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身上那緊緊纏繞著的鎖鏈。這些冰冷而堅硬的鎖鏈仿佛擁有生命一般,不斷地收緊並散發出一種強大且神秘的氣息。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從鎖鏈上傳來的陣陣力量波動,那種力量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和規則之力。每一次力量的湧動都如同潮水般衝擊著他的身體,試圖瓦解他體內所蘊含的能量。
這種力量讓蘇巖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因為它不僅僅是想要阻止他行動那麼簡單,更像是要徹底地將他的身體消解於無形之中。
然而,麵對如此恐怖的局麵,蘇巖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慌失措或者奮力掙紮。相反,他靜靜地站在那裏,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
就在這時,一直密切關注著蘇巖動靜的梵天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這可都是你自找的啊!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輕易挑戰我的權威,但你偏偏不聽。現在可好,被我的秩序力量束縛住了吧?”
梵天得意洋洋地看著蘇巖,眼中滿是輕蔑與不屑。他本以為蘇巖會在這股強大的秩序力量麵前苦苦求饒、拚命掙紮,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平靜,甚至連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哼,別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告訴你,我的秩序力量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掙脫的!隻要我願意,隨時都能讓你灰飛煙滅!”梵天冷笑著說道。
蘇巖慢慢地將頭抬起來,目光猶如兩道冷電一般,直直地射向站在不遠處的梵天。他那原本緊繃著的臉龐微微放鬆下來,嘴角輕輕地上揚,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好意思!\" 蘇巖輕聲說道,聲音雖然不大,但卻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同樣的話,送給你!\" 緊接著,他又淡淡地補了一句,語氣平靜得就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
就在這時,隻聽得一陣清脆的 \"哢嚓\"、\"哢嚓\" 聲響起。梵天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驚恐地發現,自己施加在蘇巖身上的秩序之鏈竟然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瞬間碎裂開來。而蘇巖,則是一臉輕鬆地從那些破碎的鏈條中走了出來,仿佛剛才的束縛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這怎麼可能?梵天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要知道,這秩序之鏈可是他最為得意的法寶之一,曾經困住過無數強大的敵人。然而此刻,它居然對蘇巖毫無作用,甚至連一絲阻礙都無法造成。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以至於他一時間完全呆住了,腦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蘇巖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還沒等梵天迴過神來,蘇巖手中的十方劍已然如閃電般刺到了他的麵前。剎那間,一股無與倫比的強大氣勢撲麵而來,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嶽轟然壓下。梵天隻覺得唿吸一滯,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他從未感受過如此恐怖的壓迫感,就連體內的力量似乎也在這一刻被徹底壓製住了,難以動彈分毫。
\"這……這不可能!\" 梵天嘶聲喊道,眼中滿是絕望和恐懼。麵對蘇巖如此淩厲的攻擊,他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隻見蘇巖麵沉似水,眼神冷漠如冰,手中長劍輕顫,仿佛與他融為一體。就在那一瞬間,他簡簡單單地揮出了一劍。
而一直穩坐如山、不可一世的骨王,在看到這看似平凡無奇的一劍時,原本波瀾不驚的神色竟不由自主地猛然一變,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驚異之色。
隨著蘇巖這一劍的揮動,一股恐怖至極的力量驟然席卷而出,如同狂風暴雨般肆虐開來。這股力量攜帶著令人膽寒的威能,所過之處,虛空震顫,仿佛整個世界都要為之破碎。
身處這劍招中心位置的梵天,盡管麵對的僅僅隻是一劍,但他卻在瞬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生命威脅。那一劍尚未真正臨近,可其散發出的淩厲劍氣已然將四周的時空徹底覆滅。
從外表看去,梵天此刻似乎安然無恙,毫發無損。然而,隻有他自己清楚,就在這劍招逐漸靠近的一剎那間,他的肉身已經開始在摧毀與修複之間不斷循環往複,這樣驚心動魄的過程竟然在短短片刻之內就重複了數千萬次之多!每一次的摧毀都是那般撕心裂肺,每一次的修複又都是如此艱難困苦。
“啊!”伴隨著一聲驚唿,那散發著無盡威壓與淩厲劍氣的十方劍如流星般劃過天際,以雷霆萬鈞之勢轟然砸在了梵天的身軀之上。剎那間,隻見梵天的身體仿佛遭受了一場毀天滅地的災難,迅速被撕裂、破碎,化作無數細微的粉末飄散在空中。
然而,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就在眾人以為梵天將就此灰飛煙滅之際,那些分散的粉末竟如同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一般,開始飛速聚攏、重組。僅僅在下一秒鍾,梵天那原本殘破不堪的身軀便已完好如初,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攻擊從未發生過一樣。
要知道,梵天可是這世間至高無上的神隻之一,其擁有的恐怖實力和深不可測的手段簡直超乎想象。在正常情況下,想要將這樣一位強大的存在置於死地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此時此刻,情況卻有所不同,因為站在他麵前的對手並非尋常之人——而是同樣身為神明的蘇巖!
且不說蘇巖本身就具備著超凡脫俗的神力,單是他所掌控的哥布林一族的力量,就蘊含著無窮的毀滅之力。這種毀滅之力甚至可以淩駕於世間萬物的規則之上,哪怕是像梵天這樣號稱阿三國度中的至高神,在麵對如此霸道的力量時也難以抵擋。
蘇巖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那正在逐漸消逝、分崩離析的梵天之軀,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去吧!”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此時的梵天不過是一隻任人擺布的螻蟻罷了。
“從此以後,世間再無阿三!”蘇巖的聲音冰冷刺骨,如同寒夜中的凜冽寒風,無情地吹過這片荒蕪之地。“阿三再無神靈!他們所謂的信仰與榮耀,終將化為泡影,煙消雲散。”
站在一旁的骨王聽聞此言,不禁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說道:“這群阿三神靈,平日裏作威作福,魚肉百姓,實在是死有餘辜!若不是今日將其徹底鏟除,還不知要禍害多少無辜之人。”
說到此處,骨王稍稍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然而,除了這些阿三神靈之外,還有一個種族同樣令人感到無比惡心。”
聽到這裏,蘇巖的神色驟然一冷,他目光如炬地盯著骨王,急切地追問道:“到底是什麼?快說!”
骨王則不慌不忙地緩緩開口道:“櫻花國!那個彈丸小國,表麵上看似彬彬有禮,但背地裏卻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尤其是他們那些卑劣無恥的手段,專門喜歡暗中下手,耍弄陰謀詭計。當年我們與他們交鋒之時,可沒少吃虧。”
“那接下來就要找他們討迴公道!”蘇巖緊緊地瞇起了雙眼,目光之中閃爍著憤怒與決心。站在一旁的骨王微微頷首,表示讚同蘇巖的想法。
說起這櫻花國的神靈,實在是混亂不堪。他們所謂的神靈,竟然隻有一對父母——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然而,更令人震驚的是,這對父母的情況也是極為特殊。
骨王欲言又止,但聰明如蘇巖,已然從他的表情和停頓中猜出了大概。原來,在高天原之上,有幾位主神命令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一同去創造生靈。這本應是一項神聖而偉大的使命,可誰能想到,最終的結果卻完全違背了常理。
他們所孕育出的第一胎,竟是個嚴重畸形的怪物。據說,這個怪物名叫惠比壽,雖然被宣傳成櫻花國的財神,但實際上它不過是一隻沒有骨頭、軟綿綿的水蛭罷了。麵對這樣的結果,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並未放棄,而是繼續努力生育。
緊接著,第二胎誕生了。不出所料,依舊是個畸形兒,名為淡島。而這個淡島的作用更是讓人哭笑不得,居然隻是專門用來幫助治療女性婦科疾病的。
如此荒誕離奇的神靈家族,著實讓人咋舌不已。而如今,蘇巖決定挺身而出,向這些混亂無序的神靈討要一個公道。
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麵對眼前的困境毫無辦法,他們別無選擇,隻能繼續生育後代以完成使命。經過漫長而艱辛的孕育過程,他們成功地生下了八個島嶼。這八個島嶼猶如璀璨的明珠鑲嵌在廣袤的海洋之中,每一個都擁有著獨特的風貌和神秘的氣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島嶼逐漸發展壯大,最終形成了一片繁榮昌盛的景象。
然而,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的任務並未就此結束。他們再接再厲,持續不斷地創造新生命,又陸續獲得了六個小島。至此,總共誕生了十四個島嶼,這片由他們親手締造的土地,成為了未來國家的雛形。
在創造萬物的道路上,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從未停歇腳步。他們不僅孕育出了眾多的島嶼,還辛勤地創造了三十五位各具神通的神靈。這些神靈各司其職,有的掌管風雨雷電,有的主宰山川河流,還有的守護著世間萬物的平衡與安寧。
可是,就在他們創造火之迦具土神的時候,一場意想不到的災難降臨了。熊熊燃燒的火焰瞬間將伊邪那美吞沒,她遭受了極其嚴重的燒傷。在痛苦的煎熬中,伊邪那美頑強地堅持著,但傷勢實在太過沉重。在此期間,她的身體出現了一係列異常反應,她的嘔吐物和糞便竟然也分別化作了幾位神靈。
盡管伊邪那美展現出了驚人的堅韌意誌,但終究還是無法抵禦死亡的侵襲。不久之後,由於傷勢過重,伊邪那美命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她的離去給伊邪那岐帶來了巨大的悲痛,同時也讓整個世界陷入了深深的哀傷之中。
此後,伊邪那美命徹底化身成為黃泉之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死神,她的身影隱匿於黑暗與迷霧之間,掌控著生死輪迴的法則。與此同時,伊邪那岐命並未停下繁衍後代的腳步,他獨自一人竟然又孕育出了三個孩子。如此一來,這廣袤無垠的櫻花國度中的眾多神靈,其誕生和發展似乎都與這二人有著千絲萬縷且密不可分的聯係。
當蘇巖聽聞完這段充滿傳奇色彩的故事後,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強烈的無語之感。然而,當前他所麵臨的緊迫任務並非感慨這些神靈的過往,而是要應對眼前來自櫻花國的那些看似強大的小神們。其中有巍峨聳立的山神,掌控風雨雷電的雨神,以及擁有神秘力量的武器之神等等。盡管這些神靈表麵上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但對於實力超群的蘇巖而言,它們不過是一群外強中幹、不堪一擊的存在罷了。
轟隆隆!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仿佛整個天地都為之顫抖。隻見一股股恐怖而強大的力量如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源源不斷地匯聚而來。在那光芒閃耀之處,一些來自櫻花國的神靈緩緩現身。
然而,這些所謂的神靈在蘇巖麵前卻顯得如此微不足道、軟弱無力。對於擁有絕世實力的蘇巖而言,他們簡直就是一群毫無威脅的跳梁小醜。他手中緊握著那把名為十方劍的神兵利器,劍身閃爍著寒光,宛如黑夜中的閃電般耀眼奪目。
蘇巖隻是輕輕地揮動了一下手中的十方劍,動作優雅而從容,甚至連絲毫的技能都未曾施展。但就在那一剎那間,一道道淩厲無比的劍氣驟然激射而出,如同疾風驟雨般向著四周席卷而去。那些膽敢靠近的神靈們,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其身軀便已在瞬間被無情的劍氣絞成粉碎。
破碎的軀體化作無數細小的血肉碎片,紛紛揚揚地灑落一地,猩紅的鮮血將地麵染成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周圍的櫻花國民眾目睹此景,驚恐萬分地在地下發出陣陣驚唿聲:“什麼情況!” “這到底是怎麼迴事?” “天哪,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人們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是什麼血?看上去好不尋常啊!”有人指著滿地的鮮血顫聲說道。此時,人群中又突然傳出一聲尖叫:“你們快看!哥布林竟然會飛了!”眾人急忙轉頭望去,果然看到一隻長著翅膀的哥布林在空中盤旋飛舞。
“什麼!這真的是哥布林嗎?難道說它是因為沾染了殺死神靈的鮮血才獲得這種能力的?”一時間,各種猜測和議論聲響徹全場,現場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如此大膽,在我偉大的櫻花帝國肆意張狂!”伴隨著這聲怒吼,隻見天空之中劃過一道耀眼的光芒,緊接著一個身影如同流星般急速墜落。待到臨近地麵時,人們才看清來人正是手握天叢雲劍、威名赫赫的須佐之男!
此刻的須佐之男滿臉怒容,麵目顯得異常猙獰可怕。他那高大威猛的身軀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恐怖氣息,仿佛來自地獄深淵的魔神一般。
“啊!竟然是須佐大神親臨!”人群中不知是誰率先高唿出聲。瞬間,整個場麵都沸騰了起來。
“沒錯!就是須佐大神!這下我們可有救啦!”眾人激動地歡唿雀躍著。
“須佐大神實力超群,定能將那可惡的哥布林碎屍萬段!”又有人高聲喊道。
“哈哈,有須佐大神在此,咱們還怕什麼?我堂堂櫻花帝國豈會懼怕區區一隻小小的哥布林!”更多的民眾跟著附和道。一時間,吶喊聲響徹雲霄,士氣大振。
而當那些原本驚慌失措的櫻花國民眾們見到須佐之男從天而降之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大的安全感和自信心。他們堅信,在這位神明般存在的庇護下,任何敵人都會被輕易擊敗。
蘇巖緩緩地抬起頭,目光如炬,直直地朝著前方那威風凜凜的須佐之男望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嗬嗬,看起來大家對你可是寄予厚望啊!”
須佐之男聽聞此言,同樣報以一陣冷笑:“嗬嗬,那又如何?這世間還沒有能讓我畏懼之人!”
蘇巖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冷哼一聲道:“哦?是嗎?不過我倒是挺喜歡觀賞他人身首異處的慘狀。今日,不知這份‘殊榮’會不會降臨到你的頭上呢?”說罷,他緊緊握住手中的寶劍,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
須佐之男瞇起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狂妄的家夥。隻見他手臂一揮,手中那把傳說中的天叢雲劍瞬間閃耀出耀眼的光芒,帶著無與倫比的恐怖力量,猛然朝著蘇巖狠狠地劈去。剎那間,風雲變色,電閃雷鳴,仿佛整個天地都為之顫抖。
要知道,當年即便是麵對那窮兇極惡、令人聞風喪膽的八岐大蛇時,須佐之男也是遊刃有餘,輕鬆將其擊敗。如今,區區一個小小的哥布林竟敢如此挑釁於他,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隻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哢嚓!”須佐之男滿臉驚愕地看著自己手中緊握的天叢雲劍,那原本堅不可摧、閃爍著寒光的神器竟然毫無征兆地直接破碎開來。隨著劍身的斷裂,無數細小的碎片開始緩緩脫離主體,如同雨點一般從空中紛紛墜落而下。這些碎片在下落的過程中與空氣摩擦,產生出點點火花,並最終在空中化作了一道道耀眼的光點,如流星般迅速消散於無形之中。
“什……什麼!”須佐之男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他怎麼也想不到,跟隨自己征戰多年、無往不利的天叢雲劍居然就這樣輕易地破碎掉了。而此時此刻,櫻花國的民眾們同樣也被眼前發生的一幕給驚呆了。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地望著天空中的場景,有的人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懷疑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我……我沒看錯吧?”人群中有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須佐大神的武器……碎了?”另一個人顫抖著聲音問道。
“不可能!一定是我們眼花了,這絕對是障眼法!”又有一人高聲喊道,試圖說服周圍的人。
“沒錯!須佐大神何等強大,他肯定隻是故意示弱,等會兒就會出其不意地切下那哥布林的腦袋!”更多的人附和起來,仿佛隻要這樣堅信著,事實就能改變似的。
然而,站在高處的蘇巖卻對底下眾人的議論充耳不聞。他微微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真的是一群活在夢裏的家夥啊。”就在這時,隻見蘇巖手腕一抖,手中的十方劍猛地向下一揮。剎那間,一道淩厲無比的劍氣唿嘯而出,帶著毀天滅地之勢朝著須佐之男斬去。
噗嗤!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須佐之男那顆碩大的頭顱便應聲飛起,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鮮血四濺,染紅了一片土地。至此,這位曾經威風凜凜的神明徹底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隻見蘇巖嘴角微微上揚,冷哼一聲後,目光如炬地朝著前方看去。他那銳利的眼神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障礙,直直地鎖定住目標。緊接著,他又將視線緩緩移動,掃視著周圍那些原本一臉敬畏的櫻花民眾。
此時,這些櫻花民眾們臉上滿是詫異之色,一個個目瞪口呆,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能塞下一個雞蛋。因為就在剛剛,他們所信奉的那位號稱無敵的大神,竟然在眨眼之間就被眼前這個神秘而強大的男子給秒殺了!這一幕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