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默默關(guān)注著丈夫一舉一動的湯盈盈見狀,不由得心頭一緊,連忙快步走到曾山身邊,伸手輕輕搭在他的胳膊上,柔聲問道:“相公,到底發(fā)生什麼事了?為何你的臉色這般難看?”
“沒事,親愛的,你就在家裏安心地養(yǎng)胎吧,其他事情都不用操心,有我呢。我先出去處理一些事務(wù),很快就會迴來陪你的!”曾山從沉思中迴過神來,滿臉溫柔地看向身旁一臉擔(dān)憂之色的湯盈盈,輕聲安慰著說道。
湯盈盈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她輕輕地?fù)崦约耗菆A滾滾、高高隆起的肚皮,眼中流露出母性的光輝和對未出生孩子的期待與愛意,柔聲迴應(yīng)道:“嗯,老公,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寶寶的,等著你平安歸來。”
自從曾萬雙拜入玄天宗後,湯盈盈就向曾山再次要了個孩子,曾山肯定答應(yīng)了她的!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六七個月左右了。
隨後,曾山身形一閃,如同一隻輕盈的飛鳥般,直直朝著外麵疾馳而去。眨眼間,他便抵達(dá)了秦都內(nèi)一家名為悅來客棧的地方。按照事先得到的線索和指引,他熟稔地找到了目標(biāo)所在的房間。
站定在房門前,曾山抬手輕輕叩響了房門。隻聽得屋內(nèi)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緊接著房門應(yīng)聲而開。還沒等曾山反應(yīng)過來,一隻柔軟白皙的玉手猛地探出,一把將他拉入房中。
進(jìn)入房間後,曾山定睛一看,眼前之人竟是蔣琴琴本人!原來,她一直在焦急地等待著曾山的到來。一察覺到門外之人正是心心念念的情郎,蔣琴琴毫不猶豫地將其拉入懷中,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感受著彼此身上的溫度和氣息,他們仿佛忘卻了周圍的一切,盡情享受著這短暫而又珍貴的相聚時光。雙唇相接,蔣琴琴的唇瓣溫潤甜美,宛如瓊漿玉露一般令人陶醉。
隨著時間的推移,氣氛愈發(fā)旖旎曖昧起來。在這激情燃燒的時刻,蔣琴琴嬌喘籲籲,麵色潮紅,動情地在曾山耳邊呢喃低語道:“要了妾身……”
曾山聞言,頓時瞪大了雙眼,心中滿是驚訝和疑惑。要知道,以往兩人親熱到關(guān)鍵時刻時,蔣琴琴會以修煉功法的特殊緣故而強(qiáng)行止住,始終未曾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然而此刻,她卻如此主動地提出這般要求,難道說她有什麼生死危機(jī)不成?再聯(lián)想到她的傳音符,這裏肯定有事!
且說這蔣琴琴身上散發(fā)出的靈壓,著實令人驚歎!僅僅三十五載光陰過去,她竟然已然修煉至結(jié)丹三層之境,這般修為進(jìn)境實在堪稱神速。要知道,擁有雙靈根資質(zhì)者本就鳳毛麟角,而其天賦之高更是超乎常人想象,相較之下,那曾萬子可就遜色太多啦。
然而即便如此,蔣琴琴目前仍未突破至元嬰期。按照蔣琴琴修煉的功法要求,尚未踏入元嬰境界之前,她理應(yīng)保持處子之身,方才有利於修行。
想到此處,隻見曾山使出渾身解數(shù),拚盡九牛二虎之力以及堅定無比的決心,猛地將蔣琴琴一把推開,並大聲質(zhì)問道:“究竟是怎麼迴事?不是說好不到元嬰期不可破身麼?”
被推開後的蔣琴琴,先是微微一愣,隨後那修長如柳葉般的眉毛輕輕一蹙,原本明亮動人的雙眸瞬間盈滿了晶瑩剔透的淚水,仿佛一顆顆珍珠滾落而下。剎那間,她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萬分委屈,竟忍不住輕聲抽泣起來。
見此情景,曾山心中頓時一軟,趕忙上前溫柔地安慰起蔣琴琴來。想必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裏,蔣琴琴定然遭受了諸多難以言喻的苦楚與委屈。
過了好一會兒,待情緒稍稍平複一些後,蔣琴琴終於向曾山道出了事情原委。原來是那合歡宮的太上長老龔?fù)衿迹幸獯楹弦殉晒Y(jié)丹的蔣琴琴與她的子嗣龔自傑成為道侶,說白了也就是強(qiáng)行指婚罷了。
然而,蔣琴琴態(tài)度堅決地表示拒絕,並以死相逼來反抗這場婚事。見此情形,龔?fù)衿夹纳挥嫞档匮Y使出了陰險的手段。她設(shè)計使得蔣琴琴的姑姑蔣月落入了魔道修士之手,如今蔣月的生死未卜。
如此一來,龐大的蔣家失去了主心骨,所有的重?fù)?dān)瞬間都壓在了蔣琴琴那柔弱的肩膀之上。而更糟糕的是,其他家族也不知從何處得到了這個消息,他們?nèi)缤岬窖鹊孽忯~一般,開始對蔣家展開了瘋狂的打壓與攻擊。一時間,蔣家眾人不是死於非命就是身負(fù)重傷,曾經(jīng)輝煌一時的蔣家迅速走向衰敗與沒落。
本來按照龔?fù)衿嫉南敕ǎI對如此巨大的壓力,蔣琴琴定然無法承受,最終隻能乖乖同意這門指婚。畢竟在這弱肉強(qiáng)食、以實力為尊的修仙世界裏,像這樣被迫聯(lián)姻之事屢見不鮮,就連她自己也曾淪為宗門與家族利益交換的犧牲品。不僅如此,為了增加成功的籌碼,龔?fù)衿忌踔吝暗中向蔣琴琴傳遞信息,表示隻要她答應(yīng)婚事,自己將會全力以赴地協(xié)助她突破至元嬰期。
但令龔?fù)衿既f萬沒有想到的是,即便她軟硬兼施,又是恐嚇威脅又是利誘承諾,可蔣琴琴依舊不為所動,堅守著自己內(nèi)心的底線。眼見自己精心策劃的計謀未能奏效,惱羞成怒的龔?fù)衿紡氐茁冻隽霜b獰麵目。既然得不到蔣琴琴的心,那麼她便決定將其毀掉!於是,這個狠毒的女人竟然將蔣琴琴發(fā)配到了抵禦洶湧獸潮的最前線。
當(dāng)蔣家眾人得知此事之後,無不感到絕望與無助。他們深知此番安排無疑是要置蔣琴琴於死地,整個蔣家已然陷入絕境。於是乎,他們?nèi)珞@弓之鳥般四散逃離,正所謂“樹倒猢猻散”,轉(zhuǎn)眼間蔣琴琴便孤身一人,獨(dú)自麵對著即將到來的狂風(fēng)暴雨。
心存死誌的她一心隻想在秦都見到曾山,將自己那清白如玉、冰清玉潔的身軀毫無保留地交予心愛的郎君。至於能否成功結(jié)嬰,對於此時的她來說已然不再重要。畢竟,在這場如末日般恐怖、擁有著超高死亡率的超級大獸潮麵前,像她這樣僅僅處於結(jié)丹初期的女修士,能夠存活下來的幾率簡直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