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卓凡的真正怒火並不在於嶽秋手中的寶物,而是在於嶽秋與肖語琴的親近。
他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種幾乎瘋狂的嫉妒:“而真正讓我不能容忍的是,你不應該與肖語琴太過親近,你難道不知道,她是屬於我的嗎?”
卓凡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他的臉上寫滿了對肖語琴的占有欲,仿佛肖語琴不是一個人,而是他的私有物品。
嶽秋聽到這話,心中的憤怒更加熾烈。他無法理解卓凡的邏輯,更無法接受他對肖語琴的褻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肖語琴不屬於任何人,她是自由的,她有選擇自己道路的權利。”
嶽秋的眼中閃爍著對肖語琴的尊重和保護,他知道,真正的尊重是建立在平等和自由之上的。
卓凡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顯然沒有預料到嶽秋會如此直接地反駁他。他的手指緊緊地握成了拳頭,仿佛在壓抑著內心的怒火。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似乎在考慮著如何徹底消除嶽秋這個障礙。
嶽秋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卓凡,他知道自己的立場是正確的。他不會因為卓凡的威脅而退縮,他要保護肖語琴,保護她的自由和尊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決心,即使麵對卓凡的怒火,他也不會動搖。嶽秋知道,這場鬥爭不僅僅是為了寶物,更是為了正義和尊嚴。
卓凡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他的手指幾乎要掐進對方的肉裏,仿佛真的要將對方的生命力抽離。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威脅,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我現在就將你的血肉吸幹,讓你變成一具幹屍,我看你還拿什麼跟我搶?”
然而,就在卓凡即將動手的瞬間,段長老的聲音如同一道冷風,打斷了這緊張的氣氛。“不可!”
他的聲音雖然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卓凡轉過頭,眼中滿是不解和憤怒,他追問道:“為什麼?師尊,你難道要放過這個小子?”
段長老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狡猾和貪婪。“此子進步神速,而且在同境界中,他的力量比其他人要強盛上上百倍,”他緩緩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掂量著什麼,“老夫猜測,他的手中一定握有一部強大的經文。”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那部神秘經文的渴望,仿佛那是一部能夠讓他力量大增的至寶。
卓凡的怒火漸漸被好奇和貪婪所取代,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個年輕的修士身上,但這一次,他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探究和算計。
他意識到,這個年輕的對手,可能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敵人,而是一個能夠帶給他巨大利益的關鍵。
他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自己的殺意,轉而用一種更加冷靜的語氣說道:“那麼,師尊,我們該如何是好?”他的聲音中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瘋狂,取而代之的是對未知力量的渴望和對段長老計劃的期待。
段長老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他並沒有理會卓凡,而是直直地刺向嶽秋,他的話語中不帶一絲溫度,充滿了威脅和恐嚇。
“小子,如果你現在自願將經文和至寶交給我,我就給你一個痛快,讓你死的體麵一些,你看如何?”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迴蕩,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鐵錘,重重地敲打在嶽秋的心上。
嶽秋的臉色蒼白,但他的眼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他知道,段長老所說的經文和至寶是他多年修煉的心血,是他生存和力量的源泉,絕對不能將其交給二人。
他緊握著雙拳,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但他的聲音卻異常堅定:“段長老,我想你是真的搞錯了,我並沒有你要的這些東西。”
段長老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他冷笑一聲,繼續施加壓力:“如若不然,我定讓你嚐盡無盡痛苦,體驗霸氣抽筋之痛,你看如何?”他的威脅如同一條毒蛇,纏繞在嶽秋的心頭,讓他感到一陣窒息。
然而,嶽秋並沒有被段長老的威脅所嚇倒,他的心中有著自己的堅持和信念。他知道,一旦交出經文和至寶,他將失去一切,甚至可能連生命都無法保全。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平靜:“段長老,你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我嶽秋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寧願戰死,也絕不屈服於你的淫威之下。”
周圍的空氣似乎因為嶽秋的堅定而凝固,卓凡和其他在場的人也都感受到了嶽秋的決心。
段長老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有料到嶽秋竟然有這樣的膽識和勇氣。
他冷哼一聲,知道這場對峙不會輕易結束,但他的心中也更加堅定了要得到經文和至寶的決心。他緩緩地站起身,身上的氣勢如同山嶽一般壓向嶽秋,準備采取下一步行動。
“師尊這個家夥冥頑不靈,不如就讓徒兒,先好好招唿他一番,你看怎麼樣?”見到嶽秋油鹽不進,卓凡冷笑著走上前來,冷冷的說道。
“不需要這麼麻煩,你將他帶進去,讓後將其扔進銅爐中,老夫就不信,在烈火的灼燒下,他還能這麼嘴硬!”段長老冷哼一聲,揮了揮收,便率先向著山洞的深處走去。
此時,在外界,婉兒的腳步輕盈而堅定,她沿著一條隱蔽的小徑,穿過了茂密的樹林,最終來到了土山的邊緣。
她的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惑。她手中的線索似乎指向了這裏,一個看似平凡無奇的地方,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難道黑袍人是跟住在這裏的段長老有什麼瓜葛嗎?”婉兒自言自語,她的目光在土山周圍掃視,試圖尋找任何可能的線索。
她知道黑袍人行蹤詭秘,行事莫測,若非有重大的關聯,他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行蹤。
土山周圍顯得異常安靜,隻有偶爾的鳥鳴和風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婉兒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的身影在樹影中若隱若現,如同一隻警惕的獵豹,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她的目光銳利,注意到了一些細微的痕跡,這些痕跡雖然被刻意掩蓋,但對於她這樣經驗豐富的追蹤者來說,仍舊無法逃過她的眼睛。
婉兒的心中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她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氣息,那是強者的氣息,是段長老獨有的氣息。
她深吸了一口氣,決定繼續深入調查。婉兒知道,這可能是揭開黑袍人秘密的關鍵,也可能是她揭開整個事件真相的開始。她的腳步雖然輕,但每一步都充滿了決心,她要揭開這一切背後的真相,無論前方有多少危險在等待著她。
山洞內部,昏暗而陰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金屬味道。
在洞穴的中心,一個巨大的銅爐佇立著,它的表麵覆蓋著複雜的符文,似乎蘊含著某種古老的力量。
銅爐的火焰在爐膛內跳躍,發出幽藍的光芒,映照著卓凡和段長老陰沉的麵孔。卓凡與段長老將嶽秋帶進山洞後,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憤怒。
他們再次對嶽秋進行了一番威脅,試圖逼迫他交出那部傳說中的經文和至寶。然而,嶽秋的意誌堅定如鐵,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動搖,他的沉默和堅持讓卓凡和段長老的耐心逐漸消磨殆盡。
“你這頑固的小子,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與我們作對到底了!”卓凡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他的雙拳緊握,指關節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
段長老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似乎已經放棄了所有的耐心和理智。
在一陣氣急敗壞的情緒驅使下,卓凡和段長老不再多言,他們直接走到銅爐旁,用力將銅爐的蓋子打開。
爐內的火焰瞬間竄起,發出炙熱的氣流。在嶽秋驚恐的目光中,他們毫不猶豫地將他扔進了銅爐之中。
銅爐的蓋子被重重地蓋上,嶽秋的身影消失在了那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之中。山洞內迴蕩著嶽秋的最後幾聲絕望的唿喊,隨後一切都陷入了死寂。卓凡和段長老站在銅爐旁,他們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憐憫,隻有對力量的渴望和對阻礙他們的人的冷酷無情。
銅爐內部的空間狹小而壓抑,僅足以讓嶽秋勉強直立起軀體。四周的火光如同狂舞的惡魔,無孔不入地侵蝕著每一寸空間,將整個爐內映照得如同煉獄一般。溫度高得嚇人,熱浪滾滾,仿佛連空氣都在燃燒,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吞吐著火焰。
在這樣的環境下,嶽秋感到自己的皮膚被炙烤得生疼,汗水剛一滲出便被蒸發,隻留下一道道白色的鹽漬。他的衣物開始冒煙,邊緣處甚至出現了焦黑的痕跡。嶽秋緊咬牙關,努力保持著清醒,但他的意識卻在高溫的侵襲下逐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