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用她的小手,擋著陸雲。
陸雲好奇的看著她,這是要變貞潔烈婦?
雲錦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把唇貼在陸雲耳邊,滿臉無辜的道:
“現在是白天,隨時來人,等晚上。”
兩人的距離很近,彼此嗅著對方鼻腔的氣息,陸雲更是聞到一股清幽的體香,沁人心脾。
雲錦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玩弄起自己濕漉漉的頭發。
陸雲覺得雲錦說的好像有道理,一會朱挺少不了過來道謝,於是抑鬱的向門口走去。
“不對,我中毒了,怎麼能等到晚上,現在就需要解毒。”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一張紙,刷刷寫了四個大字,“請勿打擾”,貼在了門外。
雲錦看著陸雲的騷操作,徹底懵住了,不由的問道:
“你從哪學的?”
陸雲淡淡的道:
“實踐出真知。”
雲錦:“……”
他凝視著雲錦妙曼的身姿,幾乎令他發狂。
雲錦雙眸魅惑,鎖骨白皙外露,唿之欲出。
雲錦突如其來的主動,讓陸雲有些不適應,她的主動誘惑,讓陸雲口幹舌燥。
“你……”
不多時,屋內鬼哭狼嚎。
直到雲錦的嗓子沙啞。
……
不知過了多久,陸雲腦袋裏突然傳來一道急切的聲音,是犇犇。
“陸雲,本虎感應到島上有碎片出現,你快去奪迴來。”
陸雲突然停滯。
本來飛在空中的雲錦,像是突然摔在了地麵,幽怨的看著陸雲,道:
“你這體力越來越不行了,被哪個狐貍榨幹了?要不要吃一粒合歡丹補補?”
陸雲:“……”
又過了一會兒,陸雲勉強交糧,才在犇犇的催促下,套上衣服,向外走去。
邊走邊狠狠瞪了雲錦一眼,道:
“你好好等著,晚上再吃你。”
說完在雲錦欲求不滿的眼神中,向外走去。
陸雲發現運動還有一個好處,不知真有療傷的作用,還是心理作祟,反正自己的傷勢,幾乎再無大礙。
江流島是三界海域第二大島,以擂臺賭博著稱,絕大多數人,都混跡於各個賭場。
陸雲按著笨笨的指引,來到一間最大的擂臺賭場,裏麵滿是各種嘈雜和打鬥聲。
在最前麵的中間位置,坐著十三個身穿黃色道服的男子,每個人的道服後背上,都印著黑虎圖案。
碎片的氣息,正是從他們身上發出的。陸雲正仔細打量著他們,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是朱挺。
“兄弟原來對賭擂臺有興趣,是哥哥招待不周。”
他歉意的看著陸雲,笑嗬嗬的說道。
陸雲又看了一眼前麵之人,把朱挺拉到一旁,悄悄問道:
“朱大哥,那些穿黃衣服的是什麼人?”
其實朱挺早已注意到,陸雲從進門就在觀察他們,於是神秘兮兮的勸道:
“兄弟,這些人你千萬別去招惹,他們是從天雲帝國逃出來的一支叛軍,十三人皆有錳丹境實力,號稱天雲十三虎。”
“其中老大笑麵虎,更有錳丹境五重的實力,但為人蠻橫不講理,到處強取豪奪,眾人唯恐避之不及。”
“天雲帝國?”
陸雲不解的問道。
朱挺見陸雲聽到這個詞很陌生,打趣的道:
“陸兄弟該不會,連天雲帝國都不知道吧?”
陸雲笑著搖搖頭。
朱挺解釋道:
“三界海域,除了天瓊帝國、山衛帝國,那另一界是哪裏?”
陸雲不由感慨起來,自己從山衛帝國下麵的北雲國,逃到天瓊帝國管轄的巨林國。
連天瓊帝國對自己而言,都是無邊無際的存在,至於山衛帝國的山衛城,自己更是沒去過,這天雲帝國更是聞所未聞。
陸雲點點頭,在一旁仔細觀察起來,經過陸雲的觀察,擂臺應該是分為賭和鬥兩種。
鬥就是上臺參與比賽,上臺攻擂者,需往池中繳納靈石,贏了,守擂者獲得池中所有靈石的一半,另一半歸莊家,輸了直接滾蛋。
賭就是在下麵押注,由莊家設定賠付率,賺取差額靈石。陸雲看了一眼身邊的朱挺,道:
“這鬥有什麼講究?”
朱挺笑瞇瞇的看著陸雲,道:
“兄弟也想上臺試試?”
陸雲點點頭,他雖然不想節外生枝,但如果不這樣,沒辦法把十三隻老虎引出來,又怎能拿到碎片?
朱挺看陸雲態度已決,便解釋道:
“鬥是上臺挑戰,也叫攻擂。贏了,他之前贏的獎勵,全都歸你。守擂就是接受挑戰,守擂金可以累加,而且越往後越多。”
“對臺上的人,這樣豈非很不公平,需要連續戰鬥幾場,誰先上臺誰吃虧。”
陸雲說道。
朱挺點點頭,道:
“如果一個人連續守擂,那之後攻擂人,繳納的靈石要翻倍。”
陸雲恍然大悟,道:
“,第一次攻擂一萬枚,那第二次就需要兩萬枚,第三次需四萬枚……第十次就需要一百零二十四萬枚,我守擂二十次就有一億枚靈石了。”
朱挺看到陸雲滑稽的樣子,道:
“兄弟說笑了,雖然攻擂者的修為,不能高於守擂者兩重,但守擂者最多也就連守三場,畢竟人的靈力是有限的。”
“哥哥這裏自開業以來,也就見過一個天才,做到了連守五場,但靈力已消耗殆盡,勉強拿下,一個人哪能連戰十場?”
朱挺看陸雲毫不在意的眼神,就知道這小子要幹傻事,連忙勸阻道:
“守擂可是車輪戰,期間不能休息,而且高兩重修為者,都可挑戰,強中自有強中手,即使你有再充沛的靈力,也不可能連勝五場。”
陸雲笑了一下,淡淡的道:
“我沒開玩笑,我就要連勝五場,甚至更多。”
朱挺見識過陸雲的瘋狂,滿臉震驚的看著他,又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這小子要白出力了。
在陸雲上臺之前,朱挺再次提醒道:
“守擂一旦開啟,再後悔可就晚了,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行就早早下來,否則所有守擂金就全歸攻擂者了。”
陸雲依舊笑了笑,沒說話,徑直走向擂臺。
此時,激烈的擂臺上,剛剛結束一場賭鬥,一個錳丹境二重的青年被打下臺。
臺上站著一個黑衣人,是一位錳丹境三重武者,他用警惕的眼神看著走上臺的陸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