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不斷傳來陳仙妙的言語,他卻滿不在乎,將最後一點點靈力全部吸收進入體內(nèi)。
陳仙妙看著蕭峰遲遲沒有蘇醒的模樣,眼神顯得極為怪異。
“能有這樣的心性,想必在上界應(yīng)該是某個大宗門的弟子!
若是他有不俗的身份,相信那些大宗門倒是有可能上門要人。
到那時,憑借兩個人的關(guān)係,倒是有可能離開極樂殿。
這時,蕭峰漸漸將眼睛睜開,發(fā)現(xiàn)周圍煙霧繚繞,顯然有著不少石頭落在他們的身邊。
陳仙妙見蕭峰從修煉狀態(tài)蘇醒過來,慌忙來到他的麵前:“你好大的膽量,居然敢在這裏修煉?”
“這到底怎麼迴事?”
陳仙妙隨手從山體中拽出一塊破碎的靈石,丟在蕭峰的麵前:“你把靈石內(nèi)的靈氣全部吸收,靈石破碎,山洞坍塌!
不待他多說什麼,陳仙妙滿臉討好走到他的麵前:“我願意跟隨在你的左右,想必你身上應(yīng)該有不少強大的功法!
顯然,她將蕭峰當(dāng)做大宗門的弟子,身上肯定藏有不少好寶貝。
否則憑借肉體的強橫,根本就沒有能力將靈石吸收。
蕭峰看陳仙妙的態(tài)度發(fā)生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裝作迷茫的模樣撓撓頭:“什麼功法?我身上沒有功法!
他所說乃是實話,可惜她壓根就不樂意相信,滿臉討好站在他的麵前:“你能憑借肉體吸收靈石,可就別在我麵前低調(diào)。”
這時,陳仙妙越來越覺得蕭峰來自那些隱世的大宗門。
唯有那些宗門善於低調(diào)行事,不忍將自己的能力說出來。
好巧不巧,蕭峰為隱藏自己的身份,居然跟那些隱世大宗門的弟子做出相同的事。
為防止陳仙妙未來纏上自己,蕭峰裝作無辜的樣子聳聳肩膀:“你說吸收靈石的事?我乃是先天聖體,能吸收靈石!
先天聖體有著這樣的特性,相信陳仙妙都沒有能力在裏麵挑出理。
這時,門口有著訓(xùn)斥聲傳來。
“礦洞裏麵還有沒有人?快點從裏麵出來,否則不要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
聲音顯得極為狠辣,若是他們不從礦洞出去,接下來就有可能迎接極為兇狠的責(zé)罰。
蕭峰看著陳仙妙那張膽怯的臉,唯有拉著她從礦洞互相攙扶著出來。
如此一來,門口的人就不會懷疑他們是故意不出來的。
反正守衛(wèi)曾經(jīng)見過他們兩個人在最裏麵,現(xiàn)在出來的速度慢應(yīng)該算是情有可原的。
這時,一個穿著花衣服的女人來到他們麵前,手中則是拿著一根碧綠色的鞭子。
“啪...”
狠狠一鞭子抽打在地上,容嬤嬤的眼神從他們的身上掃過,語調(diào)顯得極為不善。
“你們說說,礦洞裏麵到底發(fā)生什麼事情?我相信你們應(yīng)該親眼所見!
外麵的人沒有辦法看見礦洞裏麵的情況,但是裏麵的人乃是親眼所見。
片刻,一守衛(wèi)來到容嬤嬤身旁,麵色顯得極為難看:“裏麵的礦脈造成極大地傷害,應(yīng)該有不少靈石受損!
當(dāng)容嬤嬤得知礦脈的靈石受損,狠狠一鞭子打在其中一個人身上。
“你剛剛應(yīng)該就在礦洞裏麵,說!
男人被這一鞭子打到皮開肉綻,血液打濕後背,滿臉帶著苦澀:“我一心一意在門口挖掘礦石,沒有看見啊。”
他所說都是事實,畢竟裏麵僅僅隻有蕭峰和陳仙妙兩個人。
想到這,他偷偷看向身旁的陳仙妙,臉色顯得極為複雜。
若是陳仙妙誤會自己和趙雨薇有關(guān)係,說不定她會將自己招供出來。
到那時,沒有景深出麵幫忙,自己應(yīng)該算是必死之局。
“啪...”
又是一鞭子打在那個男人的後背,滿臉帶著怒意:“說!
“我真的不知道啊。”
男人隻覺得自己遭受無妄之災(zāi),腦海中壓根就沒有裏麵的畫麵,根本沒能力將真相說出來。
這時,男人的餘光不經(jīng)意從蕭峰的臉上掃過,猶如找到救命稻草:“我剛剛看見他們兩個人在裏麵!
霎時間,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蕭峰和陳仙妙。
恰好陳仙妙早上遲到,容嬤嬤手持長鞭來到兩人麵前,臉色顯得極為難看:“你們應(yīng)該親眼所見?”
此時,她正在思考要不要出賣蕭峰。
留在礦洞那麼久時間,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不說的代價是什麼。
眼見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容嬤嬤狠狠一鞭子抽打在兩人身上。
陳仙妙慘唿一聲,後背出現(xiàn)一道深可見骨的疤痕。
反觀蕭峰則是沒有如此慘烈,他利用靈力護身。
在外人看來,鞭子結(jié)結(jié)實實打在他的身上。
然而,靈力將鞭子的力量全部化解開來,並沒有被打中。
“啊...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啊!
這時,容嬤嬤發(fā)現(xiàn)蕭峰連一點動靜都沒有,眼睛微微瞇起,看向蕭峰。
“我這沾水長鞭打在你身上,你一點都不難受?”
說到這,她狠狠朝著自己的手掌心吐上兩口口水,用力一鞭子朝著蕭峰的後背甩來。
“啪...”
打到肉的聲音傳來,蕭峰學(xué)著陳仙妙的模樣,開始痛唿出聲。
隻不過,他壓根就沒有感覺到痛苦。
“啪...”
又是一鞭子甩來,兩名守衛(wèi)來到容嬤嬤身旁,故意將聲音放小一些:“我們不能將她弄死,否則我們不好交差。”
如今,礦洞裏麵發(fā)生什麼事情,僅僅隻有蕭峰和陳仙妙兩個人知道。
而他們兩個人要是死在這裏,相信蘇雪柔肯定將責(zé)任放在容嬤嬤身上。
到那時,容嬤嬤肯定遭受極為嚴(yán)厲的酷刑。
想到這,她才悻悻然將鞭子放下來,臉色稍微有些變化:“若是你們什麼都不說,我有千萬種方法讓你們說。”
好巧不巧,有一守衛(wèi)從一旁來到容嬤嬤身邊,發(fā)現(xiàn)蕭峰後麵居然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別看他剛剛叫的聲音比誰都大,傷口是沒有辦法騙人的。
“你們看看他的後背,為何他連一丁點傷勢都沒有?”
容嬤嬤聽聞守衛(wèi)隱隱有質(zhì)疑自己的意思,低頭看向蕭峰,發(fā)現(xiàn)他衣服整潔如新,絲毫沒有遭受鞭打的摸樣。
霎時間,她對蕭峰的身份起疑心,覺得這人的身份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