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仙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隻感覺一陣腦殼疼。
她心中暗自思忖,這慕容暢果然如懋朵朵所說的那般,行事無所顧忌啊。
想到這兒,她再次側身緩緩躺下,靠在那柔軟的榻上,眼眸中卻依舊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慕容暢確實有著無所顧忌的實力,那可是大帝三境的蕭火火啊。
在這天玄大陸上也算是威名赫赫的人物了,居然就這樣死在了慕容暢的手裏。
這讓洛傾仙越發好奇,慕容暢到底是何境界呢?
她也曾問過懋朵朵,可懋朵朵也是一臉無奈,搖著頭說不清楚。
懋朵朵隻知道,慕容暢在被上官嫣然奪取九天混沌神體之前,還僅僅隻是煉氣期的修為呢。
可誰能想到,在他覺醒太古劍仙神體之後,仿佛脫胎換骨一般,不管遇到什麼樣修為的人都能將對方擊敗。
就好像是那種遇強則強的人。
反正在懋朵朵的眼裏,慕容暢就如同一個謎一樣的男人,讓人怎麼也捉摸不透。
洛傾仙又想起先前的論道座談會,當時慕容暢在會上對修煉的見解可謂是一針見血。
僅僅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在場幾乎所有人都有所獲。
讓在場幾乎所有的人都從中有所收獲,那種對修煉之道深刻又獨到的理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呀。
想到這些,洛傾仙對慕容暢愈發充滿了好奇。
至於那赤炎宗的蕭火火,死了就死了。
在洛傾仙看來,四大聖地的底蘊深厚,一個宗門的宗主身死,還不至於讓他們太過放在心上。
而另一邊,蕭冷兮在得知赤炎宗宗主蕭火火已然身死道消之後,毫不猶豫地立刻展現出自己大帝三境的實力。
憑借著強大的修為,迅速地將在梵音聖地的赤炎宗眾人征服,順利地當上了赤炎宗的新宗主。
隨後,蕭冷兮便離開梵音聖地,一路飛行,來到了一個方圓幾千裏範圍內都渺無人煙的深山老林之中。
她在一片空曠的地上停下身形,而後神色專注地開始刻畫起一個陣法來。
隻見她手中靈力湧動,隨著一道道靈力注入地麵,那陣法的紋路逐漸清晰,複雜而神秘的線條交織在一起。
隨著陣法終於完成,蕭冷兮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幾顆蘊含著渾厚能量的晶石,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放置在陣法的關鍵位置,作為啟動陣眼。
就在晶石安放好的瞬間,整個陣法光芒大作,那光芒璀璨耀眼,如同一輪烈日突然在這山林中升起,直直地貫穿天地。
光芒之中,竟緩緩出現了一條通道,連接著另一個未知的世界。
青龍神洲,寧家。
突然,一道奇異的光芒衝天而起,他心中一驚,趕忙出門查看。
當看到那憑空出現的通道時,頓時麵露悲痛之色,眼中滿是悲憤與仇恨。
咬牙切齒地怒吼道:“敢殺我兒,我要整個天玄大陸都給我兒陪葬!”
這十名大帝九境的死士聽到命令,沒有絲毫猶豫,齊聲應道:“是!”
而後,他們身形一躍,紛紛跳進了那通洞內。
隻見他們動作整齊劃一,轉瞬間便消失在了通道之中。
不一會兒,這十名大帝九境的死士便紛紛降落到了蕭冷兮的麵前。
他們一個個身著緊身的黑色勁裝,那勁裝緊緊地裹住他們結實的身軀,每一塊肌肉都仿佛蘊含著爆炸般的力量。
再看他們的臉部,線條硬朗,猶如刀削斧鑿一般,透著冷峻與堅毅。
濃眉之下的雙眸深邃冰冷,毫無情感波瀾,就如同寒潭之水,幽深得讓人膽寒。
僅僅是被他們看上一眼,便仿佛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蕭小姐!”十個人異口同聲地喊道,聲音低沉而有力。
“我需要你們換上赤炎宗的服飾,跟我前往梵音聖地!”蕭冷兮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十套赤炎宗的服飾,隨手丟在地上。
“是!”十人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當著蕭冷兮的麵,將身上的黑色勁裝當場脫下,動作幹脆利落,絲毫也不避諱蕭冷兮。
待他們迅速穿好衣服後,蕭冷兮看著他們,神色嚴肅地說道:“以後你們就以火為姓,火一到火十,明白了嗎?”
“明白!”十人齊聲迴應道。
“跟我走吧!”說罷,蕭冷兮率先展動身形,消失在原地
那十人也趕忙跟在她的身後,一行人如同黑色的利箭,劃破長空,朝著梵音聖地疾馳而去。
梵音聖地,洛仙峰。
慕容暢迴到半路時,就被洛傾仙叫來了洛仙峰。
無奈之下,他隻能讓華柚瑾小妹妹先行獨自迴去,畢竟華柚瑾明日還有比武。
洛傾仙此刻正靜立在洛仙峰的殿宇之中,她身著一襲寬鬆的白色寬袍,那寬袍的材質輕柔順滑,雖然寬鬆,卻依舊難以完全遮掩住她那曼妙迷人的曲線。
她的身姿在寬袍之下若隱若現,朦朧而又充滿了無盡的誘惑,不經意間便撩撥著慕容暢的心弦,讓他的心中泛起一絲漣漪。
當看到慕容暢的身影出現在洛仙峰時,洛傾仙微微揚起下巴,緩緩地站了起來。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輕柔的光芒,輕啟朱唇,聲音溫柔似水,輕聲說道:“你來了!”
此刻的她,與在論道座談會上那個沉著冷靜、盡顯掌教威嚴的形象截然不同。
此時的她更像是一個溫柔恬靜、惹人生愛的美女子。
“師叔,你找我何事?”慕容暢恭敬地打著招唿道。
“師叔?”洛傾仙先是微微一愣,心中湧起一絲疑惑。
不過,她很快便反應過來,想到懋朵朵曾經說過,慕容暢對外是以上官嫣然徒弟的身份示人。
如此一來,他稱唿自己為師叔,很合理。
就在這時,一道粉色的光芒一閃而過,瞬間來到了兩人的麵前。
“師叔?”慕容暢定睛一看,這不是懋朵朵又是誰呢?
“毛絨絨?你怎麼來了?”洛傾仙一時之間竟脫口而出,連她們之間的花名都叫了出來。
話一出口,她便有些後悔了,她深知懋朵朵的性格,那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