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蛇似乎能夠聽懂男子的話一般,連忙人性化地點了點頭。
“該死!天劍穀真是欺人太甚!”黑衣男子一臉怒氣地怒罵道。
隨後他二話不說,快速朝著山穀外飛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山穀之中。
黑衣男子很快就來到了著火的區(qū)域。
看著腳下的火勢,他眉頭不由一皺。
冬季太過幹燥,讓山火蔓延的速度要遠超其他季節(jié)。
他試著招來一片水雲(yún),想要試圖將這片山火撲滅。
但這個季節(jié)空氣中水汽太少,讓他的水雲(yún)威力大減。
原本應(yīng)該下傾盆大雨的水雲(yún),竟然隻下起毛毛雨。
不但沒能撲滅腳下的山火,反而耗費了他不少法力。
發(fā)現(xiàn)這片山火僅憑他一人已經(jīng)無法撲滅,這讓他越發(fā)地記恨上了放火的天劍穀。
這些年他看著天劍穀隔三差五就放上一場火,原本想著距離還遠,所以沒有去管。
哪知那天劍穀竟然找死,把火放到了他的家門口!
雖然福地有天然屏障擋住,普通的山火根本燒不進去。
但這一燒,他的福地肯定就暴露了!
這讓他如何不急?如何不怒?
在發(fā)現(xiàn)自己滅不掉已經(jīng)燒起來的山火後,黑衣男子心中怒氣更盛,眼中殺氣騰騰。
“該死的天劍穀!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本王就成全你們!”黑衣男子眼神冰冷地看了眼腳下的山火,隨後快速朝著天劍穀所在方向飛去。
路上他遇到了不少天劍穀門人,不過對於這些小人物,他沒有去理會。
他打算直接滅了天劍穀的高層,讓天劍穀為這次的魯莽舉動付出代價!
黑衣男子的速度很快,不到片刻,就已經(jīng)飛到了天劍穀上空。
對於這個鄰居,他可沒有少關(guān)注。
自然清楚,那裏是天劍穀的核心所在。
很快,他就飛臨到了天劍峰之上。
看著演武場邊上的大殿中,正人影重重,他的臉上不由露出一抹冷笑。
很好!
運氣不錯,這幫狗東西都聚在一起,不用讓他多跑幾趟了!
雖然他能夠直接施展法術(shù)將這些人都殺了。
但他可不想讓這些狗東西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於是,他立馬冷哼道:“天劍穀的高層,都給本王滾出來!”
在法力的加持下,讓他的聲音猶如雷鳴,直接在大殿高層的耳中炸響。
什麼!
嚴(yán)光祖師等人都不由被這突然炸響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什麼情況?
此人是誰?
來此作甚?
為何自稱本王?
無數(shù)的疑問在眾人腦海中盤旋。
不過在反應(yīng)過來後,大殿中的人紛紛施展輕功朝著大殿外衝去。
無論是誰,膽敢來天劍穀囂張,他們必要讓對方知道知道他們天劍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犬吠的!
隻是……當(dāng)這些人衝出大殿,看到正懸浮在高空的黑衣人時,頓時嚇得差點癱軟在地。
會飛!
這說明什麼?
說明絕不是他們能夠?qū)Ω兜模?br />
掌門!
對!
快去請掌門!
有幾個機靈的,在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後,不等衝出大殿,就偷偷朝著大殿後方跑去,打算去尋找嚴(yán)光。
當(dāng)然,至於是真尋找還是假尋找,那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畢竟剛剛對方發(fā)出如此大的動靜,如果他們掌門就在山上,不可能聽不到。
“哼!哪裏走!”黑衣男子自然也注意到大殿中有人想跑,隻見他隨手一揮,竟然一條透明的水帶從他手中飛出,快速朝著大殿中飛去。
很快,那條水帶就再次返迴,同時還帶出了五名天劍穀的長老。
“這位朋友,不知我們天劍穀在哪裏觸犯了你?為何讓你如此生氣?”正在所有人都又驚又怕時,燕南天站出來一臉冷靜地問道。
黑衣男子詫異地看了眼燕南天,有些欣賞地說道:“你很不錯,本王很欣賞你,可惜!這次你們天劍穀還是得滅!”
什麼?!
男子話一出口,在場的天劍穀高層臉色瞬間大變。
燕南天連忙問道:“不知能否告知為何要滅我們天劍穀?要知道我們天劍穀掌門可是唐國王上的王弟!”
哪知,聽到燕南天的話後,黑衣男子卻冷笑道:“本王要滅你們天劍穀,又有誰能夠攔得住?別說什麼唐國王上的王弟,就算他是唐國王上,也沒有用!”
而正當(dāng)燕南天想要再說些什麼拖延一下時間時。
那黑衣男子突然抬頭朝著遠處看去。
隻見遠處天空上,一道身影正快速飛來。
不到幾個唿吸的功夫,那身影就落到了大殿屋頂之上。
“你是何人?為何要滅我們天劍穀?”來人問道。
掌門!
阿光!
當(dāng)大殿外的眾人看到那道身影後,原本還有些緊張的心情,瞬間鬆弛了一半。
來人自然不是嚴(yán)光,而是他的分身,劍人!
不過此時,嚴(yán)光已經(jīng)將視野連接了過來,做好了隨時操控劍人分身的準(zhǔn)備。
相比起祖師等人,心情有所舒緩,嚴(yán)光此刻的心情卻很是凝重。
因為他不知道劍人分身能不能打得過對麵那個黑衣男子。
此時他根本無法看到黑衣男子的屬性,所以也不清楚對方的具體實力。
一旦打起來,如果劍人分身最終輸了,那就麻煩了!
到時候他不但要白白損失一具好不容易培育出來的植物分身,而且可能連天劍穀都要隨之完蛋!
這讓他恨不得能夠直接從劍人的眼睛裏跳出來。
要知道,這天劍穀中可有不少跟他關(guān)係親密的人。
在場的師父和祖師就不用說了。
單單在身後不遠處的掌門大院裏,就有一個他發(fā)誓要保護一輩子的阿菜桀桀。
除此之外,這些年又有不少嚴(yán)家村的孩子陸陸續(xù)續(xù)加入了天劍穀。
可以說,一旦這次他沒能擋住那黑衣男子,恐怕他的心裏會留下難以磨滅的心結(jié)。
如果不是玄天宗距離這裏實在太過遙遠,他都恨不得親自趕來了。
“你又是何人?天劍穀不可能有你這樣的高手!”似乎黑衣男子對於嚴(yán)光也有些忌憚,之前還有些從容的表情,此刻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是天劍穀的掌門!”劍人分身臉色平靜地說道。
“不可能!天劍穀掌門我見過,根本不是你!”黑衣男子下意識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