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倭奴人也承受不住陳最的殺戮,不敢再戀戰(zhàn),立即撤退!
若是他們狠下心來,不顧及傷亡圍攻陳最。
就算陳最擁有聚勢境的實力,也總有真氣耗盡、力竭之時。
正所謂螞蟻也能咬死象,一旦陳最陷入持久戰(zhàn),後果將不堪設(shè)想。
不過以陳最的實力不選擇與其死戰(zhàn),想要脫身還是容易的。
陳最抬眼望著那逐漸遠(yuǎn)去的倭奴人,渾身氣息收斂,心頭微微一鬆。
隨著倭奴人的退去,潯溪城中頓時發(fā)出一陣歡唿之聲!
“倭奴人退走啦!”
“太好了,我們又守住了!”
歡唿聲此起彼伏,甚至有人喜極而泣。
若不是陳最及時趕到,這次潯溪縣必然會被攻破。
到那時城中的每一個人,恐怕都逃脫不掉悲慘的下場。
麵對倭奴人的殘忍,若是說大周的其他郡縣,對此了解得不夠深刻。
那麼對於沿海郡縣,那些一直與倭寇打交道的百姓來說,則對這群畜生恨之入骨。
當(dāng)即,這個喜訊便如春風(fēng)般,迅速傳遍城內(nèi)的各個角落。
縣城內(nèi)一座破舊的小院子裏,一位年輕的婦人站在原地踱步,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舍和緊張之情。
她緊緊握著一把鋒利的菜刀,仿佛它是她最後的防線。
然而,當(dāng)她聽到增援已經(jīng)抵達,並成功擊退了倭寇的消息時。
手中的菜刀突然滑落,她的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這樣的場景,在潯溪縣各個角落不斷地上演著。
因為一旦城池被攻破,女人的命運往往比男人,還要淒慘數(shù)十倍甚至更多。
幸運的是,由於陳最的及時出現(xiàn),潯溪縣城得以守住,沒有被倭寇攻陷。
隨後陳最在鄭豪的引領(lǐng)下,踏入了潯溪縣。
此刻的他的確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自從離開京城沒多久,就被北野次爭攔截下來後。
他體內(nèi)的真氣就一直處於消耗狀態(tài),從未得到過恢複。
若不是陳最自身修煉的真氣異常雄渾。
換成其他任何一名聚勢境的強者恐怕都難以堅持到現(xiàn)在。
陳最之所以沒有去斬殺那幾位迴天衛(wèi),並不是他不想,而是實在無能為力。
否則,以陳最的性格,又怎會輕易放過如此豐厚的武學(xué)點。
..........
在距離沿海郡城往南百裏處,有一座名為天鎮(zhèn)城的地方。
此刻,這座城鎮(zhèn)正在遭受倭奴人慘無人道的侵略。
城中四處彌漫著滾滾黑煙,淒慘的喊叫聲在天鎮(zhèn)城的上空不斷迴響。
一些倭奴人在城中四處搜尋躲藏的百姓,一旦發(fā)現(xiàn)男人,不是立刻將其斬殺,就是馬上捆起來帶走。
而如果發(fā)現(xiàn)女人,則免不了被他們發(fā)泄完獸欲後再捆走。
隻有當(dāng)他們麵對年老的人時,才會毫不猶豫地痛下殺手。
緊接著,隻見一隊隊倭奴人士兵手持兵刃。
將眼前一群群臉色蒼白的大周百姓按照男人、女人以及老者等,分別捆縛在一起。
此時,在天鎮(zhèn)的縣衙內(nèi),四周都由迴天衛(wèi)嚴(yán)密守護。
在縣衙的首座上,坐著一個麵色蠟黃、身材矮小的中年人。
這個人便是北野家族現(xiàn)任家主,北野治藏,同時他也是這支軍隊的唯一掌權(quán)者。
在其坐下的眾人中,皆是身披重甲、威風(fēng)凜凜的武者。
唯有高橋伊美,一襲白色長裙,身姿婀娜,宛如仙女下凡一般。
然而,此刻場上的氣氛異常凝重。
北野治藏的雙眸中閃爍著令人畏懼的光芒,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最終,他的視線停留在了高橋伊美的身上,聲音低沉地問道:“伊美,你所說可是實情?”
高橋伊美的臉色微微一變,她深吸一口氣,再次堅定地迴答道。
“伊美所言句句屬實,次爭已然喪命於那陳最之手。
若不是我在隱匿之術(shù)上略有小成,恐怕連我自己也難以逃脫那陳最的魔掌。”
其實,當(dāng)高橋伊美覺察到北野次爭的意圖時,並沒有加以阻止。
在她心中也想要看看,北野次爭是否能夠在此將陳最一舉擊斃。
然而,北野次爭的表現(xiàn)卻令她大失所望。
他竟然放任陳最肆意屠殺迴天衛(wèi),而自己卻袖手旁觀。
如果他能和迴天衛(wèi)聯(lián)手出擊,即便陳最實力超群,也未必能夠輕易取勝。
到那時,她再從暗處伺機而動,必定能夠給予陳最致命的一擊。
可惜的是,北野次爭過於自負(fù),白白浪費了如此絕佳的機會。
如今,一切都已塵埃落定,高橋伊美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惋惜和無奈。
“陳最!敢殺吾兒,必將讓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北野治藏雙眼怒火噴湧,猶如火山爆發(fā)一般。
猛然抬手一掌拍下,隻聽得一聲巨響,他身旁的桌子瞬間變得四分五裂、支離破碎。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周圍眾人目瞪口呆,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就在此時,一位傳信兵匆匆忙忙跑了進來,高聲唿喊道:“報!潯溪縣求援!”
北野治藏原本滿腔的怒火正無處發(fā)泄,聽到這個消息。
更是怒不可遏,覺得這簡直就是對自己莫大的侮辱。
他霍然站起身子,矮小的身軀裏竟然爆發(fā)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恐怖力量。
隨著他的起身,身後的椅子也承受不住這股力量,轟然爆裂開來,化作無數(shù)碎片四處飛濺。
“念!”
北野治藏的聲音如同兇猛的野獸在嘶吼,蘊含著無盡的憤怒和威嚴(yán)。
那傳信兵被嚇得臉色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攤開手中的紙張,快速地念道:“啟稟將軍,原本潯溪縣即將攻破。
但突然殺出一名聚勢境青年,此人施展出一門極其厲害的掌法,將我方士兵盡數(shù)阻攔。
就連我方七位實力強大的迴天衛(wèi),在見到那青年之後。
也紛紛自稱不是他的對手,無奈之下,隻好向大軍求援!”
“廢物!”
北野治藏怒喝一聲,眼中的怒火愈發(fā)熾烈。
兒子被人斬殺,潯溪縣有迴天衛(wèi)坐鎮(zhèn),居然攻勢守住。
這讓他心中的憤恨和惱怒幾乎要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