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死亡的命運。
陳先厚戴上手套開始在室內尋找任何可能遺漏掉的證據。
莊巖使用了他的技能,迴放了事件發生時的場景。
一秒。
隻見受害者毛慧靜聽到門鈴聲後開了門。
兩秒。
毛慧靜慌張地往屋子裏跑。
三秒。
她被按倒在沙發上,被人撕去衣服,是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
莊巖隻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背影,很高很壯......
技能結束後,對整個事情已經有了大致了解。
搜索完畢後,陳先厚對莊巖說道:
“這裏有三個人的指紋和腳印,其中一個屬於受害者毛慧靜,另外兩個成年男子。”
“劉美麟曾試圖跑到浴室內逃生,但最後還是被帶迴客廳殺害。”
此時窗外忽然飛來一把刀,直衝莊巖而去,幸好他反應迅速躲避及時。
這樣的挑釁行為太囂張了。
他吩咐了幾句就追了出去。
莊巖很快追上了對方,那人身高一米七左右,臉上有一條疤痕。
被抓住後,小混混求饒不已,說隻是受人之托給警察傳遞警告信息。
沒想到遇到這麼厲害的警察。
轉眼間他就被製服了。
“別殺我”
“我隻是拿了錢過來提醒一下。”
“我真的沒想動手”
莊巖大聲質問:“誰派你來的?”
對方嚇得渾身發抖,坦白道:“他們叫我警告你們,不要再繼續調查這起案件了,不然會讓你們待不下去的。”
莊巖冷笑一聲,將這家夥撂倒在地。
撥通羅林建電話:“帶此人迴去好好審問!”
敢嚇唬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莊巖偏偏要追查下去!
而且一定要查明真相!
之後,莊巖安排羅林建去查毛慧靜的社會關係。
羅林建拿出事先整理好的資料遞給莊巖。
通過資料了解到,在過去的三個月中。
毛慧靜和前任以及現任男友都有密切往來。
前任遊手好閑,經常出沒於酒吧等場所。
就在一個月前兩人分手,不久後劉美麟又交了一個背景不明卻很有錢的新男友。
那人鼻子上戴著鼻環,揮霍無度。
大方慷慨地給女友買了許多名牌服飾和包包。
那麼這對情侶可能是嫌疑人嗎?
考慮再三後,莊巖決定首先從毛慧靜的前男友開始調查。
幾人返迴局裏後,
派人請毛慧靜的前男友孔慶東到詢問室。孔慶東假裝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但經驗豐富的莊巖一眼就看出他在撒謊。
“我勸你如實交代,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我... 我這幾天都不在a市啊,怎麼可能會知道...”
麵對莊巖的壓力,孔慶東結巴起來。
莊巖冷冷地說:“知情隱瞞可是要判刑的,是不是... 你殺了毛慧靜?”
孔慶東顯然慌了神,拚命擺手否認。
“不是我,真的跟我沒關係。”
在審訊室裏的壓迫氛圍下,他隻能慢慢說出實情。
“我在大約半個月前看到毛慧靜在街上出了車禍,撞了一輛車後又馬上迴到了家,沒多久再次出門去了不知什麼地方”
他和毛慧靜分手後,一直心情低落。
他不甘心就這樣失去毛慧靜,而她卻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於是他開始在毛慧靜家附近轉悠,正好碰見一輛紅色跑車發生了追尾事故。
孔慶東隻知道這些情況,那輛紅色跑車離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毛慧靜。
直到前幾天,他才得知毛慧靜出事的消息,這幾天他也非常焦慮不安,害怕警察找上門。
畢竟他和毛慧靜分手的方式並不是那麼光彩。
在他們分手的時候,孔慶東曾在眾人麵前說過,如果毛慧靜真的要分手,他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警察同誌,我真的沒有殺她。”
“我是冤枉的。”
“我哪兒敢殺人啊!”孔慶東的聲音像是快要哭出來了。
莊巖看著他的樣子,覺得他說的話好像並不是撒謊。孔慶東的腿一直在發抖,聲音也在顫抖,整個人都非常緊張。
“好了,你可以迴去了。”莊巖看出孔慶東其實是色厲內荏。
表麵上看起來很強硬,實際上膽子很小。
“自那之後,你再沒見過她?”
“再也沒有見過。”
“我可以對天發誓,從那天起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在莊巖嚴厲的盤問下,孔慶東竟然尿了褲子。
審訊室裏立刻彌漫著一股尿騷味,這演技沒人能做得到。
看來傷毛慧靜的人絕不是孔慶東!
那麼是誰傷害了毛慧靜呢?
會不會是她現在的有錢男友,那個闊少爺?
莊巖向胖警察羅林建打聽這位闊少的情況,羅林建搖搖頭說:“這位闊少可不是一般人。”
“他是我們市最大房產開發商的兒子。”
“唯一的兒子?把他的資料給我一份。”
羅林建似乎有些難言之隱,說這個獨生子是房地廠商老來得子,家裏人都寵壞了他。
莊巖打算見一見這位闊少。
“恐怕很難實現。”
羅林建再次搖頭,早先就調查過這位闊少。
早在半個月前,他就已經被送進精神病院了。
因為吸毒過度導致精神失常。
現在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了,整天瘋瘋癲癲。
他曾派人查看過,發現這種狀態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專業的鑒定報告確認這位闊少真的是精神病患者。
已經進入精神病院長達半個月的人,可能成為兇手嗎?
以他的現狀,警方根本沒辦法帶他去審訊。
而且他家人一定不會同意接受調查。
就算真把他帶到警局,他又能夠提供多少有價值的線索?
現在案件的進展就像走進了一條死胡同,沒有任何進展。
聽完這些話,胖警察羅林建緊皺的眉頭仿佛能夾死蒼蠅。
莊巖並不相信這些說法,他決心親眼見到真相。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查明真相的決心。
那個黝黑高大的身影是否與這位闊少有關呢?.
胖警察羅林建認定闊少的確是精神病,莊巖根本不可能見到遠在他所在精神病院裏的那位闊少。
不僅是因為他的病情,更有他父親的強大背景。
但接下來的事徹底打破了羅林建的想法。
隻見莊巖從容地拿出手機打了電話:“周隊,我要去看一個嫌疑人。”