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推杯換盞,不知不覺喝了不少酒。
酒過三巡,陳仙妙已經有些醉意。
她突然站起來,踉蹌著走到蕭峰身邊,一把抱住了他。
“蕭峰,你別走好不好?”陳仙妙醉眼朦朧地說:“我...我喜歡你。”
蕭峰愣住了,他能感受到陳仙妙的真摯情感。
陳仙妙趁機在蕭峰臉上輕輕一吻,然後靠在他肩上喃喃道:“就今晚...留下來好嗎?”
蕭峰深吸一口氣,輕輕拍著陳仙妙的後背,沒有說話。
夜色漸深,屋內的燭光搖曳,映照著蕭峰和陳仙妙糾結的身影。
蕭峰輕輕推開陳仙妙。
“我...我真的該走了。”蕭峰艱難地開口,心中五味雜陳。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有什麼我能幫你實現的願望嗎?”
陳仙妙淚眼朦朧地看著蕭峰,哽咽道:“我想迴家...可是我已經無家可歸了。蕭峰,你能不能...殺了我?”
蕭峰大驚失色:“仙妙,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我的家族被滅門,我孤身一人,活著已經沒有意義了。”
陳仙妙絕望地說道:“求求你,給我一個解脫吧。”
蕭峰心如刀絞,他沒想到陳仙妙竟然遭遇了如此慘痛的變故。
他深吸一口氣,從儲物戒中取出一件晶瑩剔透的水藍色玉佩。
“仙妙,這是‘碧水寒冰’,是我偶得的一件水係靈寶。它不僅能助你修煉,還能保護你的安全。我把它留給你,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蕭峰鄭重地將玉佩交到陳仙妙手中。
陳仙妙呆呆地看著手中的玉佩,突然淚如雨下。
蕭峰轉身離開了。
陳仙妙看著蕭峰遠去的背影,心中暗暗發誓要修煉「清心訣」,不再被兒女情長所困。
離開陳仙妙後,蕭峰決定先去血煞門看看白君浩的情況。
然而,當蕭峰來到血煞門時,卻發現這裏已經被三仙島的人占領。
幾個修士攔住了他的去路,為首的正是鬆斯年和他的弟子歐陽明月。
“站住!”鬆斯年厲聲喝道:“你是何人?為何擅闖血煞門?”
蕭峰剛要開口,歐陽明月卻已經認出了他。
她雙眼噴火,厲聲尖叫:“就是你!就是你!”
不等蕭峰解釋,歐陽明月已經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朝蕭峰狠狠刺來。
蕭峰躲閃不及,左臂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住手!”鬆斯年急忙喝止,但歐陽明月已經陷入了瘋狂狀態,掙脫師父的束縛,再次朝蕭峰撲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驚唿聲突然響起:“天啊!這...這是天階修為?!”
敖雲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蕭峰。
他感受到了蕭峰身上那股浩瀚如海的靈力波動,這分明是天階修士才有的氣息!
歐陽明月的動作也戛然而止,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蕭峰,眼中滿是震驚和疑惑。
蕭峰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我願意給歐陽姑娘出氣。如果這能讓你心裏好受些,盡管來吧。”
鬆斯年見狀,連忙上前勸阻:“且慢!這位小友,你能否先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迴事?”
蕭峰點點頭:“好吧,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詳談吧。”
眾人迴到大殿,蕭峰坐下後,開門見山地說:“其實,我並非這個世界的人。我來自下界,是被一位強者帶到上界來的。”
“什麼?下界?”敖雲驚唿道:“難怪你的修煉速度如此驚人!”
聽完蕭峰的解釋,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但是眾人非常好奇蕭峰此時的修為,以及他給白君浩下的是什麼蠱。
蕭峰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玉瓶:“這就是天下第一蠱,它...”
他話音未落,玉瓶中突然傳出一陣奇異的嗡鳴聲。
眾人定睛一看,隻見瓶中有一隻通體金黃、散發著淡淡光暈的小蟲子正在蠕動。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蠱?”
敖雲瞪大了眼睛,聲音都有些發顫:“沒想到真的存在!”
歐陽明月也震驚地看著那隻金色的小蟲,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就在這時,敖雲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看向蕭峰:“等等,你說你來上界還不到一年?可你現在已經是分神境修為了?這...這怎麼可能!”
蕭峰淡然一笑:“機緣巧合罷了。”
敖雲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這個來自下界的年輕人,到底經曆了什麼?他的天賦究竟有多可怕?如果讓他繼續修煉下去,將來會達到怎樣的高度?
鬆斯年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蕭兄弟,我倒是很好奇,你的真實麵容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能否讓我們一睹為快?”
蕭峰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既然鬆兄想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他緩緩抬手,輕輕拂過臉龐。
隨著一陣微光閃過,蕭峰的容貌逐漸顯露出來。
隻見他眉目如畫,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微揚,一張俊朗的臉龐上透著幾分英氣。
“嘶——”大殿內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歐陽明月不由自主地多看了蕭峰幾眼,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敖雲忍不住驚歎道:“沒想到蕭兄弟不僅實力驚人,相貌也如此出眾!”
蕭峰淡然一笑,目光卻突然變得凝重起來:“諸位,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白君浩父子現在如何了?他們...還活著嗎?”
敖雲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表情:“多虧了藥王穀出手相助,他們暫時保住了性命。不過...”
他頓了頓:“恐怕也隻能再撐個三五天了。”
蕭峰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就在這時,敖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看向蕭峰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蕭峰,看來你的實力遠超我的想象。既然如此,不如你自己給個說法吧。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峰深吸一口氣,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事實上,那天的事情並非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我可以拿出當日的丹藥作證,歐陽明月是在服用了那顆丹藥之後才...”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辭:“才對我做出那些舉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