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凡又唱道:“她隨手解開我身上,那捆困囚欲望深淵的密碼,脫韁野馬,依然被她踐踏。”
“噗嗤,鄭小凡,尼瑪,老娘有這麼癡女的嗎?”
“誒,古兒,他最後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還是困獸猶鬥,繳械投降了呢。”
“哈哈,兩者都不是,最後是老娘氣吞山河,天下歸心。”
鄭小凡再次唱道:“火草紙撕了一頁,我的子孫還剩下誰,涼涼的心,冰冰的淚,在哽咽。”
“臥拷,古兒,夫君,你倆形容的老娘都有些起反應了。夫君,現(xiàn)在該你夢魘再現(xiàn)了。”
鄭小凡苦笑一聲說道:“冬兒,當時我被她一棍子就敲了個七暈八素,昏頭轉向。當我蘇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個滿臉塗滿油彩的古怪婆娘,正在沐浴焚香,虔誠祭祀,我還以為她知道犯了錯,要向我道歉呢。直到她走過來,混不吝的就把我給扒了,我才知道今晚八成是在劫難逃了。”
古琳適時歡快的唱道:“嗨,紛飛的衣服,掉在亂亂的床鋪。紅紅的窗戶,映著光光的白豬。”
“哈哈,夫君好可憐哦,接下來呢?”
鄭小凡朝天長歎一聲,低聲說道:“唉,接下來,她就把堵在我嘴裏的,她的那雙臭襪子給扯掉了,並且馬上對我緊閉的城門,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古琳又笑著唱道:“臉上的油彩,塗花了哥哥的臉蛋喲,嘴裏的泥鰍是老娘的獵物。”
“咦,古兒,他嘴裏還有你的臭襪子味兒啊,你也下得去嘴呀。也不嫌惡心啊。”
“哈哈,冬兒,看來你是不懂什麼叫做情調啊,當時在那種環(huán)境下,哪還管他嘴裏是啥味兒呢?”
“曹,古兒,老娘別人不服,徹底服你了成不。夫君,然後呢?”
“然後,我就被她攻陷了城門,被迫與她展開巷戰(zhàn)了。”
古琳喜樂嗬嗬的唱道:“今晚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今天明天都是好日子,征服了傅相,咱享幸福。”
“哈哈,夫君果然最後還是就範了,然後呢?”
“然後?那就和她說的一樣了唄。”
“夫君,她染病離開了你之後,你有沒有傷心啊?”
“嗯,當然有啊,再怎麼說,她也是和我有著肌膚之親的女人啊,雖然我倆從來沒有公開過戀情,但是在我心裏,一直把她當成妻子來看待的。所以一聽說她染疾離世的消息,我就悶悶不樂了好幾個月呢。”
“鄭小凡,你不用對我討好賣乖,說的這麼殷實懇切,你放心吧,這次我絕對不會這樣對你了,因為我對你鄭小凡的樣子,已經(jīng)完全沒有小說哥哥的感覺了,我喜歡你的感覺,隻是姐姐喜歡弟弟的那種感覺。”
“哼,小小,大話誰都可以說。但是本少還是那句話,咱倆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好啊,反正咱倆時間多得是,走著瞧就走著瞧。誒,不說這些了,咱們還是繼續(xù)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