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賢侄,應該也是外來的吧?雲賢侄的表現,當真讓人驚豔,但可惜不是你們蒼風學府有資格留住的!反而隻會將這有能力在將來名震天下的天才給糟蹋埋沒!而到了我天槍雷火堡就不同了,我們會給予他最好的資源和最上乘的功法傳承,三年之後,我木天北有足夠的信心,讓他在這排位戰中奪得前三位,天下聞名。雲賢侄,人這一生說到底無非就是是為自己而活,不要為了所謂的‘義氣’,耽誤了自己的前程和將來。小小一個蒼風學府,根本不配你留在那裏!
而一旁的蒼月也看出了秦府主的擔心和顧慮,但她可沒有這種顧慮,笑著說:“嗬嗬,木堡主,過濾了,雲澈雖然是蒼風學府的弟子,但蒼風學府從不會幹涉學子的去留,蒼風學府創立的初衷隻是為了給帝國的無數學子提供修煉的場所和解惑的導師罷了,更何況蒼風學府的學子年齡到了後,就必須退出離開,自行謀求生路的,木堡主可曾聽明白了?如若雲澈因此心動而離開蒼風學府自願加入你們天槍雷火堡的話,我們隻會祝福他,而不會幹涉他。”
“哈哈哈哈”木天北大笑了起來:“好!不愧是傳說中的蒼月公主,不但如傳聞中那般高貴識大體,而且魄力的確是夠強的,但可惜啊……要是蒼月公主是個男兒的話,定會是一代明君!雲賢侄,你可聽清楚了?不過就算他們不答應也沒關係,隻要你願意來我天槍雷火堡,哪怕是整個蒼風學府來阻攔你,我也可以把你帶出來!
木天北看到來者是一位有著眼神清澈,麵容平和,全身散發著一種超然物外超凡脫俗和寧靜淡泊的氣質,隻見這人的頭發是束起來的,頭上束起來的頭發插著一根普普通通的木簪子,但整體上看又是顯得整潔而莊重。
他的身影在蜿蜒的路上拉長又縮短,四周都是茫茫的月色,天際與地平線交織成一片模糊,仿佛整個世界都被無盡的距離所吞噬,盡管他腳下所踏的路看似就在眼前,但每一步與目光所見的距離又不成比例,仿佛就是短短幾步就到了,這正是林玄用處了咫尺天涯的神通。
木天北看著這個麵容平和的男子,通過剛剛的情形就可以知道,這是一個很強的人,是一個他根本無法對抗的強者,可是他瞬間就發現了一個很恐懼的事情,因為他想這這個男子的模樣就發現,越想就越模糊,感官告訴他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但眼睛確實實打實的看到了,頓時緊張的問:“晚……晚輩……木天北見過前輩,敢問前輩怎麼稱唿?”
“夏傾月拜見師叔,謝謝師叔的出手之恩!毕膬A月本打算要暴露出實力的,她打木天北這個天玄六級還是沒問題的,但看到林玄出手就熄滅了這個想法。
“無妨……有人膽敢以大欺小的話,就休怪我了”林玄對著夏傾月說,接著有對著木天北說
“木天北是吧,你顛倒黑白的本事比你的玄力強了至少十倍,滾吧”
‘噗’木天北狠狠地噴了幾口血,有些狼狽的說到:“好…好…好,冰雲…好的很”然後慢慢的捂著胸口走了出去。
還沒等木天北走出大門,林玄又說“等等,別以為這裏是天劍山莊,你放幾句狠話,就以為本座就不敢殺你了,是嗎?還有之前的那次冰雲行宮被人圍攻,你應該也參與過吧?你別否認,我能感知得到,既然這木堡主受傷了,行動不便的話,那麼就由本座送木堡主一程吧。”之後林玄,在後邊揮出了一掌,就把快到門外的木天北給打迴了天槍雷火堡的客房院子。
“雲澈是吧?身為一個男人你難道就是一直想著這樣嗎?闖禍的時候也不想一想自己能不能接得住以及後續的結果,就想著由女人來出手嗎?萬一她傷了或者傷勢複發呢?你能逃得掉,但你身邊的其他人呢?難道就沒有自己主動解決承擔責任的嗎?實力弱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那個心,又還喜歡到處闖禍,然後一直靠著女人來解決,是吧?”林玄對著雲澈說,之後又對著蒼月說:“蒼月公主,又見麵了,看到這個情景,看到這一幕的發生不知道公主你還有什麼感想?木天北說的話大部分都是對的,你的那些兄弟沒有一個能成才的,哪怕即便是成就帝位了,也不過是害己更傷民罷了,言盡於此,公主應該也能很快想明白的,傾月,忙完之後趕緊迴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比賽!绷中f完後就離開了。
‘你就打算這樣培養他嗎?一直就隻想著依賴別人,養成了這種習慣的話那可是會要了他的命的。他的命運已經早就注定了的,他注定了會去神界的,命運早已把你和他深深的綁定在一起的,所以你自己還是要想想怎麼辦吧。這些你們都是逃不掉的天殺星神!中恢浪诎抵薪o在天毒珠之中的茉莉說的這一句話,給了他們多大的震撼。
……
就在林玄離開不久後,淩月楓也趕到了蒼風皇室的小院這裏“蒼月公主,發生什麼事了?我剛剛感覺到了一股很強大的殺氣,公主沒事吧?”然後看了下四周,發現沒什麼危險看著蒼月問,同時也看到冰雲仙宮的夏傾月在這裏“原來是夏仙子在這裏,不知道仙子來此是有何貴幹?”
蒼月看到了淩月楓的表情,也大概的猜測到了一些大概說:“淩莊主,剛剛隻是發生了一些矛盾而已,這麼晚了還驚擾到了莊主的休息,蒼月實在抱歉,夏仙子來到這裏是為了探望元霸來的,元霸是夏仙子的弟弟!
淩月楓也看到了臉色有些不對的雲澈,就誤以為剛剛隻是他們之間出手造成的,也沒有在查看了,就告別了一聲就迴去了。
“元霸,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下”夏傾月對著夏元霸說了一聲,就轉過身走了出去。
但隨後又迴過頭對著雲澈說:“雲澈,其實剛剛師伯說的都是很對,你什麼時候才可以自強而不是依靠別人?希望你好好的想想吧,哪怕你可以走,你可曾想過你爺爺和你小姑媽他們?亦或者是……蒼月公主?這顆療傷丹藥是我送你的,天選境之下的傷勢可以痊愈!敝犷^也不迴的走出去了。
“姐夫,我也先出去了,也不知道姐姐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呢?”夏元霸撓了撓頭憨憨的說道,然後也跟了出去。
“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院子門外不遠處,夏元霸有些疑惑的問著夏傾月。
“元霸,你想修煉嗎?你想變強嗎?還是一直想著就這樣之後迴家娶媳婦繼承…家業?”夏傾月看著元霸有些不確定的問。
夏元霸看著自己姐姐說出的這個話題,竟然有些遲疑起來了,遲遲的不語,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那是一種既渴望又畏懼,既向往又自我懷疑的混合一體。
想到剛剛所發生一切,他想要…他想要保護自己的親人朋友。
然而,每當他試圖伸手去觸碰這個大門的時候,仿佛總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便將他拉迴了那一個被嘲笑、嘲笑他塊頭大但又卻是個廢物的現實。
夏傾月也沒有催促,她深知,深知這條路布滿了荊棘與未知,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還有他目前尚未具備的能力與資源,尤其是元霸這種被環境所束縛住的認知,更像是一道冷冰冰的牆,橫亙在他與夢想之間,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挫敗,外人很難讓他走出來,隻能夠自己來闖,但這也是一個機會,抓住了這個機會的話就如同一顆璀璨的星辰,可以讓他熠熠生輝。
其實說實話,夏傾月自己是不想讓夏元霸走上這一條充滿著未知的道路的,她更希望元霸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娶妻生子,但又不想讓他就此平庸的度過一生,所以此刻的她,內心也是很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