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死?”
“好強的體魄!”
地奴輕舔香唇,臉上帶著緋紅笑意,隨後輕點枝頭飄身飛起,像一隻蝴蝶一樣落在仰麵躺著的張長生身上。
幽香彌漫,婉婉動聽。
“善男子!好看嗎?”
地奴言笑晏晏,潔白如玉的小腳將張長生的胸膛當做地麵,小步的走著,毫不掩飾的展露風景。
仿佛之前張長生一掌殺了天奴她那憤怒的樣子像是裝的一樣。
“嗯!”
“好看!”
張長生看著那光滑如玉散發著熱氣,喉嚨不由得動了動,像是被魅惑住了一樣。
這個地奴,在自己身上就像是一片落葉一樣,自己根本都沒感受到她的分毫重量。
“那善男子不妨閉上眼睛,奴帶你去天女那裏治療傷勢,之後任由善男子處置!”地奴那表情顯得極為委屈,看著張長生的樣子和那些以往一見著她就唯命是從的男子別無二樣,心中頓時起了玩心。
“不!”張長生悄然催動移魂大法,雙眼變得漆黑盯著正高高在上俯視著他的地奴,語氣貪婪的說道:“除非仙子先讓我摸摸玉足,不然我可不去!!誰知道是不是騙我的!”
說著,張長生還假意的嗅了嗅,一副滿足的樣子。
地奴看著迷神的張長生,頓時放鬆下心神,輕輕的抬起玉足在張長生的胸膛畫著圈,道:“好啊!不過善男子可要輕一些,奴怕疼!”
“好好好!”
張長生連忙樂嗬嗬的笑著,隨後雙手攀附上了地奴的腳腕,雙手像是鐵爪一樣牢牢地抓住。隨後在地奴還以為張長生被迷惑的時候,運轉真氣催動九陰神爪猛然用力一捏。
哢嚓!
“啊——”
雙爪深深的將地奴那潔白修長的腿直接貫穿同時將她的雙腳腳筋直接扯斷,隨後就聽見地奴慘叫一聲從張長生的身上跌落下去。
地奴的雙腳腳腕鮮血噴湧,血肉翻飛,還看見一根乳白大筋斷成兩節,哪有之前那樣聖潔光景。
“你該死!你該死!”
地奴瘋狂的怒吼著,神情猙獰恐怖,難以置信居然有男人這樣心狠手辣的對自己這樣的美人下手。
腳筋一斷,即便這個地奴有著詭異的身法,此刻也難以發揮出多少。
“別這麼說啊!你看,要不是你那個什麼千人騎的天女來了,我至於隻穿圍著一件衣服逃跑嗎?”
張長生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赤裸的上身印著一個個泛紅的手印,麵無表情的看著掙紮起身的地奴。
《蠻象鎮妖身》第一層修成的一半象紋果然強悍,練骨武者這十一掌將他的金剛不壞神功打破,就連九陽真氣形成的內循環都打破了,之後的三掌可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很痛,火燒一樣的感覺在那掌印下作祟著。
“大膽!你還敢對天女出言不遜!”聽到張長生那不敬的話,地奴頓時臉色一變厲聲嗬斥著。
“嘁!”
“死來!”
張長生不屑的撇了撇嘴,想要盡快的結束戰鬥,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亂子,若是來人太多,自己被生擒迴去的話,那自己也隻能從了那個布施天女了。
拳掌腳接連招唿向這個地奴,或是般若掌的剛猛無鑄,或是九陰神爪的陰狠毒辣,幾招之下,這地奴便沒了抵抗被一掌打倒在地。
她的身上滿是爪痕,鮮血從雪膩的肌膚傷口上流淌出來。
“咳咳!”
地奴口吐鮮血,無力的癱倒在地,張長生在這五息時間中將她的手腳關節全部打斷,不僅如此還無情的將她的丹田打破,一身氣血全部逸散。
“嘖嘖!”
“我還真以為你們這些看起來都不真實的美,是天生的呢!”
“原來都是因為修煉的功法,方便勾引人是吧!”
張長生看著癱倒在地,皮膚逐漸變得蒼老鬆弛醜陋的模樣,頓時感到一陣慶幸,幸好沒有答應她們,不知道那個布施天女的真實模樣是什麼樣的。
“咳咳!”
“你完了......天女是不會放過你的!無論是天涯海角!”
地奴慘笑著試圖伸出手抓住什麼但卻是徒勞,她的嘴中不斷地吐出的鮮血,將她的眼眶浸濕,讓她所看之處一片通紅。
“這個就不用扭捏操心了!”
張長生隔空一道掌力拍出,將地奴的腦袋拍的粉碎,緊跟著頭也不迴一個勁的再度朝著大青山深處奔去。
不敢多做停留!
......
木屋之處,正在享受極樂開著無遮大會的布施天女驟然做起,原本潮紅歡愉的臉龐變得神色陰寒,“天奴、地奴死了!”
她的話音剛落,一旁玩樂的兩個弟子,以及其餘同樣在享受的六名人奴嚇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下子將身邊的善男女們推開,跪倒在地。
“師尊(主人)息怒!”
八條大白肉蟲身體顫抖著,不敢抬起腦袋。
“難道是禪印和尚?還是那個人......”布施天女神情陰沉,也顧不得享樂體內如同深淵巨口一般,瞬息將這善男子吸幹,隨後將屍體丟下轎子。
“風奴,月奴!”
“慧允徒兒!”
“你們拿著我的尋香蟲去將那個善男子抓迴來,要是禪印和尚阻攔,一起殺了便是!”
布施天女語氣陰寒的說道,隨後從她的皮肉下鑽出來一隻血色小蟲,撲閃著翅膀一下子鑽入了慧允的胸膛心髒的位置。
“哼!”
“遵命,師尊(主人)!”
慧允悶哼一聲,臉色變得略微蒼白,瞬息之後又恢複了正常,帶著風月二奴朝著之前離去的天地二奴的方向追趕過去。
“繼續吧!”
做完這些,布施天女再次變得一副媚態,朝著那些強行忍耐的善男子招了招手。
剩餘跪伏的五人聽到這話,不由得吐出一口濁氣,噗通亂跳的心髒也恢複了正常,隨後也加入了布施天女。
一時間,歡聲笑語再度響起,整個山林之中一片歡愉。
......
“南無彌勒佛主!小僧算是仁至義盡了!”
禪印和尚看著眼前的城門,頌了一句佛唱,隨後大踏步的朝著青山鎮中走去。
“站住!”
“你是什麼人?來青山鎮做什麼?有路引嗎?”
守門的兩個兵卒攔住了正要進入的禪印,盤問道。
“小僧是雲遊僧,途徑寶地是為了向縣令大人稟報一件重要的事情!”禪印雙手合十,對著眼前的兩個兵卒說道。
“嗯!外籍人進入青山鎮需繳納十枚銅錢,並且日落就得離開,除非去大清坊辦理暫住證!知道嗎?”
兩人看著這個和尚也不像是凡人,不敢做的太過,將進入鎮子的規矩說了一遍後就看著禪印。
“小僧曉得!”
“咦,這位大人!敢問這人是?”
禪印和尚也不多言,剛要從懷中摸索銅錢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兵卒拿著一張畫像放在登記信息的地方擺著,好奇的問道。
“他?你隻要知道這個人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殺人魔頭就是了!對了,發現他的消息稟告官府,官府會派人抓捕的!”
拿著畫像的兵卒說道。
“罪過罪過!”
收迴了路引,禪印看著畫像上的人影和他在大青山一起共享鹿腿的張長生幾乎一模一樣,也隻能長歎一聲,走進了青山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