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冬握緊拳頭,咬著牙說:“雖未保全,但我們的抗爭也足以讓江湖銘記!”
菜菜眼中含淚,說道:“隻要我們不忘,江湖宗就永遠存在於心中。”
莓柿子長歎一聲:“隻盼以後能有機會重振江湖宗的威名。”
鴨頭一臉堅毅:“一定有那一天的!”
車仔偉岸的身軀微微顫抖,他來到傾夏的墓碑旁,手顫顫巍巍地觸摸著,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墓碑,嘴唇抖動著,一時間竟然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他想哭又哭不出來,臉上的肌肉緊繃著,眉頭緊鎖,痛苦之色盡顯。
楠冬走上前,輕輕搭著車仔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你也別難過。
當時我們出來的時候,也沒想過傾夏會懷有身孕,更沒想到會被糖門之人追殺。
傾夏她與糖門太虛境老者同歸於盡,也是在為了我們活著,你也別難過。”
車仔依舊沉默著,身體微微顫抖。
鴨頭眼睛微微泛紅,美眸之中流露出來的更多的是感慨,說道:“你也別怪自己,你沒有錯。
誰能想到你們結婚當晚第四天傾夏就懷了孕,這是始料不及的。”
車仔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菜菜這時候說道:“你想哭就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受一點。”
隻見菜菜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裙袂飄飄。
她麵容姣好,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仿佛透著光澤,彎彎的柳眉下,一雙清澈的眼睛此刻滿是關切與心疼。
一頭烏黑的長發簡單地挽在腦後,幾縷碎發隨風輕輕飄動,更添幾分柔美。
“阿!嗚嗚……”
車仔聽到後終於忍不住了,他雙腿一軟,跪在傾夏的墓碑前,雙手緊緊地抱住墓碑,放聲大哭起來。
他的哭聲撕心裂肺,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來。
楠冬、菜菜、莓柿子和鴨頭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淚水也忍不住從他們的眼眶中滑落。
楠冬身著黑色長衫,劍眉星目,此時眉頭緊蹙,一臉凝重地說道:“我們先走到一旁吧!讓他一個人待一會。”
菜菜一身淡綠色的衣裙,溫婉秀麗,她輕輕點頭,眼中滿是同情,應聲道:“好,讓車仔哥好好和傾夏姐說說話。”
鴨頭身著粉色羅裙,嬌俏可愛,眼中含淚,哽咽著說:“希望車仔哥能好受些。”
柚子著一身素雅的白色衣裳,麵容清麗,微微歎氣說道:“唉,這悲痛太過沉重。”
莓柿子身著華麗的紫色長裙,妝容精致,也附和著:“我們在這,車仔哥怕是更難盡情釋放情緒。”
於是,楠冬、菜菜、鴨頭、柚子和莓柿子緩緩走到了一旁,默默等待著。
這時候車仔拿出來一壺酒,對著墓碑前的女子道:“傾夏,你知道嗎?我每天晚上做夢都能夢到你,還有我們的孩子。”
他的聲音沙啞,飽含著無盡的思念與痛苦。
車仔的眼眶紅腫,眼神空洞而迷離,滿臉的胡茬更增添了幾分滄桑。
他顫抖著給自己灌了一口酒,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打濕了他的前襟。
風悄然吹過,揚起他淩亂的發絲,他就那樣呆呆地坐在墓碑旁,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他和傾夏的迴憶。
車仔聲音顫抖著說:“傾夏,你真美,所以我給你帶來了鮮花,給你戴上,你看好看不。”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把鮮花放在墓碑前,淚水再次模糊了他的雙眼。
這是你最愛最愛吃的糕點,還有水果,還有……嗚嗚啊!啊!啊!
車仔泣不成聲,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雙手緊緊地抓著地麵,淚水不斷地滴落在身前。
“傾夏,你怎麼就不在了,怎麼就丟下我一個人了……”
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到幾乎聽不清,悲痛欲絕的神情讓人心碎。
好了我不哭了,不想讓你看到我傷心的那一麵。
車仔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用衣袖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他的眼睛依然紅腫,卻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著墓碑說道:“傾夏,我會好好的,帶著對你的思念好好活下去。”
車仔緩緩站起身,腳步沉重地來到了月晟的墓碑前。他目光沉痛,緩緩說道:“月晟兄弟,想當初你和江湖宗弟子的誤會,誰能想到後來會有那麼多並肩作戰的日子。”
他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墓碑,繼續道:“你好鬥的性子,和熊二不打不相識,成了摯友。
一起殺敵,一起喝酒,那些時光多美好啊。”
車仔咬了咬牙,拳頭緊握:“可恨那暗影毒姬,竟將你殺害。若不是我們及時趕迴,莓柿子怕也……”
說到此處,車仔沉默了許久,才又喃喃道:“兄弟,你安息吧,這筆賬,我們已經替你報了仇了。
雖說不能手刃但是我們遲早會跟魔族算清數遲早會殺入魔界!”
楠冬走到月晟的墓碑前,神色肅穆,眼中透著深深的哀傷。
他輕聲說道:“月晟兄,往昔與你一同征戰的日子,仍曆曆在目。
你的英勇無畏,始終激勵著我們。”
楠冬的聲音有些哽咽,“不曾想,那暗影毒姬竟如此狠毒,讓你早早離去好在他們都死了車仔也替你報了仇了。”
楠冬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情緒,“願你在天之靈安息。”
說完,他朝著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
鴨頭緩緩走到月晟的墓碑前,她身著一襲淡黃色的羅裙,裙擺隨風輕輕飄動。
隻見她眉如遠黛,雙眼微紅,眼神中滿是悲痛與懷念。
她輕咬著嘴唇,雙手緊緊攥著衣角,微微顫抖著。
那纖細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胸部,在衣裙的包裹下更顯柔美。
鴨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淚水還是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轉。
鴨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月晟大哥,還記得初識時,你的豪爽灑脫。
如今你卻……”
她停頓了一下,吸了吸鼻子,
“但你的精神永遠與我們同在,我們定會帶著你的那份勇氣繼續走下去。”
說完,她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