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許鳳如站的是最顯眼的位置,也就是c位。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南希在照片中的位置逐漸靠前。
直到上個月發的一張圖,她竟然占據了c位。
而許鳳如則站在她身旁,挽著她的胳膊。
此外,許鳳如的笑容也越來越虛假。
顯然,南希在這群人中的地位越來越高了。
“一個公司助理,怎麼會和公司主母平起平坐?”
“甚至還要超越對方,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徐安美不解地說道。
莊巖點頭認同。
“這是幾個人的聯係方式,交給你去調查。”
他看向徐安美。
女人和女人總有共同話題可以聊。
徐安美點頭,記錄下這些電話,並迅速查到了背景資料。
“咦,頭兒,有個叫譚文華的女人現在就在青城,昨天晚上的飛機。”
“她在青城還有房子。”
“而且我查到,她出現在青城中心人民醫院,諮詢過骨髓移植專家劉博士。”
“就是封步佻所在的醫院。”
徐安美興奮地說。
莊巖抬頭看著她。
“那我們就直接去找她吧。”
“親自問問。”
莊巖說完,司徒明立刻啟動車子。
“徐安美你先聯係一下譚文華,問她現在的位置。”
“司徒明咱們不用急著去醫院,吃飯要緊。”
莊巖看了看手機,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他自己不吃沒事,可其他人不行。
“好的頭兒!”
他們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
中途莊巖突然想起。
上次解決完暹羅失蹤案後,係統一直沒有提示,也沒收到獎勵。
當時因為太忙就忘了這事。
過了三天才想起來。
“難道那次案子還沒完?”
他心中琢磨著。
與此同時,他們到了譚文華居住的小區。
“算了,等以後再說吧。”
莊巖暫時拋開這個念頭。
根據譚文華給的地址,他們很快找到了地方。
是一棟別墅,周圍環境優美。
物業得知他們是警察,連忙帶路。
叮咚——
門鈴響起。
開門的正是照片中的那個譚文華。
看到她那一刻,莊巖愣住了。
照片修過圖,根本認不出來。
眼前這位譚文華,正是李洪山的妻子、李慧蘭的母親。
“是你?莊組長,打電話的人是你們啊!”
譚文華一眼認出了莊巖。
莊巖也反應過來。
之前在暹羅見到的譚文華狀態極差,整個人崩潰得不成樣子。
這女人一化妝,仿佛換了個人。
要不是親眼看到眉毛眼睛,根本不會聯想到之前的譚文華。
“是啊,譚女士,又見麵了。”
莊巖裝作很熟悉的樣子。
這讓徐安美和司徒明大吃一驚。
原來老大還認識這樣的富婆。
老大,我腸胃不太舒服...求介紹!
“這兩位是我的同事,譚女士之前我在暹羅遇到過,她是李慧蘭的母親,李洪山的太太。”
莊巖對著二人說道。
兩人立刻點頭迴應。
“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再好不過了。”
徐安美笑著說。
譚文華顯得很驚訝,但她還是急忙請眾人進屋。
直到莊巖他們坐下,譚文華的表情依舊有些不對勁。
她的眼神總是避開莊巖,不敢直視他。
而且她的手腳也有點僵硬和緊張。
這讓莊巖和徐安美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種神情明顯是心中有鬼的樣子!
看來,我們找到對的人了!
“譚女士,咱們以前也算見過麵,我不再多囉嗦了。”
“這次來主要是想了解一下許鳳如和南希,想知道她們是什麼樣的人。”
莊巖看向譚文華,
當聽到這兩個名字時,譚文華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她原本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
這些小動作,全被莊巖注意到了。
“她們兩個啊,平時經常聚在一起,但隻是普通的朋友。”
“許鳳如的丈夫是鍾氏集團的老總。”
“南希跟她的關係也不錯,在她家的公司工作。”
譚文華說得非常簡潔,三兩句話就把事情講完了。
因為之前在電話裏,徐安美隻介紹了他們的身份,
並沒有提到具體的緣由。
因此,譚文華以為他們是為了一些生意上的競爭糾紛而來。
畢竟這些事他們每天都在處理。
雖然她也好奇為什麼要來找她,但由於女兒的事情讓她心情煩躁,所以沒多想。
這才導致剛見到莊巖時,表現得如此震驚。
“就這樣嗎?可我們查到的信息顯示你們已經認識很多年了。”
莊巖說罷,還拿出手機,將照片放到譚文華麵前。
照片中,譚文華、南希和許鳳如三人緊緊站在一起,看起來關係很好。
都已經互相挽著胳膊了,怎麼可能隻是普通朋友呢?
看到手機上的照片,譚文華的眼神閃過一絲懊惱。
下一秒,她再次笑了起來,但笑容中帶有一絲不好意思。
同時,她還理了理已經很順滑的頭發。
“唉,女人嘛,總是喜歡互相攀比。”
“不是比首飾,就是比丈夫,或者比孩子。”
“其實誰都希望別人不要過得比自己好,尤其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
“哪裏有什麼真心的朋友,無非是裝個樣子,打發時間而已。”
“畢竟大家都有錢,不一起花點錢、聚聚,豈不是讓外人覺得我們很孤僻嗎?”
譚文華尷尬地說。
她這話聽起來挺有道理。
但照片上那種親密的程度,絕不可能是假的。
“那麼,你們下次聚會大概是什麼時候?”
莊巖沒有繼續追問,轉移了話題。
聽到這句話,譚文華的情緒低落下來。
“還有心思聚會嗎,我現在都沒心思去想了。”
“莊組長也知道,我女兒最近出事了,腦部受到了損傷。”
“她一直在床上躺著,靠特殊的藥物維持生命。”
“身體狀況很差,需要骨髓移植才有生的希望。”
“我這次來青城就是找全國最好的骨髓移植專家,不然我也不會跑這一趟。”
譚文華說著,眼眶紅了。
可以看出她真的很悲傷。
“老李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務,脫不開身,隻能由我四處奔波了!”
莊巖看著譚文華,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