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日。
蘇雲峰頂著個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起了床,眼睛裏全是猩紅的血絲。
一晚上,腦子裏係統的提示聲就沒停過。
經過秋紅月一夜的勤奮修煉,讓他的天崩劍訣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但是,另一邊,也沒消停啊。
他的《陰陽雙修證道大法》也可恥的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就他麼的很無語。
整整一夜,林夕顏都在研究證道大法。
鬼知道,蘇雲峰這一夜是如何度過的。
反正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成了熊貓眼,脹得難受。
“嘭……!”
就在這時,房門被重重的從外門踹開,剛修好的門框又破裂了。
兩名麵相兇惡的弟子站在了門口,高高的昂著腦袋,用四個鼻孔看著蘇雲峰。
蘇雲峰眉頭一挑,冷冷的掃了一眼兩人。
他們的衣服上繡著“執法堂”大大的三個字,非常顯眼,顯然,是來帶他去執法堂的弟子。
“你就是蘇雲峰?”
其中一名執法堂的弟子,神色輕蔑的看了過來,神情無比的倨傲,朝天的鼻孔還發出了一聲特有的冷哼。
宗門內,執法堂弟子的地位是很高的存在,他們掌握有實權,而不僅僅隻是一個頭銜。
所以,平常,他們對待其他弟子的時候,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
蘇雲峰冷遮臉眉頭一撇。
這宗門是安逸太久了嗎?
各種歪風邪氣都有了,盡在窩裏橫了?
“把門給老子修好!”
蘇雲峰盯著門口兩人,眼神中閃爍著淩冽的寒芒。
既然沒人來整頓宗門的歪風邪氣,他蘇雲峰不介意做這個出頭鳥。
低調,並不是一直忍讓。
忍讓,隻會讓別人覺得你好欺負,就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負你。
“哼,我們是執法堂的……”
“老子關你媽是誰,把門給老子修好,不修好今天打斷你們的狗腿!”
執法堂的弟子張狂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雲峰懟了迴去,聲音冰冷而淩厲,還有幾分霸道。
兩人先是一愣,隨即便是不屑的嘲笑。
“嗬嗬,才入門幾天,就不知道知道是誰了是吧?”
其中一名執法堂的弟子昂著腦袋,藐視著蘇雲峰,氣焰囂張道:“小子,認識這三個嗎?”
他指著身前鮮豔醒目的三個大字。
“執!法!堂!”
“我們是執法堂的弟子,你敢對我們大唿小叫?”
執法堂弟子說話時的囂張態度,比陳剛王騰等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眼神更沒有半點同門的情義,全是輕蔑與陰鷙。
蘇雲峰二話沒說,直接抄起旁邊的凳子就砸了過去。
門口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板凳打了個結結實實,巨大的力量讓兩人通通倒地。
“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冒充執法堂的師兄!”
蘇雲峰大喝一聲,抄起板凳就是一頓狂拍。
“臥槽,我們就是執法……”
其中一人反應過來,剛要開口反駁,凳子下一刻就瘋狂的焊在了他的臉上。
被打得鼻青臉腫,牙齒掉了一地。
不消片刻,兩名執法堂的弟子都被打成了豬頭,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周圍的人看得心驚膽戰。
這蘇雲峰屬牛的啊,這麼莽,連執法堂的人都敢揍,逆天了。
“你,你敢打我們?”
稍微得到喘息機會的執法堂弟子怒不可遏,朝著蘇雲峰就是一聲憤怒的咆哮。
平日裏,其他弟子看了他們執法堂的人,哪個不是恭恭敬敬畏畏懼懼。
別說外門了弟子,就是內門弟子,核心弟子見了他們也都可客客氣氣。
可是,今天就是一個新進沒幾天的外門弟子,把他們按在了地上摩擦。
這口氣,如何能咽的下?
“打你們怎麼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是陳剛的人,冒充執法堂的師兄,來找我麻煩,今天我就要你們看看,欺負我這個老實人的後果。”
蘇雲峰說著掄起凳子又是一頓疾風驟雨,打得兩人哭爹喊娘哀嚎不斷。
“臥槽,好猛!”
“吾輩楷模啊,執法堂的人都敢打,牛掰。”
圍觀的外門弟子,一個個的看著現場被暴揍的執法堂弟子,心裏感覺一陣暗爽。
早就看不慣這些家夥,仰麵朝天,拿鼻孔看他們的囂張模樣了。
今天終於踢到了鐵板上,簡直大快人心。
就在這時,天空中飛來一道火紅的倩影,正是林夕顏。
看見眼前的一幕,她的眉梢頓時一皺,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你們在幹什麼?”
蘇雲峰聽到林夕顏的話這才停下來,然後把手裏的凳子往旁邊一扔。
挺直了胸膛說道:“林師姐,這兩個家夥冒充執法堂的師兄,大清早的就來拆了我的房門,我隻是想讓他們把我的門修好,結果這兩個家夥不僅嘲笑我,還對我出手。”
“好在我技高一籌,不然,就要被他們兩人圍毆了。”
“請林師姐替我做主!”
林夕顏聞言麵色頓時一沉,聲音也變得冷了下來。
他看向地上兩個豬頭模樣的弟子,冷聲問道:“可有此事?”
就在這期間,蘇雲峰則是在仔細觀察林夕顏的一舉一動。
他很想找到,關於林夕顏隱藏屬性的蛛絲馬跡。
可是,讓他失望了。
自始至終,他都未曾從林夕顏的舉止和眼神中看到哪怕一絲的異常。
“奇了怪了。”
他心裏暗暗說了一句。
被打的淒慘無比的執法堂弟子氣的差點當場吐血。
兩人連忙開口,隻是說話嚴重漏風。
“師姐,我們,我們是貨真價實的執法堂弟子啊,不是冒充的,這是我們的身份令牌。”
兩人迅速的掏出了身份令牌,證明自己是真的,不是冒牌貨。
林夕顏神識一掃便知道了真偽,她微微轉頭看向蘇雲峰,神情也緩和了一些。
蘇雲峰見狀,立馬大唿冤枉。
“師姐,我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執法堂弟子啊。”
“我剛起床,這兩人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踹了我的房門,態度囂張無比,哪裏有半點執法堂師兄的溫和模樣?”
“我們淩霄宗可是大門大派,師兄師姐們的素質都是出類拔萃的高,這兩人明顯就不像啊。”
“他們也不拿身份令牌證明身份,我以為是來找茬的,然後就這樣了。”
說完後,他還倍感無辜的聳了聳肩。
執法堂的弟子立馬反駁道:“不是,我們,我們有說自己是執法堂的人,他根本就不聽。”
蘇雲峰切了一聲,譏諷道:“你們指著衣服上的三個字就說是執法堂的師兄,我在衣服上寫上宗主兩個字,是不是,我就是宗主了?”
“……”
一句話直接把兩人懟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