都是一樣的。所以沒有誰輸誰贏的說法”
“嗯,你這句話,我愛聽,我認(rèn)同。”
“那你剛才最後的一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你知道的那個意思。”
“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我知道的那個意思,是不是也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其實(shí)我的意思,也就是她的意思。”
“哦,原來,我的意思,和她的意思,是相同的意思。”
“不然,你覺得,憑什麼會和他那個意思。”
“哼,就算她沒有那個意思,我和他也一樣會那個意思。你信不?”
“哈哈哈,真是個大笑話!”
“沒事,小敏姐,眾人皆醉我獨(dú)醒。就像鑰匙不能劈柴火,斧子不能開鎖頭一樣,我心中的那個意思,永遠(yuǎn)無法改變,非人力所能為之,明白了嗎?”
“嗯,這麼說來,你心中的那個意思,是真的了嗎?”
“把“嗎”字去了,我還是最初的那個意思。該是她的就是她的,就算暫時失去,最終也會重新?lián)碛小2辉撌撬模退銜簳r擁有,最終也會永遠(yuǎn)失去。”
“好吧,我會轉(zhuǎn)達(dá)你的意思。至於她要怎樣想,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小敏姐,我不管她要怎麼想我,怎麼看我,我還是那個意思,清者自清。”
“她剛才打電話說過了。下周一,在售後倉庫那邊等你。”
“嗯,到時我必會去。”
“好了,各位,酒足飯飽了,我們再去嗨起來吧!”葉琳對大家說道。
“媽,武叔,小姨,凡子哥,走啊,哈哈,繼續(xù)嗨!”
“二姐,你與我們同去嗎?”
“哦,不了,我待會兒要去開個事故研討會議。你們?nèi)ネ姘伞!?br />
“小凡,你們帶著小宇先去玩吧,一會兒我來找你。小敏姐,咱姑倆再聊聊?”
葉琳剛才悄悄的打開了手機(jī)的錄音功能。
“嗯,好吧。老四,你們先去吧。”
鄭小敏暗地裏,悄悄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姐,有些情況呢,剛才人多,不便說。現(xiàn)在就咱姑倆,我想和你嘮嘮。”
“說啊,你不會是想說,其實(shí)你不愛老四,甚至要把老四讓給她吧?”
“廢話,老娘現(xiàn)在可以確定加肯定,我非常非常愛凡兒。其實(shí)我想對你說的情況,是我和若冰是大學(xué)同學(xué),而且是同寢室的室友。”
“啊,這麼說來,你們倆的關(guān)係非常好,非常融洽了。”
“唉,怎麼說呢?如果沒有那個大豬蹄子的話,我倆可以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好閨蜜,好同學(xué),好室友。是現(xiàn)在有了凡兒的存在,不敢想象下周一,同她見麵的時候, 他會不會把我生吞活剝了?”
“我覺得不至於吧。畢竟白月光就是白月光。地上霜就是地上霜。這是一個誰也不能改變的事實(shí)。”
“嗯,姐,你這個比喻很恰當(dāng)。現(xiàn)在隻有咱倆。有些話我就敢對你說。鄭小凡是她秦若冰一輩子都無法抓住的白月光。你信不信?”
“嗯,聽著你這話,我想喝杯綠茶。”
“哼,不信是吧,那就走著瞧。我就算不耍手段,不玩心機(jī)。她也休想把鄭小凡從老娘的手中搶走。”
“這種自信,你是從哪裏借來的?惠靈頓大媽那裏嗎?”
“哼,如果我要是說,我和鄭小凡的緣分,是上天注定的,你肯定是不信的。”
“哈哈哈,我想把手中的這杯綠茶,再加個奶油雪頂。”
“姐,那你就伸長脖子看著,在這場最終結(jié)果,已經(jīng)提前內(nèi)定的比賽中,老娘必會搶先她一步到達(dá)終點(diǎn)。也一定會在你的奶油雪頂上,再潑上幾勺草莓果醬的。”
“好啊,那我等著你來潑,就是別到時候,又糟踐到自己身上才是。”
“哼,火可滅,不可奪其熱;水可幹,不可奪其濕;金可柔,不可奪其重;石可破,不可奪其堅。老娘與鄭小凡的感情,炙如烈火,定如神針,穩(wěn)如泰山,堅如磐石。”
“哦,看來你的嘴比老四的還要毒啊!”
“哼,他也這麼說過。”
“看來你很確信,老四也對你有同樣的感情囉?”
“嗯,我現(xiàn)在很確信,我的凡兒,他是愛著我的,就像我同樣的愛著他。我和他的愛戀,就像魚兒依戀著江河,柳絮迷戀著春風(fēng),藍(lán)天留戀著白雲(yún),夕陽眷戀著晚霞。”
“那你對他的愛戀能有多少呢?”
“怎麼說呢?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把我所有的錢財,捐獻(xiàn)給國家;我願意把我身上的血肉,祭祀給精靈;我願意把我完整的靈魂,出賣給魔鬼。我願意把我剩下的生命,奉獻(xiàn)給神明。奢望以此,來得到和鄭小凡的愛情,哪怕隻有幾年,幾月,甚至是隻有幾日的時間。我也無怨無悔,心甘情願。”
“嗯,姐明白了,姐看好你,姐相信你,姐祝福你。”
“姐,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