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得正開心,第五青青哪壺不開提哪壺道:“姐!北王國拉著我爹他們都打到了寒月湖,你不去勸勸?”
“這孩子!” 解婉嗔怪道,“讓你嘴巴關(guān)門,你這丫頭!”
第五青青嘻嘻一笑:“我姐知道,不信你問她!”
第五妙妙當然知道,如今的局勢來龍去脈,她自己早就覺醒了,這些事哪能瞞過她呢。
也有可能去凡間,本來打算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話又說迴來,她爹躊躇滿誌,一腔熱血,做這些事情是遲早的。
從前他們忌憚餘辰,頭頂正義凜然,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現(xiàn)在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這其中的故事,餘辰從凡間迴來的路上也是知道的,她的大哥第五元去了北國,當上了北國駙馬,這才有了今日的局麵。
第五妙妙先是朝著落蘇、北魏歆送去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對著小後媽滿懷歉意溫婉一笑:“娘,我知道一點,您覺得我要去找我爹不?”
這事兒挺難的....,解婉微微蹙眉,瞅了一眼餘辰,意思是你要不要我說?
餘辰嗬嗬一笑:“媽,你說,我們都聽聽。”
“也沒啥大道理!” 解婉言道,“總之一個字,就是等!”
第五妙妙嘴角微彎,她也是這個意思。
幾個人聊著正事兒,旁邊的紫莞一副天塌下來也和她無關(guān)的樣子,陪著落蘇還有北魏歆聊天。
北魏歆奇怪道:“莞姐姐不想要孩子?”
落蘇搖頭道:“我也不想!麻煩死了!” 她確實不太喜歡小孩子。再說這裏的人生可不是幾十年,有大把的時間考慮這個問題。
紫莞嘴巴裏塞得滿滿的食物:“妙兒姐還沒生呢,我當然不能要啊!”
她說得義正言辭,而眼底藏著一縷無奈。
道源真靈早就脫離了人體範疇.......。
第五妙妙肚子也沒見個動靜,這就是個秘密,恐怕小橙子他自己都不知道。
紫莞同情地看了二人一眼,這是一個令人悲傷的話題。
她嘴角一抽道:“妙兒姐以後生的孩子一定叫做花!”
“女孩兒?” 北魏歆瞪大眼睛,難道有了?
落蘇糾正:“別瞎想,就是說,以後妙兒姐生的孩子叫做花!”
三人聊天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裏,解婉一個激靈:“什麼,有了?”
紫莞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沒沒沒,說著玩呢!”
“嗨!” 解婉白高興一場,送了一個白眼過去。“八字都沒一撇,連孩子名字都起好了!”
北魏歆插嘴道:“對啊!莞姐姐說叫做花!”
餘辰覺得很意外,因為從未聊過上述問題,連孩子都沒有討論過。他意外地看向紫莞。
紫莞有點汗顏道:“開玩笑的啦!”
她的表情有點兒奇怪,解婉就加了一句:“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沒有沒有!” 紫莞無語道,“就是一個成語而已,和花有關(guān)的,不說了不說了。”
當餘辰探查到紫莞內(nèi)心的想法後,餘辰捂著額頭。
第五妙妙湊過來好奇詢問:“什麼成語?”
這下大家都好奇了。
餘辰趕緊打岔,能說也不能在這裏說啊!
“哦對了,瑤光和夕墨人在凡間,但是夜闌、凝珩、毓兒她們失去了聯(lián)係,我在想,北國這事情就交給妙兒處理,我得去一趟找找她們!”
從前不想找,是因為在瑤光的帶領(lǐng)下,她們有著自己的使命。
能夠成立自成一界的一方大能,根本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他餘辰總不至於成為別人上山的攔路人。
可如今,封神榜應(yīng)該毀了,瑤光和花夕墨安全迴來,那她們到底身在何處呢?談及生死,這方麵餘辰根本不願意去想,談及想念,其實是如坐針氈。
如此一說,還真的打斷了眾人的思路。
提到正事兒,一個個又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沒有她們,這個家終究是不完整。
解婉表示同意,也非常支持。
“那必須的,都是我姑娘,你得完好無損地都給我找迴來。”
就這樣,這場飯局結(jié)束,意味著金舟府的少主人再次離開,並且時間不會太短。
沒有什麼告別的話,畢竟餘辰擁有的能力大家都知道,隻要想,隨時都可以迴來。
解婉舊事重提:“事情要抓點緊啊,你看妙兒的肚子,我還等著抱孫子呢!”
輪到第五妙妙走過去說一些所謂的告別話。
“對了成語是啥?”
餘辰老臉微紅,搖搖頭:“哪有什麼,走了走了,有問題及時找我。”
慌慌張張朝前走,第五妙妙氣得咬牙,一定不是什麼好話了。
每個人都留了一點時間,比如北魏歆就等在大門口。
“你身上錢夠嗎?”
餘辰齜牙,“我可以去搶!”
“壞人!”
餘辰哈哈一笑捏了捏對方的俏臉。
門外,落蘇佇立,迴眸一笑百媚生,藏不住眼底的一絲好奇。
沒等餘辰開口,她湊過來道:“成語是啥?”
“好奇心這麼重?” 餘辰皺著眉頭,把臉湊了過去。
紅絲頓時爬滿俏臉,落蘇朝後退一小步,望了望四周。
餘辰嗬嗬一笑,靠近落蘇小聲說出了那四個字。
“好流氓!” 落蘇搖著頭往迴走。
再說餘辰也不是立馬去了永恆之界,而是先要解決一個隱患,那就是誰打敗了落蘇。
要知道落蘇已經(jīng)吃了浮生丹,現(xiàn)在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聖級別很高手,能夠打敗她的一定是仙界來人。
事情一環(huán)套著一環(huán),解決這件事還得先完成一個承諾。
一個瞬間,餘辰來到落蘇和北魏歆待過的地牢,看到那些姑娘還在,她的心也總算落了地,看來戰(zhàn)事的低迷,這些人也沒什麼心思玩了。
眾女小聲驚唿,餘辰身形未動,周身白色光線流動,禁閉的牢房一個個打開。
順著牢房的路一直走到外麵,聽到動靜的士兵終於是衝了過來。
然而,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那些士兵就好像忽然被定住,一個個擺出了奇怪的造型。
身後的姑娘們原本嚇得大氣不敢出,見到這一幕所有的信心都迴來了。
她們有的掩麵而泣、有的激動吶喊,有的湊近餘辰,期望能夠得到意外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