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沉思了一下,才講述起神狐族的事。
神狐族久居大禹王朝西側的幽謐之地——幻月穀。
此地常年迷霧繚繞,因為特殊的環境蘊含著充沛的靈力,所以神狐族掌控著大量的藥田。
這也為神狐族提供了天然的修煉資源。
他們天生聰慧狡黠,對靈草、丹藥和各種天材地寶的價值,有著敏銳的洞察力。
所以極善於在諸多勢力間周旋經營,掌控著不少天材地寶交易的關鍵渠道。
玄天商會就是他們和外界溝通的橋梁,也是大禹王朝第二大商會。
據說族中寶庫內藏的珍寶,更是不計其數,每一件都足以引得外界強者覬覦。
神狐族中強者輩出,當代族長姬如月,雖然是一屆女流之輩,但修為已經到了鐵丹境五重。
而且能夠施展出“幻月迷蹤”之術,身形如鬼魅,速度奇快,且攻擊淩厲。
曾以一敵三,力戰三位同階強者而不落下風,聲名威震大禹王朝。
其麾下的幾位家族長老也各懷絕技,其中青丘長老擅長“神狐禦火”之法,是火屬性強者。
操控的狐火是一團真正的異火,以鐵丹境修為煉化異火,可是絕無僅有的。
雖然修為隻有鐵丹境四重,但真正的實力隻怕能達到六重。
墨羽長老是木屬性強者,鐵丹境五重修為,擅長防禦。
他掌控著三千“靈狐護軍”,守護著神狐族,是神狐族和幻月穀最強的護盾。
據說還會三階陣法,能抵禦住遠超自身實力的攻擊,多次在族中遭遇危機時,守護全族,立下奇功。
除此之外,神狐族的鐵丹境強者也有上百位之多,是大禹王朝各大宗門之外,一股強勁的勢力。
不僅如此,神狐族與大禹王朝皇室的關係也錯綜複雜。
在朝中,二皇子一直與神狐族交好,甚至納了兩個神狐族的側妃。
神狐族憑借自身的修煉資源和情報網絡,暗中助力二皇子在朝堂也有自己的勢力。
聽玫瑰說完,陸雲的臉色更加凝重,他沒想到神狐族如此複雜,這讓他怎麼找?
總不能拿著玉佩挨個去問吧?
“嗨,十八年前,你丟失過一個女兒嗎?”
他要是敢這樣問,一定會被當成瘋子的。
玫瑰不知道陸雲的目的,但看到他臉上凝重的神色,有些擔憂的勸道:
“公子,神狐族的實力過於強大,我們都是崛起於小國,即使天賦再強,也根本惹不起他們,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
陸雲笑了笑,寬慰道:
“放心吧,我就是這樣一步步走過來的,你和我去大禹王朝吧!”
玫瑰堅定的搖了搖頭,道:
“奴家這朵玫瑰已經習慣了風裏來浪裏去,已經習慣了刀尖舔血的日子,恐怕過不慣公子的溫室生活。”
“再說了,玫瑰殘破之身,和公子也不過是逢場作戲,哪能配得上公子這般厚愛,那個小會長還不得炸了鍋。”
陸雲歎了口氣,搖搖頭道:
“玫瑰,雖然我們是因為合作開始的,也並未想占有你,隻是經曆了上次的事,讓我心有餘悸。”
“上次好在沒有釀成不可挽迴的後果,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我絕對不會讓悲劇重演。”
玫瑰見陸雲態度堅決,焦急的把身轉過去,道:
“公子,姬會長待我不薄,我的命是她救的,就這樣棄她而去,玫瑰實屬不忍。”
她的話剛說完,一道溫熱的氣息就撲鼻而來,她既愛又恨的事還是來了。
她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以往的經曆讓她已經養成了逆來順受的習慣。
隻要對方需要,她隻能無條件的配合,況且是她心愛的人。
看著她喘息的樣子,陸雲再次勸道:
“玫瑰,我需要你幫助,大禹王朝的局勢不是天瓊帝國可比的,隻怕會更為複雜。”
“我怕湘玥在大禹王朝,一個人獨臂難支,你是情報高手,而且又天生聰慧,總能幫她一些。”
在陸雲的勸說下,玫瑰的態度終於有所鬆動,猶豫道:
“可姬會長那怎麼交代?”
陸雲看到她的獨臂,好像想起了什麼,寬慰道:
“放心吧,有我呢。”
不多時,玫瑰的臉通紅一片,陸公子連這招都想的出來,還有這樣的“獨臂難支”?
這姿勢真要了自己的命。
在陸雲的連番攻勢下,玫瑰隻能勉強答應和他迴去。
女人隻要被抓住某個點,其實還是很容易屈服的,玫瑰的修為再次得到提升,到了錳丹境三重。
這不僅讓玫瑰欣喜不已,連陸雲都有些懵,自己這也太猛了吧?
陸雲將杜老黑和韓宇宵的內丹煉化,水屬性和木屬性內丹也再次得到提升。
隻要再將木、水、土三種屬性內丹提升一重修為,他就可以將內丹合並。
隻是,在第二天,他們辭行時,那名擔任護衛任務的老者不願意了。
他雖然沒有撕破臉,但還是表現出了無比的憤怒。
“玫瑰,我神狐族對你不薄,尤其是會長,力排眾議,把如此重要的職責交給你,你要撂挑子?”
“你對的起姬會長的信任嗎?你對得起我神狐族的栽培嗎?”
聽到這裏,陸雲的臉已經陰沉無比,冰冷的威脅道:
“老東西,我是來通知你的,可不是聽你指責和說教的!”
老者自然知道陸雲的實力,尤其是一晚上提升到了鐵丹境一重,連玫瑰都到了錳丹境三重,更加讓他忌憚。
雖然他不知道陸雲是如何做到的,但這絕對是個妖孽。
他換了一副表情,有些戲謔的道:
“好,好一對兒郎才女貌,一夜就交流出了感情。”
陸雲的拳頭已經攥緊。
他依舊不知死活的對玫瑰道:
“挺精明的一個女人,沒想到三言兩語就被男人騙走了身子,這次連整個人都要跟著走!”
“玫瑰,你太不了解男人了,老夫和你打個賭,等他玩膩了,你一定會被一腳踢開的。”
陸雲終於忍無可忍,冷冷的道:
“有沒有那天不重要,因為你肯定看不見了。”
說著舉起了拳頭。
老者這時才反應過來,害怕的向後退了退,聲音有些顫抖問道:
“小子,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