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宋恆沉吟道，沉默了片刻後，他又對有福道：“等二少爺迴來了，你讓他來這兒一趟，我查查他最近學業如何？”


    “好的，等會兒少爺迴來，小的便讓他過來。”說完，有福便退出了秋實院兒。


    待有福走了，沈婉猶豫了一下，才開著宋恆道：“你覺得，宋子淩當真是去同學家做功課了嗎？”


    “你不信？”宋恆沒有迴答反問她。


    沈婉癟了癟嘴，沒有說話。【1】


    【6】


    【6】


    【小】


    【說】


    過了一個多時辰，這天都快黑了，宋子淩才來了秋實院兒。


    因為要吃晚飯了，宋恆沒有立刻考查他，吃了飯後，才問他這兩日學了什麼？


    吃飯的時候宋子淩便心不在焉，迴答的時候，更是含糊其詞答不上來。


    “啪……”宋恆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指著宋子淩的鼻子問道：“你給我老實交代，這幾日下學，你都去哪兒了？”


    若真是去同學家做功課了，又怎麼會連學了些什麼都答不上來，這個臭小子，怕是老毛病又犯了。


    宋子淩嚇了一跳，小聲的迴道：“去同學家做功課了。”


    楚翎和秋菊也在屋裏，沈婉給二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都出去了。


    “你騙誰呢？”宋恆沉聲問。


    沈婉想了想，開口道：“你便說實話吧！到底去哪兒了?你爹沒那麼好糊弄。”


    宋子淩抬頭看了他娘一眼，心道：“若是說實話，爹還不得打死我。”


    這幾日，他日日下學後，都去如意樓迴本兒，沒想到，本兒沒迴來，反而越輸越多，又欠下了好幾千兩銀子。那茍掌櫃還說了，他三日內若不把從他哪兒借的銀子還了，便要拿著他的借條，上家裏來要銀子的，他正為銀子發愁呢！


    實話是絕對不能說的，不過，也得先找個借口，將他爹這關給過了。


    “我、我這幾日都去都去鬥蛐蛐兒去了。”比起賭，鬥蛐蛐兒並不算什麼大錯。


    “果真是老毛病犯了，從今天起，罰你三天不準吃晚飯。”


    被罰三天不準吃晚飯，宋子淩也沒鬧，乖乖認了錯，還保證以後都不再犯了。然後，便被劉氏院兒裏的丫鬟給叫走了。


    宋子淩走後，沈婉總覺他有些不對勁兒，至於哪裏不對勁兒吧！她又說不上來。


    翌日


    一大早，劉氏的院兒裏便傳出了吵鬧之聲。把整個府裏的人都驚動了，沒過一會兒，便傳出劉氏的珠寶首飾，和攢了好幾年才攢出來的五百兩銀子，全部都被偷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宋恆自然不能不管，忙去了劉氏院兒裏安慰，哭天搶地，心痛不已的劉氏。還下令徹查，定要將這家賊給清出來。


    於是，沒過一會兒，林晴雪便帶了四個婆子，和四個丫環，還有四個家丁，挨院兒搜擦。就連府兵住的院子也沒有放過，府兵們雖有微詞，但是，還是乖乖讓林晴雪她們查了。


    搜查了一圈兒後，才到了秋實院兒。


    林晴雪先讓丫環敲了敲門，待秋菊開了門後，她才帶著一群人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