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慶王的老臉?biāo)查g變得通紅。
他之前也是信誓旦旦地向高橋伊美保證過,一定能夠解決陳最這個小小的暗劍使。
可誰知半路殺出個孫震,這讓他的計劃全盤落空。
“咳咳!”慶王尷尬地輕咳了兩聲,本想再次開口做出承諾,卻讓世子周逸飛出聲打斷。
“伊美小姐盡管放心,那陳最如今已被逐出懸劍司,與之再無瓜葛。
在下願親自出馬取下他的首級,獻(xiàn)於您這位傾國傾城的佳人麵前。”
站在慶王身後的世子周逸飛,卻突然向前邁了一步。
雙眼閃爍著熾熱的光芒,緊緊盯著高橋伊美,語氣堅(jiān)定。
“嗬嗬嗬!”
高橋伊美聽聞此言,不禁用手捂住嘴,輕聲笑了起來。
她身上原本就散發(fā)著一股迷人的魅惑氣息,此刻更是愈加濃烈。
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周逸飛的目光熾熱完全沉迷在其中,他絲毫沒有察覺到身旁,慶王那張變得鐵青的臉龐。
此時此刻,在他眼中隻有眼前這個嫵媚動人的女子,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們白忙一場的!”
高橋伊美玉手輕輕一揮,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頓時飄散而出。
與此同時,兩枚小巧玲瓏、晶瑩剔透的小玉瓶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緩緩落入了慶王父子的手中。
煞血厄壽丹!
慶王的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之色,他迫不及待地打開玉瓶,毫不猶豫地仰頭將丹藥吞入腹中。
丹藥入喉不過須臾之間,原本慶王那蒼白得令人刺目的胡須,竟然開始逐漸變得烏黑亮麗起來。
整個人看上去仿佛年輕了好幾歲,精神煥發(fā),神采奕奕。
更令人驚訝的是,慶王的實(shí)力似乎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
“多謝伊美小姐的厚賜。”慶王恭敬行禮。
世子周逸飛同樣難掩興奮之情,他小心翼翼地打開自己手中的玉瓶。
將鼻子湊近瓶口輕嗅了一下,心中不禁一動:果然是那熟悉的味道啊。
“上次承蒙小姐賜予煞血破勢丹,在下幸不辱命晉升聚勢境。”
高橋伊美微微一笑,神態(tài)優(yōu)雅地斜倚在長椅之上,散發(fā)著一種說不出的迷人魅力。
“這枚煞血真武丹就算是提前給你的賞賜吧,但你可別讓我失望哦。
那陳最不僅要?dú)ⅲ氵€要在這次潛龍榜的激烈角逐中脫穎而出,勇奪桂冠才行。
隻有這樣,你才能真正在這此次行動中,平添一絲助力臂。”
她的聲音輕柔而又帶著幾分蠱惑,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聞言,慶王父子毫不猶豫地跪伏在地,重重地叩頭。
“定當(dāng)竭盡全力協(xié)助伊美小姐,圓滿完成此次至關(guān)重要的大事!”
“嗬嗬嗬!”
高橋伊美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欣喜,目前的所有情況都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隻需要等待潛龍榜的爭奪之戰(zhàn)開啟即可。
除了那個曾經(jīng)令她感到意外的陳最,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對方也無法掀起多大的波瀾。
..........
然而,此時此刻正在藏書閣中專心收錄功法的陳最,對於外麵發(fā)生的一切渾然不知。
在成功將藏書閣三層以上的功法武學(xué)全部收錄完畢之後。
陳最便沒有繼續(xù)逗留在此地,而是直接邁步走出藏書閣。
剛剛踏出藏書閣的門口,孫震恰好迎麵走來,臉上滿是關(guān)切的神情,開口問道。
“如何?都記住了嗎?”
“你!”
陳最心中猛地一驚,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疑惑的神色。
孫震察覺到他的反應(yīng)後,尷尬地笑了笑。
同時不由自主地左右環(huán)顧掃視了一圈,然後暗中運(yùn)用真氣傳音道。
“黃老親自傳信囑托過,務(wù)必要讓你進(jìn)入懸劍司藏書閣。
還說你擁有過目不忘的驚人能力,我這不就是有些好奇嘛。”
“黃老!你竟然是無為神宗之人!”
陳最臉上露出驚愕之色,心中滿是難以置信,他忍不住通過真氣傳音。
此時此刻,終於明白了一些之前讓他困惑不解之事。
怪不得孫震會竭盡全力地保護(hù)自己,原來這背後竟有著這樣一層關(guān)係存在。
想來古雲(yún)非能夠順利進(jìn)入懸劍司,肯定也是得到了孫震的暗中相助。
無為神宗,真是讓人不得不另眼相待啊!
在江湖之上,通常將無為神宗稱為無為魔宗。
乃是可是魔道中的翹楚,但卻隱藏得極深,就連懸劍司都無法找到他們的蛛絲馬跡。
如今看來,之所以如此難以尋覓,原來是藏身於懸劍司內(nèi)部。
這樣一來,行蹤自然就變得無跡可尋。
“黃老安排的事情,也算是幸不辱命!”
陳最緊跟在孫震身後,朝著懸劍司外走去。耳邊傳來對方的真氣傳音。
“京都之內(nèi)危機(jī)四伏,待你離開懸劍司後,我恐怕不方便出手,一切你都要自己應(yīng)對。
若是遇上不能力敵的敵人,可前往珍瓊閣,哪裏有人坐鎮(zhèn),興許能幫得上你。”
片刻之後,陳最二人走到,懸劍司的大門前麵。
接著,陳最毫不猶豫地邁出腳步,走出了懸劍司的大門。
並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孫震微微躬身作揖:“多謝孫大人!”
孫震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微笑。
然後轉(zhuǎn)身踏入了懸劍司內(nèi)部,同時通過傳音的方式說道:“多加小心!”
就在陳最前腳剛剛踏出懸劍司的大門時,他的耳邊便傳來了張?zhí)毂辜钡穆曇簟?br />
“你總算是出來了,但為何他們說你已經(jīng)被逐出了懸劍司?”
張?zhí)毂樕铣錆M了疑惑不解之色,他隻是稍微休息了一會兒而已,卻沒想到竟然發(fā)生了如此大的變故。
“不僅如此,連那位琉璃姑娘也不見蹤影。”
麵對張?zhí)毂馁|(zhì)問,陳最並未急於迴應(yīng)。
他抬起頭,凝視著天空之上,隻見陰沉沉的烏雲(yún)密布,隱隱約約還有陣陣?yán)茁晜鱽怼?br />
他的心情不禁沉重起來,暗自嘀咕道:“看來是要下雨了啊!”
隨後,陳最將目光轉(zhuǎn)向張?zhí)毂壑辛髀冻瞿刂Z氣平靜地說道。
“我得罪的人太多,你現(xiàn)在離開還來得及。”
張?zhí)毂犪幔⒖膛闹约旱男馗瑘?jiān)定地說道:“我張?zhí)毂m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我也是個言出必行之人!”
不待陳最有所迴答,眼前的一幕,讓他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